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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這里果汁牛奶都有。要是還沒有想喝的,我讓人去買?!币院蟮睦习迥?,必須好好抱大腿。 “你病好了嗎?”看卓銳生龍活虎的樣子,江愉問道。 “你卓哥我,身體一級棒,感冒而已,睡一覺就好了?!弊夸J跳下床,正準備展露一下他強壯的肱二頭肌,跳的太猛,腦袋一暈,雙手跟翅膀似的揮了揮,險些摔倒,幸好助理在旁邊扶住了他。 “卓哥,你還是躺下來休息吧?!苯鋼目粗?,把烤紅薯往他面前一伸,“我在樓下買的,要吃嗎?” “謝謝?!弊夸J伸手接過,在他心里,烤紅薯這種低端又娘們唧唧的東西,真男人才不吃。不過因為是老板娘給的,他出于禮貌才沒有拒絕。 助理知道他的臭毛病,從他手里拿過烤紅薯,歡快道:“卓哥不愛吃這些,我幫他吃?!闭f完就掰開熱乎乎的烤紅薯,黃澄澄還冒油的紅薯rou露了出來。卓銳在旁邊聞到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房門又被敲響,助理去開門,方淼進來了,看到江愉,說道:“魚兒,你也來看卓哥。你在吃什么?” “烤紅薯,分你一半?!苯浒炎约旱年艘话虢o他。 三個人在一起吃的香甜,卓銳無語的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這是來看他的,還是來在他面前吃東西的? 眼見助理一個人就要把一整個烤紅薯吃完,卓銳忍無可忍踹了他一腳,“給我留點兒?!?/br> 助理本來想說你不是不吃這種低端食物的嗎,看到他兇巴巴的眼神,把話咽了下去,把剩下的烤紅薯分了他一半。 卓銳吃了一口,心中一震,我擦,還挺好吃的。 他一邊吃一邊看了方淼一眼,據星影傳媒內部高層人士透露,這位方淼小鮮rou,星影傳媒的頭牌,是大老板同母異父的弟弟。 他這是進了一個怎樣的劇組啊,又是老板娘又是弟弟的,兩個祖宗壓在頭上。 他這個男一號壓力很大啊摔。卓銳在心里為自己哀嘆,咔咔幾口吃完了烤紅薯,抽了兩張紙擦了擦手指。 “卓哥,你身材挺好的,平常都怎么鍛煉的?”方淼開口虛心地問。 一聽有人夸他,卓銳得意洋洋的謙虛,“沒怎么刻意鍛煉,天生身材好,沒辦法?!?/br> “我跟你說,刻意鍛煉是看得出來的?!彼牪坏每?,浪了起來,一把扯開胸口,擼起袖子,展示他的身材,“看哥這胸肌這腹肌這肱二頭肌,那些天天哼哧哼哧鍛煉的人,有誰比得過?要不要摸一摸,來,哥讓你們摸,隨便摸?!?/br> 方淼正躍躍欲試,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嗯嗯幾聲,然后道:“我在卓哥這里呢,他生病了我來看他。小魚兒比我先來的,還給卓哥帶了吃的。卓哥當然高興了。比我先來多久?有一會兒了吧,我也不知道。哥,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對了,卓哥剛才給我和小魚兒展示他的身材??隙摿艘路?,還讓我和小魚兒摸他呢。那胸肌腹肌肱二頭肌,哥我跟你說,不比你差喲?!?/br> 說著,朝卓銳眨了眨眼睛,暗示,我在夸你哦。 ……你這是在夸我嗎?你這是在讓我死啊。卓銳裹緊身上的浴袍,虎目含淚。 方淼接完電話,也不知道咋的,卓銳突然就變得滿臉滄桑,裹得跟個大姑娘似的,死活不讓他們摸他的胸肌腹肌肱二頭肌了。 兩人從卓銳房里出來,江愉問道:“已經一個星期了,你哥是回來了嗎?” 方淼搖頭,“那邊項目出了些意外,我哥還要在那邊待一段時間,估計要一個月?!?/br> 一個月……江愉垂眸抿了抿唇,手指無意識的放到小腹上。 每天開工收工又過了一個星期,這天江愉一起床,就發現自己不對勁,腿軟無力,小腹難受,是魚蛋又在躁動了。 幸好今天拍的是室內的戲份,他的戲份只有兩三場,拍攝間隙就裹著羽絨服躺在椅子上休息。方淼見他有些沒精神,趁著空閑去問他,“魚兒,你怎么了?生病了?” 江愉搖頭,強撐起精神道:“我之前忘了件東西在你哥的房子里,想等會兒去拿一下?!?/br> 方淼不放心道:“一定要今天嗎?我今天戲份多,怕是要拍到晚上,沒法陪你去?!?/br> 江愉道:“沒關系,我自己去就行了。正好有些不舒服,順便去醫院看看?!?/br> 方淼道:“那好吧,你記得去醫院看看?!比缓缶妥屩砣ツ脕砟撬孔拥蔫€匙,給了江愉。 等拍完了戲,江愉把助理支開,自己一個人打車去了秦深的那所房子。 房子內冷冷清清,一看就是很久沒人住過了。江愉一進門,就扶著樓梯往樓上走,進了秦深睡的那間房。 房間里更是冷清,江愉凍得冰涼的手指打開了房里的空調,急急脫下了衣服,就上床裹緊了秦深的被子。 秦深應該很久沒到這里來住了,床上和被子上主人的氣息十分淡薄。江愉裹在被子里好一會兒,還是難受。他掀開被子,抱著小腹踉蹌下了床,打開秦深的衣柜,手指停在一件比其他都略柔軟一些,應該是經常穿的襯衣上面。 秦深開著車從公司出來,這次的項目遇到點麻煩,原本預計要拖一個月,幸好及時解決了,他提前回國處理國內的項目,留了助理在那邊收尾。 不知道是不是國內國外天氣不同,回國的時候穿少了,下飛機的時候沒什么,在公司待了一天,出來頭就有些暈,嗓子也有些疼。 頭暈起來,開車也難受。從公司開車回家最少還要一個小時。他看看時間,決定到公司旁邊的房子住一晚。 開車到樓下,進了電梯上樓,秦深一邊走一邊脫下身上的大衣扔到沙發上,然后往二樓走,準備回房換件衣服。 剛走到房間門口,他就從虛掩的門縫里,看到房間里透出的亮光。他腳步一頓,心中有了一個猜測,輕輕推開門,走進去,果然看到床上的被子裹成了一團。 他抱臂靠在門口,忍不住勾唇輕笑,這小孩兒可真有意思,怎么總喜歡跑到他床上來睡覺? 他在門口站了會兒,就往床邊走,準備叫醒小孩兒,看看他這次又有什么借口。 秦深伸手掀開被子,好整以暇看向被子里的人,目光一窒,小孩兒身上穿著一件襯衣,一看就是他的,襯衣下擺露出兩條白生生又細又長的腿,一看就知道里面什么都沒穿。 秦深眸光轉暗,盯著小孩兒看了會兒,才發現他有些不對勁。小臉上眉頭緊蹙,緊咬著嘴唇,蜷縮著抱著小腹,似乎很難受,不時在床上掙動。 “江愉?”秦深伸手覆到他額上,有些燙,正欲去打電話叫醫生來。江愉似乎察覺到他,額頭在他手心蹭了蹭,然后伸手抱住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軟乎乎的小腹上。 ……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