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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的,不如實行考核制,如一些缺人手的部門,專門定制一些相關的題,符合的就統招進來,其實做官也不一定非得要看臉不是,我們也更加應該給一些有才能的一個機會?!?/br> 江景元想到之前的大挑,他知有些人雖然長得丑,可也是有真憑實才的,就此泯然于眾人,未免有些可惜。 顧仁懷眼前一亮,他想到之前選報社官好像也是這樣選的,這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果然有什么難事問一問你就會迎刃而解,看到你就連老師不服老都不行?!鳖櫲蕬褜ψ约旱牡茏釉娇丛綕M意。 “老師說笑了,景元只不過有一些奇思妙想比不得老師的真才實學,實不相瞞做了官以來景元都快把當初所學的知識給忘光了,愧于老師當年的教誨?!苯霸f起這話還有些臉紅,自從考上科舉以來,他就徹底的將四書五經拋棄了,看都不看一眼。 顧仁懷大笑地擺了擺手,“這有什么好臉紅的,有人喜愛讀書是因為他想得到升華,有人喜愛讀書只是把書當成一塊可以讓自己活得更好的工具,有人喜愛讀書是因為想要了解知識,書并不一定要看,只要你的目的達到就好?!?/br> 顧仁懷是大儒,卻并不迂腐,他看得透看的徹,所以桃李滿天下,至今沒有一個弟子說過他的一句不好。 “倒是你年紀輕輕的,也別太老成,不是在戶部辦公就是在家待著,也該出去多社交一二才是?!鳖櫲蕬言捯魟偮溆謩裾]起江景元來,“別看那些御史可勁地彈劾你,只要你走出你的圈子,進入到朝廷的圈子里去,他們自然也就不敢拿你怎樣了?!?/br> 江景元沉思一刻,覺得在理,點頭應諾。 “知道你一時間不知從哪里著手,我這兒有封請帖,是秋日的賞菊宴,你帶著水舟去熱鬧熱鬧?!鳖櫲蕬颜f著將請帖給江景元放在了桌上。 江景元送顧仁懷離開,看著桌上的請帖,有些發呆,他不知道該不該去。 朝廷的那些人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的德行,怕是巴不得不見他江景元,要是去了被人孤立豈不是更縣難堪。 “父親,抱抱?!逼迤宀恢缽哪睦锝o冒了出來,扯著江景元的袍子,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她。 江景元從沉思間回神,看了眼在腳下還沒有他膝蓋高的女兒,無奈將她抱起來,問道,“你從哪兒鉆出來的,你阿爹呢?!?/br> 棋棋低頭去玩江景元的衣領去了,根本就不接江景元的話,做一副聽不懂的樣子,還惡趣味的在江景元的衣領上留下了她的口水。 “別裝傻?!敝舾?,江景元拍了拍她的后背,語氣略做威嚴道。 棋棋就像是被嚇住了一般,兩顆寶石般的大眼睛里里面就淌出水珠兒,看上去楚楚可憐,再配合著她那不停抖動的肩膀,就像是江景元欺負了她一樣。 “呵,小小年紀還學會起戲精來了,你已經是個一歲半的孩子了,再這樣不聽話我就把你送回梧桐縣去,讓你在哪兒跟著族人,你知道我是做官的,做官的都一言九鼎的?!?/br> 江景元才不管孩子聽不聽得懂,只管說與她聽,理不理解是她的事。 果然棋棋就像是聽懂了一般,立馬笑逐顏開,在江景元的臉頰上留下兩個濕濕地問,討好地看著他。 “棋棋、棋棋、你這孩子跑哪兒去了?!遍T外傳來徐水舟急切的找孩子聲音。 “在我這兒?!苯霸胍膊幌氲幕氐?,然后跟不留情地在棋棋的背后拍了幾下,責罵道,“看,因為你的頑皮,害得你阿爹多擔心你?!?/br> 徐水舟進來的時候,額頭上都冒起了煙,看來是被嚇得不輕,那惶恐恐懼的眼神在看到棋棋的一瞬間安定了下來。 “方才,后門有個挑著賣菜的爺爺,我尋思家里沒菜了買一點,結果轉背就沒看見這孩子,在外面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可把我給急壞了?!?/br> 徐水舟說著擦也不擦額頭上的汗水,將棋棋抱過,又是自責又是后怕。 “孩子學會走路了,我看得專門買些仆人回來,不然這兩孩子看不過來,被人抱走了都不可知?!标愋阈愫唾R雨竹也在找孩子,當看到孩子好好的在徐水舟手中,一顆心才落了地。 徐水舟想起在梧桐縣被綁架那會,想到那些地窖里的孩子,還有些后怕,戳了戳自己女兒的額頭,“可不是,要是被拐了去,咱閨女長得這般俊秀,還不知是個什么下場?!?/br> 別看這兩孩子生下來丑,可現在一長開,那可是漂亮得沒話說,遺傳到了江景元和徐水舟兩人的優點,以后出來又是兩個俊俏的人。 “買買買,買些下人看著他們,看他們還調皮不調皮?!苯霸彩谴笫忠粨],反正這幾月手頭不是很拮據了,買幾個下人回來也好讓這空蕩蕩的宅子里有些人煙味。 徐水舟有些累了,找了凳子做下,正好看到桌上放了一張公色的請帖有些好奇,“賞菊宴,給我們的嗎?” “嗯,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去?!苯霸戳艘谎壑婪噶隋e誤,做乖寶寶狀的女兒,沒有再責罵她。 徐水舟倍感興趣,嚷嚷道,“去啊,為何不去,你也不能總這樣下去,我看其他當官的都是隔三差五去參加這個宴會那個宴會的,沒準背地里有說你壞話的,你去了我看他們還怎么說?!?/br> 徐水舟知江景元現在的處境很是尷尬,在朝堂上孤立無援,如果再不多參加這種宴會,以后將會被別人徹底地排斥在外。 “你想去就去?!苯霸娦焖鄹信d趣,笑著點頭。 徐水舟看到江景元的笑容,抿了抿嘴也跟著甜甜一笑。 孩子不知道大人在說什么,見他們都笑了,也感染到了那股幸福感,也跟著笑了起來。 太陽的余暉下,照耀著幸福的一家人,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很快就到了賞菊宴這一日,徐水舟早早的就起來給江景元梳妝打理一番,讓今天的江景元看上去格外的神清氣爽。 江景元的氣質本就不差,這會做了官,身上總會縈繞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更加惹得人轉不過目光。 徐水舟的眼神神采奕奕,忍不住夸獎道,“我的阿元現在是愈發的好看了,真想藏起來看個夠?!?/br> “那就藏起來?!苯霸α艘痪?。 “不成,藏起來的阿元身旁的光芒就會被磨滅,到時候就跟殺雞取卵一個道理,非但沒有得到金蛋,還會損失掉可以下金蛋的雞?!毙焖鄄挪簧的?,只有在人世綻放的阿元,才會是這世間的瑰寶。 “好殘忍,居然把你夫君比喻成一只只會下蛋的雞?!苯霸滩蛔≡以易?。 徐水舟嘿嘿一笑,不接話了。 江景元梳洗好,看了看衣著樸素卻又不顯得落俗的徐水舟,笑了笑,“也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