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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辛嘲諷的笑了一聲,“那姑娘估計是不甘心一直當方華的地下情人,所以才特意跑淼淼身邊當助理,想逼方華承認和她的關系??上?,方華雖然不算個好的丈夫,但他是個好父親。在他心里,淼淼可比女人重要的多?!?/br> “方華把那姑娘藏的挺深,淼淼是怎么知道的?”她問道。 秦深一頓,他這點倒是忘了問。 “算了,我等會兒去問問他?!币娝卮鸩怀鰜?,喬辛擺擺手,摁滅煙頭,兩人進去了病房。 孫菲菲被使喚了一天,呵斥來呵斥去,等到了晚上回家還不消停。大半夜被方淼的電話吵醒,一定要吃雜醬面。她跑了兩個小時才找到一家還在營業的面館,在寒風中送到醫院樓下,打電話給方淼。方淼卻在電話里說他又不想吃了,讓她別大半夜的打擾他休息,就直接掛了電話。 孫菲菲氣的整個人都發抖,她握緊手機站在樓下,牙齒緊緊咬住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暗光。 方淼定好了鬧鐘,早上天還沒亮就又給孫菲菲打電話,說要吃城南一家茶樓的招牌灌湯包,讓她去排隊。 那家茶樓每天要一開門就去排隊,才能買得到灌湯包。孫菲菲趕到醫院,方淼和江愉已經吃完了小籠里最后一只灌湯包。方淼擦擦嘴,嫌棄對她道:“你怎么這么慢?想餓死我?幸好我媽和茶樓的老板是好朋友,知道我想吃,讓茶樓的伙計給我送過來了?!?/br> 孫菲菲袖子里的指甲掐進手心,然而她什么都沒說,擠出一個笑容道:“我跑了一趟,你再吃幾個吧?” 說著,就把買回來的灌湯包遞到方淼面前。 方淼偏頭,“拿走,我已經吃飽了,不想吃了?!?/br> “再吃兩個,還是熱的?!睂O菲菲固執的伸手到他面前。 “說了不吃,拿開?!狈巾蛋櫭嫉?。 孫菲菲不依不饒,“看在我辛苦一場的份上,你就吃兩個,好不好?” 江愉在旁邊聽著有些不對勁,正想開口提醒方淼,方淼已經不耐煩了,伸手推開她伸到面前的胳膊,“說了不吃還一個勁要我吃,你是不是有???” “砰”的一聲,孫菲菲摔到了地上,手里的灌湯包滾的到處都是。 方淼嚇了一跳,他剛剛根本沒用多大的力氣,人怎么就摔倒了? 江愉見孫菲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過去看了看她,忙道:“淼淼,她暈過去了,快叫醫生?!?/br> 話音剛落,病房門被推開,方華出現在門口。他看看地上的孫菲菲又看看方淼,眉峰一擰,“怎么回事?” 醫生來了,檢查完孫菲菲,說沒什么大礙,就是發高燒又疲勞過度,才暈過去的,一會兒就能醒過來。 等醫生走了,方華皺起眉問方淼,“剛才怎么回事?你推她的?” 方淼氣呼呼的正要解釋,孫菲菲輕“嘶”了一聲睜開眼睛,她強撐著要從病床上爬起來,急忙道:“不關淼淼的事,是我不好,淼淼要吃城南的灌湯包,我天不亮就去排隊,可還是晚了。買來的時候,他已經吃過了,我想讓他再吃兩個,他不愿意,才不小心摔倒的。都是我的錯?!?/br> 方華拿過枕頭放到她身后,見她嘴唇蒼白,臉色憔悴的模樣,眼中閃過不忍,訓斥方淼道:“她是你助理,又不是伺候你的下人,你怎么能這樣使喚她?她比你大不了幾歲,還是個女孩子,你不照顧她就算了,還欺負她,你真是被慣壞了!” 訓斥完,轉頭溫聲對孫菲菲道:“渴不渴?我去倒杯熱水給你喝?!?/br> 方淼看他當著自己的面對孫菲菲這樣溫柔,氣的都快爆炸了,把解釋的話語吞進了肚子里,冷笑道:“想當我后媽的女人,可不就是伺候我的下人。你還知道她比我大不了幾歲啊,你跟她上床的時候想沒想過她都能當你女兒了!” 方華面色一變,看到旁邊的江愉,沉著聲音開口,“江愉,你先出去?!?/br> 方淼扯起嘴角冷笑,“家丑怕外人知道?行,小魚兒你先出去,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處理?!?/br> 江愉急道:“方導,淼淼剛才沒有推孫菲菲,是她自己摔倒的。她故意摔倒,就是想讓你們父子爭吵?!?/br> 他剛才就聽出了孫菲菲對方淼的惡意,只是一時沒來得及叫住方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孫菲菲靠在病床上面色微變,手指在被子底下抓緊床單,咬著唇眼中帶上水光道:“對,小魚兒說的對,是我自己這兩天被淼淼折騰的發了高燒,天沒亮又去給他排隊買灌湯包,身體一時不爭氣摔倒的,可我并不想讓你們父子爭吵,我到淼淼身邊就是想讓他喜歡我接受我,又怎么會故意讓你們吵架?淼淼,怪不得你這兩天一個勁折騰我,原來是知道了我和你爸爸的關系?!?/br> 方華聽見兩人的話,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是又對江愉說了一句,“你先出去?!?/br> 江愉不好再強留在這里,看一眼面色難看到極點的方淼,只好往門口走,經過沙發,看到方淼扔在上面的手機,他趕緊彎腰拿起來帶出了門。 從病房一出來,他就趕緊拿著方淼的手機解鎖,想給方淼mama打電話。 他見過方淼的手機密碼圖形,正伸手要試,來電話了,來電顯示只有一個字:哥。 作者有話要說: 別著急,等孫菲菲下線,離掉馬就不遠啦 第44章 “秦先生?!彼s緊接起來,“你快來醫院一趟吧,淼淼和方導因為孫菲菲要吵起來了?!?/br> “怎么回事?”秦深立刻吩咐助理掉頭往醫院去,問電話里道。 江愉把孫菲菲故意摔倒讓方華誤會的事在電話里說了,就到醫院門口等秦深。 大概十幾分鐘,秦深就到了,下了車看見江愉戴著口罩,穿著一身單薄的病服,站在大廳外一邊張望一邊跺腳。他快步走過去,見到江愉露在外面的鼻子和耳朵都被風吹紅了,擰起眉峰,二話沒說,脫下身上的大衣就披到江愉的身上。 “不在里面等,出來干什么?”他問。 被帶著男人氣息和體溫的大衣籠罩住,江愉被冷風吹的瑟縮的身子一暖,他顧不得多說,伸手攏住大衣,著急道:“我們快進去吧?!辈恢婪巾岛退职衷诓》坷镌趺礃恿?。 大廳里人來人往,兩人匆匆往電梯走,走到大廳中間,旁邊突然沖過來一個人,眼見要撞到江愉的右肩膀,秦深眼疾手快伸手攬住他往后一帶,堪堪躲了過去。 “不好意思……”那人臉帶焦急,匆匆道了句歉,就消失在人群里了。 秦深皺眉看著前面人來人往的人群,攬住江愉肩膀的手臂沒有放開,虛虛護著他扭傷的右胳膊,帶他往電梯走。 江愉一邊走路一邊有些分神的悄悄抬頭看他,嘴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