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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在哪?” “一輛濃霧里墜崖的巴士,鬼車?!?/br> 或許因為神經過于緊張,說完這句話,他右眼皮突然劇烈跳動,一扯一扯的連著神經,痛感從太陽xue蔓延至整個頭,祁野咬了牙繼續說:“鬼車上,已經不是活人了?!?/br> 甄與然點頭:“鬼車?祁先生能仔細說說么?” “嗯,目前情況…還不是很清楚,我還需確認…”頓了頓,他的語氣驟然沉下來,很認真的望向甄與然:“甄公子,冒昧問一句,甄與琦小姐近來有遇到什么不尋常的事么?” 剛才那一瞬間,他想起來了,大客車上那個很面熟的女人臉,正是在新聞上看到的甄家小姐甄與琦。 作者有話要說: 白白:我聞到了黑黑的味道 黑黑:?你形容一下 白白:sao …… 其實黑黑附體也是為了吃自助啦…… 感謝某位我不愿讓她透露姓名的朋友畫的預收文封面^_^ 日常表白大大天使,因為有事去外地,周四回來更,我會很準時的! 謠言 屋中只有燒得半干的火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黑黑沒立刻答話,隔了會兒才極輕微的皺了皺眉:“你需要知道的話,稍等?!?/br> “……?”祁野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但又不方便多問,只點了點頭。 黑黑沒再廢話,閉上眼睛開始挑挑揀揀原主的記憶,移花接木酒只能讓他暫時性附在甄與然身上,并沒省心到還附贈他對方的記憶,如果祁野需要甄家的真實情況,黑黑必須在附體的情況下損耗大量鬼力嘗試性回溯。 之所以說是嘗試性,是因為以黑黑現在的能力和狀態不一定能做到。 回溯被附體者記憶的感覺很奇妙,黑黑的元神進入到一個冗長狹小的洞xue,陰冷冷的沒有半分聲響,遠處有一點光斑,似乎是洞xue的出口,黑黑循著光斑往前飄,豁然開朗。 洞xue外是一間光線不甚明亮的屋子,滿屏滿壁的堆滿巴掌大的方形盒子,盒子上工工整整的寫著日期,黑黑順手打開其中一只盒子,眼前的畫面讓他一下沒憋住臥槽出口。 嗯,甄與然不愧是芭蘇名gay,隨手打開一只盒子都是他和男孩子們翻云覆雨的香艷場景,黑黑嚇得趕緊合上,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久久消不下去。 之后打開盒子搜索記憶的過程中,黑黑就格外慎重小心,可即便如此還是不甚中招數次,過于刺激的場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而莫名其妙看著眼前甄與然進入打盹模式的祁野,一時有些懵,于此同時他的太陽xue開始一跳一跳的疼,疼痛程度有愈演愈烈之勢。 “甄與琦…我meimei她三個月前已經和家里斷了聯絡,我也不知道她近來怎樣,你確定在鬼車上看到的是她?”黑黑驟然睜開眼,看到祁野蒼白如紙的臉色皺了皺眉,柔聲問道:“頭疼?” 祁野心中驚訝于對方觀察的敏銳,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因為先前查過甄小姐的資料,所以我大概有個印象,除非世界上真有長得這么相似的人…” 黑黑挑眉:“兩個相似到分不出彼此的人,這世上未必沒有?!?/br> 他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祁野有點捉摸不透話中所指,抬眼看到對方眼中意味不明的笑,更困惑了:“你的意思是……?” 黑黑不咸不淡一笑:“沒事,不過是隨口一說?!?/br> 頓了頓又搖頭冷靜道:“我相信你的判斷,鬼車上你看到的人可能真的是與琦…可我不信她已經死了?!?/br> 人死后,即使挫骨揚灰,通過親人的回溯也能查到靈魂的痕跡的,可現在對于甄與琦完全無跡可尋。 即使靈魂已投胎也不至于消失得如此干凈,總該有點痕跡才對…… 祁野把對方的反應理解為家屬不愿接受真相的掙扎,只點了點頭:“具體情況還得查一查?!?/br> 這會兒他的太陽xue像是炸開般一陣一陣的疼,這種情況以前也有過,只以往的頭疼沒有這次兇猛,摧枯拉朽的疼感迅速蔓延占據了他所有神經。祁野額角冷汗涔涔,咬住后槽牙忍耐,畢竟在雇主面前,他先是鬼打墻差點走不出來,現在再頭疼腦熱的來一出,自己的招牌要砸了。 黑黑看他的模樣早就了然于心。柔聲道:“別勉強,調查不急在一時,我先去安排間客房,你歇一會兒?!?/br> “真不用?!?/br> “行了,聽我的,你這狀況——” 他話音未落,就聽得樓下傳來一陣驚呼,黑黑祁野對視一眼,默契點頭:“走,看看怎么回事?!?/br> 兩人出了包間,部分工作人員火急火燎的往下跑,看到甄與然出來了,就小心翼翼的告訴他又有人跳樓了,目前現場已經圍了起來等警察和救護車趕到,但那人從十七層高的樓跳下,頭摔得稀爛腦漿迸濺一地,早沒了生命體征。 “現場很不好看,二公子和祁先生還是繼續吃飯吧,這些我們處理?!?/br> 黑黑朝樓下望去沒言語,倒是祁野低低說了句:“這人的魂不見了…” 他自小能見鬼怪,事故當場死亡的人因一切事發突然,往往意識不到自己已經死亡的事實,靈魂會在事故現場徘徊很久,而這里什么都沒有,連一絲靈魂的氣味都尋不到。 “對,按常理來說不應該的?!?/br> 祁野面色復雜的望向黑黑,眸子里藏著某種期待:“你也能看到……這些么?” 黑黑只是一笑,甄與然的桃花眼微微瞇了起來:“嗯,從小這樣,麻煩得很,為此吃了不少苦頭呢?!?/br> 他這話說得輕描淡寫的,可其中滋味沒人比祁野知道得更清楚了,他忽然對這位富二代gay少產生一點同病相憐的親切感,甚至有一絲僥幸的愉悅,自己比他好運多了,還能遇上黑黑這樣的鬼。 “祁先生,你臉色很難看,先休息休息吧,晚上我找你?!?/br> 祁野剛想反駁,黑黑篤定道:“信我,你這些癥狀,怕是因為這里風水詭異引發的,還不知會出現什么后果,不能大意?!?/br> 說話間祁野的頭又是猛的一陣疼,就似有人拿尖刀在他顱內翻攪,他咬牙忍耐,額角冷汗涔涔,遂也再辯駁,隨著甄與然離開餐廳。 一路上他的視線開始模糊,看東西層層疊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