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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整個結巴起來,他盯著對方,想從那張又開始痞子笑的臉上找到答案。“哥,我說了你別生氣哈,我是有一天半夜起來上廁所,偷偷把你身份證號給記下來的?!?/br>“那……你……”“哥你就說帥不帥吧~”一臉志得意滿笑容的家伙對于李家橋的反應似乎感到很欣慰。但李家橋仍舊疑惑。“不是……問題是,你弄它干嘛?”“我一開始是想放生日來著,你生日??缮者@玩意兒不唯一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好些呢。后來我又想放你警號,可你早晚有退休那天。再后來一想,還是身份證號最合適,這個能跟一輩子,永遠都是你?!弊砸詾榻忉尩煤芡昝?,狄圣龍在覺得有點兒冷時縮了一下肩膀。“你還是答非所問啊……”李家橋明明已經開始心里狂跳不止,卻還在硬撐著想從對方口中親耳聽到最確切的答案,“我問的是干嘛非要把‘我’的身份證號紋在‘你’身上?!?/br>狄圣龍聽著那額外強調了兩個字的問題,輕輕挑了一下眉梢,而后在抓起衣服準備穿上的同時說了句:“我怕我將來老糊涂了,萬一走丟了,你找不著我干著急。有這個在,誰看見,誰就能把我給你送回來?!?/br>就是這句話,讓等到了答案的李家橋,一陣瘋了般的心悸。他覺得自己剎那間手腳冰涼,又在下一個剎那間回暖,更多的,手腳接受不了的血液,就全涌到了頸部以上,讓他滿臉通紅,讓他腦子一個勁兒的嗡嗡嗡……什么叫為一個人淪陷,截止到那一刻,他才懂。就為那么一句聽來乃至有幾分荒唐幾分傻的話淪陷,截止到那一刻,他才知道這種事原來也可以發生在他身上。而沒有收到李家橋任何語言回饋的狄圣龍,則在穿好衣服后和直盯著他的男人四目相對時,笑了笑,問了句,哥,你想跟我白頭到老嗎?反正我打算試試,反正我覺得,這輩子,就你了……“你閉嘴!”有點兇的給了對方一句,剛才一直沒說話的李家橋再也忍不住的湊上前去,狠狠親了狄圣龍一口。他親的有點猛,有點笨拙,但他也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情緒了。因為當詞句都卡在心口時,唯有能與之等價乃至更直白更真切的行動,可以做出相應的回答。親吻,由李家橋起頭,由狄圣龍繼續,而這次的親吻,格外溫柔,溫柔到心都要酥了,化了,醉了。明明半滴酒都沒喝,卻有了醉后的眩暈,李家橋因為這種感覺而不安,卻并不期待這感覺快點消退。而同時的,燃燒起來的熱情,則讓他已經無所謂什么消退不消退了。他把狄圣龍壓在沙發上,抱著他,都不知哪兒來的見了鬼的勇氣,探出舌尖,沿著對方頸側舔過,手掌,則探進了那家伙剛剛穿好的上衣。“哥……”覺得自己完全被李家橋的情緒所感染,也由內而外燒起來時,狄圣龍就不只是滿足于僅僅這么躺著了。伸手過去,他抱住對方,而后一下子翻身讓彼此換了位置。自上而下,他看著被他壓在沙發上的,一身警服的李家橋,嘴角緩緩挑了起來。而感覺到危險的所長大人,再想要反抗,也已經晚了。警服扣子,就那么被一個個解開,先是外套,跟著就是襯衫。那動作有幾分故意的緩慢,每一點時間的延長都是要人命的挑`逗。終于,漂亮的胸口出現在眼前,跟著,就是完美的腹肌。狄圣龍仔細欣賞明明他也具備,卻還是覺得對方的更漂亮的身體線條,俯下來,壓上去,含住一邊的乳`頭輕輕逗弄。李家橋氣息開始不穩,繼而在胸口另一側被指頭極有技巧的揉`捏時發出深沉的低喘。那喘息讓侵略者的亢奮加了個更字,狄圣龍解開礙事的腰帶,釋放出對方已經有了點動靜的物件,然后毫不猶豫含在嘴里。“嗯……”閉上眼,抿著嘴唇,李家橋什么都無法再思考,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典型的雄性動物,情`欲一上來,就可以立刻占據主導,他甚至沒空去想這樣是否可悲,事實上,都已經被情`欲占據主導的身體,早就不肯再給頭腦多余的思考空間了。狄圣龍的侍弄很細致,每次吞咽都深淺有度,他很享受每個舉動都能收到不同程度回應的快樂與成就感,也并不會滿足于這些,他想要更多,他想百分之百占據這個男人,不分給別人一絲一毫。他想讓這個男人始終只對他好,只看著他,只想著他,只沖著他笑也只會被他逗笑,只為他cao心乃至動怒,只會向他敞開自己的身體和溫熱的懷抱。狄圣龍知道這太貪心,但他的想法是真的。一想到李家橋在乎別人,他就醋到不行。什么送他美國打火機的堂哥,什么下班路上都要跑去找他聊聊的前妻,都給我滾。這個總是皺著眉頭不茍言笑的男人是他的,就是他的,他占上了,別人?慢走,不送。“哥,你等我一下?!鄙陨允掌鹉X子里泛濫的獨占欲,狄圣龍站起身,跑去臥室,急匆匆抓了那管KY,又跑了回來。李家橋開始有不好的預感。“你……”被再次壓住時,他的言語有些無力,被一只手握住緊貼在一起的兩人的器官時,他能回饋的只剩了喘息。狄圣龍對此表示滿意,手上加快了動作,同時堵住了那張有可能做出反抗的嘴。而實際上,那一次,明明可以反抗的李家橋,沒有那么做。有種奇妙的情感刺激著他,告訴他不要,不需要,沒那個必要。于是,就算腦子里天人交戰,潛意識中的掙扎也還在,但身體已經選擇了放棄。他就那么被壓在沙發上,抬起腰身,把最羞恥的部分暴露在那男人面前。他不愿意在事后回憶自己是如何戰勝抵觸情緒去享受rou`體的歡愉的,但他清楚記得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的手指如何把潤滑劑一點點溶解在狹窄的內部,他清楚記得自己的器官始終被灼熱的掌心包裹著,他清楚記得被粗大的陽`物攻破防線頂進來的那一時刻的鈍痛,和之后抽送起來時營造出的快感如何讓人快要發瘋。這些,他都記得,就算他背對著對方時,看不到那徹底淪陷于他的身體的男人臉上狂熱到極限的表情,但他知道那撩起他的警服,在他背后摩挲的手,帶著怎樣登峰造極的熱情。那是他第一次,澡都沒洗,就在沙發上,做了。但詭異的是,他并沒有后悔,他甚至都沒顧得上去考慮被從他大腿內側流下來的對方的,和更早之前自己噴射上去的白濁弄臟了的沙發套該怎么辦。他就只是在高`潮過后,抱住了仍舊意猶未盡在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