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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元和徐水舟兩個不約而同的沉下臉色來,明明他們昨天看見魏良駿和方新立兩人不是好好的嗎。 他們之前還想看戲來著,畢竟以前那么針鋒相對的兩人突然一下針鋒到了床上,今天肯定有一番好戲要看,沒有想到好戲沒有看到倒是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江景元看著周圍一干等著看好戲的丫鬟仆人們眉心一皺,昨晚因為有顧仁懷的吩咐沒有人到院落里面來打擾他們。 但是今天則不同,這些人畢竟還需要來打掃的,如果讓這些人聽到不該聽的東西傳了出去,這一院子的人都得要吃掛落。 江景元給徐水舟打了一個眼色,快速地將正在失魂落魄的魏良駿給拉進了他們的屋里。 這讓一眾等著看好戲的丫鬟仆人們失落了好一陣子,各自紛紛低頭去干自己手上的事情去了。 “說說吧你們怎么又出了狀況?!?/br> 能夠讓剛考上進士的人如此的失魂落魄,必定是因為方新立的事。 魏良駿臉色蒼白雙眼無神,如果不是因為在白天,看起來還真有一種活死人的感覺,他哭喪著一張臉,有些哽咽道,“新立,走了?!?/br> “死了?” 徐水舟呼出一聲,又急忙捂住嘴巴,感覺有些失言。 魏良駿征征地看了眼徐水舟,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的言語有錯誤,性質不高的回道,“是去上任了?!?/br> 徐水舟大松一口氣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還以為這兩人昨夜太過于瘋狂導致方新立不治身亡,原來只是走馬上任去了。 江景元也跟著皺了皺眉,就為了這么點事的事情要死要活? “就你那點出息,這不是好事嘛怎么弄得跟死了媳婦似的?!?/br> “可是我們昨夜才在一起今天就離開,這未免也太……” 魏良駿一想起昨夜的事情,還跟做夢似的。 江景元笑了,原來是因為舍不得,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又怎么了你們這么多年的感情,難道就因為距離遠就這么放棄了嗎?!?/br> “當然不會,只是他這一走我們兩個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夠再見上一面?!?/br> 魏良駿立馬搖頭,方新立這一走他也立馬要去上任了,萬一兩個不在相近的地方,隔著千山萬水的,等到再見面的那一天會不會白發蒼蒼。 心里說不失望那是假的。 “好了,你一個男人怎么可以如此婆婆mama,人家方新立比你強一百倍,就算你們兩個現在咱都在一起又能怎樣,你能讓整個世界的人都認可他的身份,還是能讓京城的人都能夠接受你們在一起?!?/br> 江景元覺得這兩樣魏良駿都做不到,與其日日見著尷尬,還要壓抑自己的情感,還不如分開干脆利落一點。 魏良駿頓時無言,方新立的身份就注定他們兩個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就是委屈了新立。 “好了,去拿任命書來看看到底被分到哪里去了,如果分得遠的話,不出三年我想想法子走走關系叫你們調到一個地方去?!?/br> 江景元知道自己肯定是要留在京城的,以后有的是機會認識吏部的人,稍微地調動一下人員,相信等自己有了成績之后,還是可以辦到的。 徐水舟在一旁小雞啄米,雖然兩人不能在一起,但只要感情深,其他一切都不是問題。 魏良駿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繩,急忙去找自己的任命書,結果不言而喻,被分到了徐省,隔著蜀州老遠。 最后一點希望也被泯滅了。 江景元和徐水舟嘆了嘆氣,只能先委屈他們一陣子了。 送走了他們,江景元自己也踏上了他的為官之路,大紅色的官袍穿在他身上,因為還太年輕的緣故,襯著他的膚色十分白皙,五官端正,身姿挺拔。 看起來像個即將要去拜堂成親的新郎一樣。 徐水舟差一點都被自己的夫君迷花了眼,從前的夫君也好看,但是遠遠沒有他穿這一身官府好看。 一舉一動就像是戲文里說得那樣。 讓徐水舟的心里忍不住的想要把江景元給藏起來,就他夫君現在這副相貌,以及年紀青青就當上了戶部右侍郎,恐怕會吸引不少的野花野草。 從前徐水舟不擔心是因為他的夫君眼中就只有他,而且在梧桐縣也沒有夫君看得上之人,可到了這京城。 美色如云,稍不注意就會被迷花了眼。 “嗯,聽說禮部那邊有個官員特別想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我做平妻,就我這容貌應該可以抱得美人歸吧?!?/br> 江景元對著銅鏡照來照去,看見徐水舟的神色,勾了勾唇,一副極為自戀的語氣。 聽得徐水舟雙眼一紅,抽出孩子搖籃上用來放紗布的棍子,一臉怒意,“你敢!” “吶吶,家有悍夫郎,夫自是不敢?!?/br> 作者有話要說: 啊大家都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想寫縣令大人帶球跑的……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千一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八十二章 一身紅袍,頗具威嚴地江景元站在戶部大門口,微微瞇了瞇眼,以后這里就是他的上班了。 “喲,這就是我們新科的探花郎?!?/br> 戶部左侍郎潘玉泉正好從外趕來,見江景元一身跟他一樣的服侍,笑呵呵上來打著招呼。 “見過潘大人?!?/br> 江景元在這之前早就被顧仁懷普及過,知曉戶部里都有些什么人,這會見潘玉泉跟他一樣的服飾,也笑著上去相迎。 潘玉泉五十多歲,滿面紅光,可能平時吃的比較好,人有些微微發福,就連官服都遮擋不住那隆起的肚子。 如果穿著不是官服,還真像個懷孕的人。 他見江景元年輕氣盛,還以為是個盛氣凌人的人,這會見他溫潤如玉,心里也多了幾分好感,笑著推了推江景元行禮的手,“江大人哪里話,你我都是一樣的官職,就不要如此多的見禮,稱呼我一身老潘就行?!?/br> “如何使得,景元初來乍到,還得需要大人們的招撫,怎可托大?!?/br> 江景元明白在官場上最注重的就是人脈,就算心里對對方再不屑,也不能表現在明面上,誰知道那天會不會有求上對方的時候。 潘玉泉縱橫官場多年,是從基層一步步爬上來的,他可不如江景元幸運,是天子欽點的官位。 人家靠得是實打實的成績,才能有今天的一番成績,人早就混得跟個人精一樣,江景元也不敢在這樣的老前輩面前自大。 “什么托大不托大的,江大人小小年紀就有今日的一番作為,以后我等還需要仰望你呢?!?/br> 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