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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不錯的劇本找上了門,嚴舒替江愉挑了一部導演和編劇都還算靠譜的大男主古裝破案劇。 這算是江愉第一部擔任男主的戲,他很快進了組,劇組的拍攝場地就在凌海市的影視基地,很方便他回家,或者是秦深帶著小崽子去探班。 轉眼便到了圣誕節,江愉的全部戲份殺青,裹著羽絨服走出片場,秦深已經在外面的車里等他。 他跟助理說了一聲,就小跑著上了車。秦深伸手摸了摸他紅撲撲的臉頰,又握著他冰涼的雙手搓了搓。 把江愉雙手捂熱了,秦深才開車往商業區去。 圣誕夜,商業區熙熙攘攘全是人。秦深在地下停車場尋到位置停車,伸手替江愉把口罩和羽絨服的帽子戴好,才下車。 江愉愛吃火鍋,兩人到了包廂,點了許多江愉愛吃的菜,等到一本滿足的出來,外面天色已經黑了,商場內燈光璀璨,人來人往。 江愉帶著口罩和帽子,雙手插在羽絨服兜里,和秦深一起慢慢晃出了商場,對面的江岸上,巨大的電子屏顯示著時間,剛八點整,已經有人群慢慢聚集過去。 九點,江對岸會有一場煙火表演。去年的這一天,他和方淼來吃飯看煙火,結果方淼半路被叫走了,后來秦深來了,兩人在煙火綻放時,接吻確定了關系。 江愉正想的出神,兜里擠進了一只溫熱的手掌,和他掌心相貼,手指插進他指縫里,十指相纏。 “走吧,我們也過去?!鼻厣顮恐?,慢悠悠往對面的江岸走。 外頭燈光沒有商場里面亮,秦深圍著圍巾遮住了下半張臉,江愉則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兩人一點都不惹人注目,江愉十分放心的跟在秦深身邊,親密的挨著他。 江邊有些冷,兩人沿著江岸走了一段,秦深停下來給江愉拉羽絨服的拉鏈,看到旁邊不遠的花壇邊有幾叢樹木遮掩的陰影,牽著江愉走了過去。 “冷不冷?”在陰影處站定,秦深把手從江愉兜里拿出來,解開自己的羽絨服,把江愉整個裹了進去。 江愉靠在他胸口,把帽子往上推了推,雙手環抱住他的腰,輕輕搖晃。 秦深低著頭,下巴貼著江愉的額頭,把他嚴嚴實實裹在自己的羽絨服里。 江岸上人越來越多,兩人身邊來了人,看不清江愉的臉和身形,只當是一對普通情侶抱在一起。 很快到了九點,江對岸升起了絢爛的煙花。江愉轉頭看了兩眼,就被秦深捏住下巴,低頭封住了嘴唇。 渾身籠罩著秦深的氣息,江愉摟住他的腰,正沉醉在唇舌交纏,左手突然被他的大掌握住,無名指上被套上了什么東西。 迷糊中來不及思考,秦深就放開了他,他喘息著低頭看,就見自己左手無名指上套了一枚樣式簡潔的戒指。 人類社會,無名指上帶戒指意味著什么,江愉明白的,他睜圓眼睛驚訝的看向秦深。 秦深看到他驚訝的目光,有些好笑,伸手揉了揉他腦袋,低聲道:“這么驚訝?不愿意和我結婚?” 江愉紅著臉抿了抿唇搖頭,手指摩挲著戒指,大小剛好,忍不住小聲問:“什么時候準備的?” “早就準備好了,特意選在今天?!比ツ甑慕裉鞂λ麄儊碚f是個重要的日子,所以他一早讓人訂做好了戒指,就是等著這一刻。 “給我帶上?!笨罩械臒熁ㄟ€在綻放,秦深從兜里把另一枚戒指拿出來,放到江愉手里,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江愉攥著戒指,心跳的有些快,小心翼翼給他套上。 秦深帶著戒指的手握住江愉的手,另一只手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聲音沙啞道:“走,回家?!?/br> 他牽起江愉的手,從人群中快速的離開。 車上兩人一言不發,秦深繃緊臉開車。到了別墅,秦深下了車,就拉著江愉往別墅里面走,剛關上門,來不及上樓,就把人壓在墻上親吻了起來。 “唔……保姆和鬧鬧……”江愉手指抓著男人的衣領,含糊出聲。 “保姆回家了,鬧鬧送去爺爺那里了?!鼻厣钜贿叾轮说淖齑接H一邊脫掉兩人的衣服,快速的說道。 江愉還想說什么,只覺突然一輕,被男人分開雙腿抱了起來。他驚呼一聲,伸手摟住了男人脖子,雙腿也夾住了男人的腰。 秦深抱著人到了沙發上,炙熱的吻落在耳根一路輾轉到鎖骨,重重吮吸啃咬留下痕跡,然后往上落到了嘴角,吮吻交纏,粘稠的水聲在安靜的屋子里響起。 屋內很熱,江愉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被吮吻的呼吸困難,手指難耐的抓住男人肩膀,眼神迷蒙,眼角染上了緋紅。 身上毛衣已經被脫了下來,牛仔褲也早就松松垮垮被扯了下來,他渾身上下只有一件解的只剩下一顆扣子的襯衣。 秦深guntang的大掌在襯衣里面握著他的腰,腦袋埋在他脖頸,牙齒輕咬著他 脖頸上的軟rou,突然重重吮吸一口,江愉悶哼一聲,摟緊了男人的脖子,雙腿夾著男人的腰,難耐的蹭了蹭。 從樓下客廳,再到樓上房間,然后窗臺和浴室,一整晚,江愉都仿佛在海上浮沉。最后終于從浴室出來,江愉只動了動手指,眼睛都睜不開了,陷在溫暖綿軟的被子里,沉沉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就感覺身邊有個暖融融的小身子在拱來拱去。他睜開眼睛,江鬧鬧正躺在他身邊翻滾,抱著手指啃啃抱著腳趾啃啃,自己跟自己玩耍。 “咿呀”見江愉醒了,江鬧鬧高興的叫了一聲,爬起來就拱進江愉懷里,剛啃過腳丫子的嘴,往他臉上湊。 江愉動了動酸軟的手臂,捂住小崽子的嘴巴,四周看了看,他睡在一個寬大的沙發上,這里很陌生,不是別墅里的房間。 他正疑惑,秦深從洗手間里出來,見他醒了,走過來把小崽子從他懷里抱出來,然后坐到沙發上,抱起他靠到懷里。 “這是在哪兒?”江愉聲音暗啞的問。 “飛機上?!鼻厣畹沽吮?,喂到他唇邊,等他喝完,大拇指擦了擦他沾染了水光的唇瓣,不舍的研磨兩下,然后伸手進被子里,給他按摩酸軟的腰腹。 江愉驚訝,“飛機?去哪?” “去度蜜月?!鼻厣钗兆∷淖笫?,在他帶著戒指的無名指上低頭親了一口,“你昨天答應了和我結婚,忘了?” 兩人難得都同時放假休息,他早就策劃好,讓人準備好了私人飛機,兩人的行李也一早運到了飛機上。早上醒來后,就去秦云山那里接來了江鬧鬧,抱著還在睡夢中的江愉,一起上了飛機。 江愉想起昨晚的事,又看到被撇在一旁不高興的小崽子,正哼哧要往他身上爬。他彎唇笑了笑,“帶著鬧鬧,你不嫌礙事?” 秦深伸手彈了一下小崽子的額頭,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