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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元行了弟禮,與陳雋攜手離去。 處理完老族長和江殊的事,江景元這才準備啟程去京城。 還沒走去家門他就聽見,才七個半月大的兒子女兒突然開口叫人了。 “?!??!?/br> “?!??!?/br> 江景元的腳步愣在原地,轉過身來看被徐水舟和陳秀秀抱著的兩個孩子。 他們眸光明亮,嘴角還流著口水,吐字極為不清晰,但是江景元卻知道他們在叫自己。 徐水舟也是驚喜,“哎呀,才七個月就會父親了,我家孩子真聰明?!?/br> 江景元一個拿起來抱了會,用沉沉的低音哄道,“乖,阿父要出門,你們在家要聽話?!?/br> 也不知道兩人有沒有聽懂,江景元在他們嫩得吹彈可破的臉頰上留下兩個濕濕的吻,最后在徐水舟不注意見也在他的臉頰邊親了親。 陳秀秀目不斜視,對于自家兒子跟兒夫郎恩愛的畫面,她都學會了自動打上“馬曬克”。 她也不懂啥叫馬曬克,都是兒子說的,看到不該看的,就自動為眼睛打上馬曬克就對了。 徐水舟這次也顧不得陳秀秀在場,想著江景元即將遠去,這是他們最后的溫存,也回應了江景元一個深沉而又濕熱的吻。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祝福,爸爸沒有生命危險就是身上多處骨折,需要動手術架鋼板,打鋼釘。 只要人沒事就好。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糯米糍80瓶;含住朕的xx40瓶;專業腐女20年27瓶;景炎、小影空蕩蕩、靈于昕10瓶;表白太太們7瓶;黎喏喏、慕謹之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七十七章 二月初,江景元帶著方新立和魏良駿還有肖子磊一路北上,在二月五日抵達津港,再由津港轉馬車去到京都。 抵達繁華的京都已經是二月七日晚,看著那店鋪林立,貿易興隆,酒樓、茶館、瓦子錯落有致的繁華都市,江景元都有片刻的恍然。 好似自己就身在后世的繁華古都一樣。 “哇,這就是京都,好宏偉,好繁華?!?/br> 跟在江景元身后的方新立直接就被迷花了眼,怪不得人人都說京都好,只有親眼來瞧上一眼才知道到底有多繁華。 青石地板不染纖塵的鋪滿整個街道,以及那錯落有致的各式瓦房,街上叫賣的各種鋪子和店鋪,無處不在顯示這個城市的繁華。 “咳,那是皇宮吧?!?/br> 魏良駿的目光也迷離了片刻,將目光看向更遠處的偉岸,那是比街道還要繁華和精致一百倍的建筑。 金黃色的建筑群在初春陽光的照耀下,就像是閃爍著一層圣輝,高大而神秘,讓人望而生畏。 四人如同土包子一般看著那偉岸的建筑,路過的行人笑而不語,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外鄉人進城時的這種眼神。 春闈在即,幾人就算對這繁華的城市有心想要逛上一逛,也是無力,剛休息一日,九號就被送進了考場。 從考場出來所有人的神色都如同便秘,太難受了,題比鄉試的時候難上百倍,考場也比鄉試的時候好不到哪兒去。 剛開春,又處于北方,更多人更是水土不服,開始發發燒等等,總之熬下的也總共不到七成。 就連江景元出來之后,臉色都有些疲憊,怪不得好多人出來之后再也不參加科考了,實在是太折磨人,搞不好一條命都斷送在這里面。 古代又沒有什么保險,死了就白死,官府也不會有任何的賠償,有一個秀才身份和舉人的身份也可以在這個朝代過得很好,不一定非要走科舉這條路子。 肖子磊是最小的一個,身體還處于發育時期,這樣的壞境對他無疑是最艱苦的,一出考場小臉紅彤彤的。 江景元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燒得燙手。 “回客棧吧?!?/br> 江景元背起他,向方新立和魏良駿兩人吩咐一聲,就回了客棧。 魏良駿路上原本想去找大夫,可是路經幾家藥鋪都沒有大夫坐診,全都被人請走了,不由得有些垂頭喪氣。 “別白費力氣了,考場里有三成的人都生了病,這會全京城的大夫都忙得不可開焦,回去我寫一張風寒方子去抓藥,省得再請大夫了?!?/br> 對于這種情況江景元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出考場所有的考生都需要找大夫瞧上一瞧,別人比他們先出考場的早就把大夫給搶走了。 所幸之前他生病的時候,特意找梧桐縣的那位耿直老大夫求教過,他給過江景元一張見效極快的風寒方。 一回到客棧,江景元就把所有的門窗都打開,保證屋內的空氣流通,用最快的速度寫了一章藥方讓方新立和魏良駿分頭行動去抓藥。 還好時間上還不是很急,所需要的藥材還沒有被賣完,方新立和魏良駿兩人都抓到了藥。 回來煎了兩貼藥,四人分著喝了,江景元怕他們三人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低燒,喝點藥保險一點。 肖子磊這一病將近半個月才好,三人輪翻照顧他到放榜日,四人不出意外的上榜了,只不過因為要照顧肖子磊,大家對這榜單都沒有保持太大的驚喜。 “考了第幾啊?!?/br> 肖子磊身體好點了之后,倒是對排名挺上心的。 “你就是個吊車尾,我們不上不下的,倒是江景元考得還挺好的,接下來就等殿試了?!?/br> 方新立在沒有放榜之前還一直提心吊膽的但是放榜之后,他就徹底的放松了。 肖子磊聽見掉車尾幾個字,不由得扯了扯嘴角,為什么他每次都是吊車尾啊。 “不滿意啊,不滿意你看看客棧外面大哭痛哭的,他們恨不得自己能夠掛個吊車尾呢?!?/br> 方新立知道肖子磊每次都是擦邊而過,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難受,可是對比起沒有考上的,他這已經很不錯了。 江景元用受傷的手給肖子磊遞了藥碗,“喝了藥,接下來專心應付殿試?!?/br> “你手怎么了?!?/br> 肖子磊看到江景元的手,有些疑惑。 “還不是給你煎藥弄的,我們幾個都是嬌生慣養的,從來沒有干過伺候人的事,這煎藥還是頭一回,磕磕燙燙的總是免不了?!?/br> 江景元本不想說話,架不住方新立的嘴太快了。 肖子磊眼睛有些微微濕潤,他第一次感覺到有人對他如此的上心,舌頭抵著上顎,悶聲悶氣地對江景元道謝,“謝謝?!?/br> “謝啥,哥哥照顧弟弟本就就是應該的?!?/br> 江景元揉了揉他的腦袋,生病過后的小孩還挺乖的。 三月中旬就到了殿試這一天,方新立一大早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