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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卻這么死了……我不想再看見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不管那東西是人是鬼,我都要去阻止他!” 王恒嘆了口氣,道:“那我幫你問問吧,但是我也不確定她愿不愿意幫忙……那位,她的脾氣有點古怪?!?/br> “即使是這樣……”電話里傳來洪添感謝的聲音:“也謝謝你?!?/br> 他們兩人是一個學校畢業的,不管在學校的時候,還是到現在,兩人誰也不服誰,總想要爭個高下,比一比。 但是現在,洪添卻跟他說了謝謝。 王恒嘖了一聲,人都這么跟他說了,不把這事辦好,他能好意思嗎?果然,洪添這個狗東西就是來找他麻煩的! 王恒磨牙,他伸手抓了抓頭發,嘀咕道:“要怎么跟顧小姐說這事呢,難道再送她一面錦旗呢?” 想著想著,他突然想起一事:“上次顧小姐在警察局拍的照片,我還沒給她送過去了?!?/br> 突然找到理由! 第38章 直到警察們都走了, 余桃桃的大腦里還都是懵的,一片茫然。她不明白,昨晚還好好的人, 為什么一覺起來, 就死了。 想到蘭溪死的時候,站在床頭死死盯著她的樣子,她忍不住抱著手臂打了個哆嗦。 再抬頭看向屋里,現在警察們都走了,一瞬間家里就變得極為安靜了, 這讓余桃桃忍不住聯想起來一些不好的東西, 譬如睡夢中聽見的滴水的聲音。 原以為是水龍頭沒擰緊, 水滴落在洗手池里的聲音, 后來她才發現,那是蘭溪手上鮮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因為血已經流了太多, 所以鮮血滴下去的時候,有種水滴落在水中的聲音。 “叮咚!” 余桃桃猛的站起身來――她一刻都在屋里待不下去了。 拿著身份證,她直接去了附近的酒店??粗髁琳麧嵉木频攴块g, 她這才忍不住松了口氣, 頹然的坐在床上。 手提包被她隨意的扔在床上,里邊的東西都傾倒出來了,包括那朵粉色的薔薇花。 余桃桃看著, 伸手把花拿在手里,想到了蘭溪,她又忍不住哭了一場。她不明白, 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蘭溪怎么會死呢? 哭完之后, 她覺得眼睛澀澀的,身上也有些汗膩,便打算去洗了個澡。 浴室中水淅瀝瀝的落下來,鏡子里映照出來的身影變得模糊,隱隱綽綽的,能看見一個紅色的人影站在浴室之中。 滴答―― 余桃桃耳中敏銳的聽到一個聲音,那是水滴落下來的聲音,熟悉得讓人她心中一顫。她哆嗦了一下,低下頭去,看見腳下有紅色的鮮血蔓延開來。 “??!” 她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整個人飛快的往后退,臉色變得慘白。 花灑里的水淅淅瀝瀝的落下來,流過白瓷磚的地面,然后沒入下水道中。被沖刷的地面干干凈凈的,看不見任何的紅色。 而她的一雙腳,也是干干凈凈的,并沒有沾上什么鮮血。 剛才所看見的那一切,似乎是她的錯覺一樣。 余桃桃揪緊的一顆心松了松,她暗道自己可能是受到了蘭溪的死的刺激,所有產生了幻覺。但是雖然這么想,她心里卻還是慌得很,隨便沖了一下澡,換上睡衣便出去了。 在她身后,一滴血液落在地面上,但是卻沒有再引起她的一絲注意力。 余桃桃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出浴室,然后抬頭,她就看見了床上放著的東西――一件鮮紅明亮的旗袍,旗袍上用金線繡著鳳凰,鳳凰活靈活現的,那雙漆黑的眼睛,就像是在看著你一樣。 “……我的旗袍!” * 此時正和王恒坐在花店的洪添接到了一個電話,等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幾句話,他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失聲驚道: “你說什么?尸體身上的旗袍不見了?” 聞言,王恒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驚愕不已,與他面面相覷。 洪添咬牙道:“這件事等我回來處理!” 他掛了電話,臉色十分的不好看,抬頭看向眼前的年輕女孩字,洪添有些著急的道:“顧小姐,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幫助我們?!?/br> 顧青瑾對他微微一笑,道:“助人為樂嘛,我肯定會幫你們的?!?/br> 人類有句話她十分的喜歡,那就是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找食物嘛,那肯定是要積極一點的。 洪添倒是沒想到她竟然會直接答應,所以一時間臉上的表情有些愕然,但是很快的他就反應了過來,道:“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br> 顧青瑾沒有動作,而是問他:“你知道那件旗袍去哪里了嗎?” 洪添扭頭驚訝的看著她,顧青瑾雙手交叉托著下巴,笑瞇瞇的道:“你剛才接電話,電話里的人不是跟你說,尸體上的旗袍不見了嗎?要想解決這件事,其實很簡單,只要解決了這件旗袍就可以了?!?/br> “……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那件旗袍去哪了……”洪添話沒說話,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頓時一變,道:“我大概知道這件旗袍去哪了!” 他拿起手機,立刻給警察局的同事打了個電話,道:“馬上幫我查查那位余桃桃小姐,看看她現在在哪里?!?/br> * 此時酒店中。 余桃桃高興的走到床邊,她伸手把旗袍拿起來,放在身上比劃著,道:“真漂亮……就是顏色淺了一點,要是大紅的顏色,那該多好看啊。聽說,穿著越是鮮紅的嫁衣成親,那么成親的兩人,就會有多幸福?!?/br> 她高興的將旗袍換上,對著鏡子照了照,鏡子里立刻露出了一張溫婉蒼白的臉來。鵝蛋臉,柳葉眉,這是一張十分漂亮的臉,在紅色的映襯下,這張慘白的臉上有種陰森的恐怖。 而這張臉,卻并不是余桃桃的臉,而是一張純然陌生的臉。 “她”換上旗袍,像飄一樣的來到床邊,木愣愣的坐在床上,然后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旗袍,修長的手指撫上旗袍上的刺繡。 這旗袍上的每一個花紋,都是“她”親手縫制的,一針一線,都帶著“她”對未來的期盼。不是說只要喜服顏色足夠紅,那么未來就能紅紅火火,幸福美滿的嗎? 可是為什么“她”不行呢,明明“她”選擇了最紅的顏色的布料的…… 難道是,喜服顏色還不夠紅? “她”的目光落在喜服上,只見喜服的顏色,竟是一瞬間從鮮紅變成了淺紅色,而且紅色還在逐漸的褪去。 “……不行,不行!” “她”喃喃著,表情有些瘋狂。要鮮紅的顏色,喜服必須要鮮紅的顏色,這樣婚后的日子,才能夠幸福美滿,她才能心愛的人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紅色,紅色……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