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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牛逼吹出去了,想帶著小男友來開眼界,只沒想到把小男友開沒了。 “把剩下幾副棺材都打開了?!焙诤诶潇o道,眉頭卻輕微皺著。 祁野立馬明白他的意思,征得攤主姑娘同意后繞過地上的血漬,將正后方的棺材蓋子啪的掀開了,塵埃落定后,祁野呼吸微滯,如黑黑所料,映入眼簾的是另一具尸體,只不過這次死者身上沒有血,面色發烏嘴唇泛紫,顯然是中毒癥狀。 在場眾人看到這種情況,紛紛加入開棺行列,十三口棺材依次掀開,其中有三口裝了死人,還都是新鮮的死人。 最詭異的是最后發現的死者,平平穩穩一臉安詳的躺在棺材的藥水里,溺亡。 左手搭著右手還按在心口上,平靜得滲人。 割腕,服毒,溺亡。 祁野面色有些沉,轉頭對許眠道:“死了這么多人,得報警吧?!?/br> “放心,警察在路上了?!痹S眠辦事還是靠譜的,雖然鬼市不對外公開,但想必御靈界的事兒也自有一份檔案,有專門的人接手處理。 其實在場知情的人心里多多少少都猜到了什么,但此時此刻所有人都默契的沒說出口。 眼見天就要亮了,祁野催促黑黑趕緊回養靈墜里調養,黑黑掃了眼人堆,看到面色比誰都難看的許照。 許照的視線也剛好和他撞上,他憂心忡忡的看著三具尸體,欲言又止,猶猶豫豫的姿態愈發將他的五官襯得模糊,黑黑主動道:“這事我們會查清楚的?!?/br> 許照點點頭,神色凝重開口:“記得...他們的出生月份日期?!?/br> 黑黑明白他的意思,按照許照的設定,被獻祭的錦鯉分別出生在十二個月,加上之前許眠協助查出的八月,現在還差四個人,分別是四月、九月、十一月和十二月。 頓了頓,他哆嗦著唇補充:“我...我剛好是...十一月...所以如果他們正好是...” “明白了?!?/br> 如果這幾個人剛好是四月、九月、十二月出生的話,許照很有理由懷疑自己是下一個被抹殺的。 畢竟剛死了人,從鬼市回來后祁野他們接受了調查,執行調查的都是懂內情的人,不會問其他多余的。 不多久查明了他們“生理上”的死因,割腕和服毒是自殺,而溺亡是那人爬進棺材竊取陰偶,不小心溺死陰水的意外事故,許家進行嚴密的靈查也一無所獲,唯一的線索,就是真被許照言中,死的三人真是生于四月、九月、十二月。 結果已經明明白白的擺在那里,現在死了十一人分別生于十一個月份,且出事前都中了兩千以上的獎,樂極生悲,對方就是按照那本的設定進行殺人,手段高深陰狠,為人冷靜狡猾。 許眠不解:“哥里的設定是扯淡的,完全不存在二手出售歐氣一說,他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許沉風難得露出苦惱的神色:“這人也夠壞的,故意在御靈界大佬面前,還有作者眼皮子底下用邪術殺人,是個變態吧?” 許眠:“還是個我們暫時束手無策的變態?!?/br> “他會不會是故意選擇那天,做給我看的...?”許照神色有些恍惚,幾天來他完全睡不著覺,眼底烏青一片,臉色狀態差到極點。 他刻意用一種疑問的語氣,希望別人給予否定也希望自己能否定。 祁野卻打破他的幻想,直言不諱:“或者也是個預告?!?/br> 許眠扶額,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囑咐:“喂你別嚇我哥?!?/br> 黑黑和祁野自然統一戰線:“你哥心里比誰都清楚,遮遮掩掩糊弄有意思么?” 許眠:“……”話是這樣沒錯。 許照在一旁神情沮喪抿唇不語,過了片刻深深的嘆了口氣:“眠眠,其實我明白的?!?/br> “哥,要不你搬回老宅住吧,我們也好照看保護你?!痹S眠難得面露愁色,他是真愁,也顧不得寧驍黑黑在旁,不耐煩的掏出煙就抽。 黑黑看他吞云吐霧眉頭深鎖,這次倒沒說什么。 誰知許照搖頭,聲音輕卻篤定:“算了,我還是回城西住?!?/br> 許眠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你要出事怎么辦?!” 他話語里頗有點氣急敗壞的意味,聽得許照微微一怔,旋即勉強的笑了笑:“要是對方想動手,在家里也...” 他頓了頓,將「無濟于事」四個字吞回肚子里,聲音低低的有點自暴自棄:“...反而還丟了家里的臉?!?/br> 許照叼住煙,難得咬牙切齒:“哥你胡說什么!” “……” “你如果不愿意回家,那我只得搬進你公寓了?!痹S眠斬釘截鐵,給出自己的結論。 許照沒想到他會這般說,眼中先是掠過一絲不可置信,旋即溫柔緩和下來:“不用…我再想想?!?/br> 許眠咂舌:“你要想什么呢,非得讓我們擔心嗎?!” “其實,我希望祁先生能過來住?!?/br> 許照說這話時聲音不高,還略帶一點難為情的意味,弄得在場的各位都一時無言。 “誒?”許眠還沒徹底反應過來。 許照臉上的難為情更明顯了:“當然,如果祁先生愿意的話,錢方面不是問題…” “誒誒誒?哥你…”許眠看了祁野一眼,又看了黑黑一眼,把荒唐的猜測吞回肚子里。 “阿照,你該不會看上祁野或者黑老弟了吧?”許沉風就沒這么客氣了,開門見山的質問。 在一旁喝水的祁野差點嗆到,面色復雜,而黑黑則一臉從容發言:“六爺,謹慎發言?!?/br> “嘖嘖,我是合理猜測?!?/br> 許照的臉微微紅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端端正正的鏡框,解釋:“六叔不要誤會,我一直以來很佩服祁先生的能力和身手,如果這次他能搬到我那兒住,我就沒什么可以擔心的了?!?/br> 許沉風用一種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看著他:“那眠眠就不行了?” “六叔,你又開始了…”當事人眠眠表示不愿趟這渾水,忙圓場,“哥樂意找誰找誰嘛,祁小哥去的話絕對靠得住?!?/br> 其實他心里多多少少也猜到因由,作為長子的許照雖然表面風輕云淡的,可說不定心底還是對自己生來沒有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