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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正難看得緊,她家夫君就走了過來,不過是個四品官,連連向江景元和徐水舟道歉,“抱歉抱歉,內子與下官昨日剛到京城還不熟悉這京城的人,給江大人和江夫人惹了麻煩?!?/br> 江景元看來人卑躬屈膝,一臉討好的模樣,也沒了刁難人的性子,揮了揮手便不再計較。 旁人看了好大一出笑話,抿嘴一笑的有之,捂嘴偷笑的有之,哈哈大笑的也有之。 那婦人被自家夫君拉在角落處,被他給說了好大一通,再出來的時候眼睛都紅紅的,顯然是被教訓了,婦人也覺得丟臉,尤其是面對周圍人異樣的打量,恨不得將頭給埋在桌子下面去。 徐水舟好生沒趣的爬在桌上看著人家跳舞,來來去去不是拂袖就是扭腰,要么就是拋媚眼一點新意也沒有。 “得堅持到晚上,現在才早上你得忍忍?!苯霸娝麩o聊,隨意扯了一根秋草,手指一翻飛,折疊出一個草螞蚱來,送到徐水舟面前。 徐水舟眼睛一亮,有如珍寶一般將草螞蚱給提了起來反復打量,實在是江景元折得太栩栩如生了,放在桌上青翠欲滴,就跟真的一樣。 “你什么時候學會的,我怎么不知道?!毙焖蹚奈匆娊霸鰝€這個,現在倒叫他開了眼界。 江景元但笑不語,為了學這個他每天都蹲在戶部門口找那些街上會的小孩子學習,為的不過是有朝一日能夠用來哄孩子,沒想到小孩子沒哄到,先哄了大孩子。 “好漂亮的草螞蚱,哥哥能不能也給我做一個?!毕襁@種輕松的宴會,有些人家也會帶著孩子出來見見世面,小孩子對歌舞不敢興趣,就自己找熟識的人玩,這會看到徐水舟手中的草螞蚱就跑過來討要。 草螞蚱不是徐水舟自己折的,他做不了主,只能眼巴巴地盯著江景元。 江景元無奈,找了幾根草,給這群小孩子一人折了一只,讓他們自己拿去玩。 等送走這群孩子,宴會上跳舞的女人又換了一批,改為彈琴了。 琴聲悠揚婉轉,忽漲忽落,時而聽得人激情澎湃,又時而聽得人傷心哀哀。 徐水舟眼波一轉,“這彈琴之人因該與方才跳舞的不是一批,這琴技不是普通人家能夠教得出來的?!?/br> 江景元聽得直打瞌睡,因為有心臟病的緣故,像這種能夠控制人心情的音樂都是不能聽的,所以從來都沒有學過鑒賞音樂一類,就算這會沒了心臟病,他也對音樂欣賞不起來。 聽見徐水舟這樣說,他也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長得還挺漂亮的,你要不要看一眼?!毙焖圻@會不無聊了,直勾勾地盯著那女子看。 江景元向女子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瘦得干巴巴的,臉長又尖,跟個蛇精似的哪里好看了。 “不好看?!苯霸栈啬抗庵畷r,沒有看到那女子好似感覺到了他的打量,對著他笑了笑。 “她對你拋了個媚眼?!毙焖郾荒桥拥拇竽懡o驚了一下,旋即聽見江景元的話,心情大好的低低一笑,提醒江景元道。 江景元不在乎的隨手拿起一塊菊花糕,塞嘴里,淡定道,“不足為奇,丑得這么出奇的女子,可不就是逮著一個男人就想嫁?!?/br> 江景元邊吃糕點還邊看向徐水舟,笑道,“還是我的阿舟好看,怎么都看不膩?!?/br> “油嘴滑舌?!毙焖弁屏送平霸?,羞紅著臉,向周圍快速地掃了眼,見沒人打量他們,又把目光給收了回來。 一曲琴聲畢,這時有個人站了起來,對著所有人說道,“這是小女芳芳,今年芳齡十八,還請諸位多多關照一番?!?/br> “原來是相親,看來這菊花宴挺不普通的,又是賞菊又是謝妻現在弄出相親,真是一宴多用?!苯霸犆靼琢?,原來剛才那女子不是樓里的姑娘。 他還以為是那個樓里的清倌人,不過長得有點著急,看著不像十八,倒是像二十多歲的。 “那姑娘盯著你看呢?!毙焖垡恢痹谔娼霸⒁曋?,他見那叫芳芳的女人,眼神若有似無地在江景元身上打量,就知道她這是看上了江景元。 “……”還在啃菊花糕的江景元,手中的菊花糕掉得滿桌子都是。 “沒興趣?!苯霸佣紱]有抬一下,略略有些不悅,他是一個只喜歡男人的人,對女子沒有半點旖旎心思。 “盯著有夫之夫看的女子多半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也快別看了,看多了眼瞎?!苯霸蓻]忘記徐水舟剛才說這女子長得漂亮來著。 “嗯,不看了?!毙焖蹌傉f完,就見那叫芳芳的女子向江景元走了過來。 起初徐水舟還沒有在意,以為她順路從他們身旁走過,卻見她飄飄然來到江景元的面前,聲音充滿誘惑,“請問官人姓甚名甚?!?/br> 女子的聲音宛若黃鶯,不僅婉轉動聽,還給人一種想入非非,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江景元,就像江景元乃是她的心上人一樣,叫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愛撫一翻。 她的聲音落在江景元耳中,江景元只覺得自己的耳膜都在發疼,那聲音如公鴨嗓一般難聽,還有那女子身上帶著的胭粉氣味,都讓江景元難以呼吸。 江景元一把拉過徐水舟輕輕在他身上嗅了嗅,媽耶,總算是活過來了。 “不姓什么,也不名什么,姑娘請另請高明,我與夫人琴瑟和鳴?!苯霸X得自己說這番話是給這女子一個臺階下了。 那女子果然眸光黯淡一刻,卻并沒有如江景元所想那般識趣,反而用更低沉的聲音說道,“若是官家不嫌棄,做個妾室侍奉官家在側,小女子也倍感榮幸?!?/br> “嘔~”江景元沒忍住干嘔了一下,他方才就覺得惡心,這會更加是忍不住了,這女子要是再多在他身旁待上一刻,他真的要吐出來了。 “我夫君身體不適,你還是另找高明吧?!毙焖劭粗霸蹨I都要嘔出來了,于心不忍,對面前這女子的態度也冷了下來。 “芳芳姑娘,江大人不近女色,天下好兒郎多得是?!?/br> 王林杰這次也從大同給調回了京,不過他來的有些晚,恰是芳芳姑娘彈琴之時,本想等琴藝一過,就來找自己的師弟好好說會話的,就叫這叫芳芳的女子看上了自己的師弟。 看一出好戲,卻見師弟被這女子惡心得不行,只好出來給他解圍。 這叫芳芳的女子有些不情不愿,但見場上的人都拿異樣的目光瞧著她,終究還是臉皮厚的退了下去。 “好了好了,人都走了?!毙焖圯p輕給江景元順著背,又是端茶漱口的,好不容易才將江景元的狀態給恢復過來。 “師兄?!苯霸獙ν趿纸苄卸Y,好奇地看著他,不知他怎么回來了。 王林杰就像是知道江景元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