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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更加疑惑了。 “嗯?!?/br> 江景元重重地點頭,在二樓之中開始尋找起來。 “燕、翠、柳、紅?!?/br> 一路經過了四個房間,江景元的腳總算是停在了最后一件竹字房。 徐水舟湊耳聽了聽,這個房間沒有聲音,而且這個竹字取得也很有思情畫意,莫非是阿元的紅顏知己? 江景元在門口敲了三長兩短,很快便有人來把門給打開了。 “師兄,別來無恙?!?/br> 門開了卻沒有看到人,江景元站在門口對坐在床上飲酒的白衣青年,滿面春風地打著打呼。 “師師師……兄?” 徐水舟看著坐在床上,對窗飲酒的白衣少年,舌頭都卷成了大舌頭。 只見白衣少年二十左右的樣子,抱著酒壺靠在床沿邊,明明是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卻不顯得邋遢,帶著幾分儒雅風,有種天然的親近感。 白衣少年不悅地瞥了眼徐水舟。 “這是我夫郎,初次見面,師兄別見怪?!?/br> 江景元牽著徐水舟的走進屋內,順手把門給關好。 床上的白衣少年聽見江景元說徐水舟是他的夫郎,神情才好看了些,他這兒從來不歡迎不相干的人來。 “現在相信我是來辦事的吧?!?/br> 江景元從容自若的坐在放中的凳子上,轉臉看向徐水舟一臉的笑意。 “你早說清楚我也不會誤會你?!?/br> 徐水舟揶揄了江景元一眼,都怪江景元沒有說清楚,才害得他誤會的,他要是早說清楚,不就是沒有這事了。 “喂,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少在我這個還沒娶妻的人面前秀恩愛,信不信我將你們丟出去?!?/br> 白衣少年看著面前的江景元和徐水舟極眉來眼去的,極度的不適應,眼神幽幽地看著窗戶外的閣樓。 “師兄,情深不壽,慧極必傷,還望師兄早日看開一點?!?/br> 江景元抬眸望了望對面的閣樓,頷首,低飲一杯茶,頗有些感慨。 “你懂什么,你是珠玉在懷,自然是不理解我們這些孤寡人家的心境?!卑滓律倌晏裘伎戳丝葱焖?,又意味不明的飲下一杯酒,“算了,說說吧,你找我想要些什么?!?/br> “我想要徐家近期的所有動作,還有徐家埋在朝廷的根子,或者說徐家背后站的究竟是誰?!?/br> 江景元沒有賣關子,直接道了出來。 “早就猜到了,甲一將條子給這位小..師弟?!?/br> 白衣少年并不驚訝,輕描淡寫的吩咐一聲,不一會兒就從屋內房梁上下來一個黑衣蒙面人,放了一張紙條在桌上,又悄無聲息的上梁去了。 徐水舟看得眼睛都瞪圓了,只想贊嘆一聲,少俠好功夫! 江景元倒是顯得淡定些,將桌上的條子拿起來看了眼,借著桌上的火燭燒了個干凈。 “多謝師兄,那我和內子這就不打擾師兄雅興了?!?/br> 江景元站起身,微笑著準備離開了。 “慢著,我的情報從來都有價值的,就算是師兄弟也要付價格的,師弟卻定不留下些什么?!?/br> 江景元想走白衣少年卻不想放過他。 江景元笑笑,走到書桌旁,用筆墨紙硯寫下整整幾頁紙的字這才停筆。 白衣少年勾勾手,就有一個暗衛從門后出來,將桌上的紙遞到他手中,起初白衣少年還有些不在意,越看到后面,他的呼吸就越不平靜。 江景元見他沉迷,沒有打招呼,拉著徐水舟就從房門離開了。 徐水舟全程處于一個很懵的過程,云里霧里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阿元,你們之前都在說些什么啊,什么情深不壽的?!?/br> 徐水舟皺著眉頭,有些委屈地問道,又吃了沒文化的虧,連阿元他們的對話都聽不懂了,回去必定要把四書五經給背完。 “你想知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br> 江景元指了指自己臉頰,漫步盡心的說。 徐水舟看了看周圍車馬流龍的人群,擼起袖子氣結,“你是不又想討打了,說起來這么簡單的交頭,為何卻偏偏設置在青樓這種地方,說!是不是你想來睡姑娘的?!?/br> “夫郎饒命,為夫怎敢?!?/br> 江景元哭笑不得,他對姑娘都沒有性.趣,怎么睡? “那你如實招來?!?/br> 徐水舟理不直氣也不順地說道。 “好好好,告訴你?!?/br> 江景元簡直被徐水舟的可愛模樣給逗樂了,指了指繁花樓對面的閣樓,“在哪兒住了個師兄的從小心悅的姑娘,可惜人家姑娘已有心上人,這些年一直在等心上人回來,師兄只能住在閣樓對面的繁華樓日日黯然神傷?!?/br> “沒想到他還挺癡情的?!?/br> 江景元說得輕描淡寫,但徐水舟卻體驗到了一番心酸,明明自己的心上人就在眼前,她心里卻裝著別人。 “好了,別人的事情終究是別人的事情,我們回家睡覺吧,看看你夫君我究竟是想睡繁花樓的姑娘還是想睡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今天沒有評論了嗎,跟我聊聊天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176671522瓶;花開半夏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九十七章 翌日朝堂之上,江景元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雖貴為戶部尚書,戶部大部分的事情他都是可以做決定的,但那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國家大事,還是需要在早朝上上奏。 這一上奏,朝野就有其他大臣反對。 如若他們的反對,并能提出反對的理由,那他心里還會舒服一些,可有這么一群人,不管你說什么都會反對。 上反對天子,下反對大臣,而且還沒有人可以奈他們如何。 那就是言官,也統稱為御史。 “江大人所提,在全國各地設定報社官,恕爾等不能同意,朝廷現在好不容易能恢復一絲生機,江大人又開始鋪張浪費,就算江大人你頗有聚財之名,如若這官員的俸祿發往不出來,江大人可就好心辦了壞事?!?/br> 言官之首袁杰一臉正氣浩蕩,痛心疾首地開始勸說起江景元來,他這話明則是說給江景元聽的,暗則卻是說與天子聽的。 明勸暗貶,說罷了不就是不想讓江景元開設這報社,說來說去都還是為了錢。 江景元心中冷笑,錢只有流通起來的錢,才能算作真正的錢,不然放在國庫之中,不也是給老鼠們增加一點可供玩樂的東西。 況且國庫也并不充盈,過去幾十年間,天子數次向富貴錢莊借錢,所借之錢當然也是需要還的。 只不過這富貴錢莊,要誰的賬,也不敢要到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