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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的。跟著他那么多年,就鮮少見他有心情好的時候,就算情緒再好,也不是這種發自內心的欣悅。更多時候,他像是一口井,無波無瀾,任誰也看不清水底。可是那個沒腦子的人類,居然打破了井周圍的墻,讓他變成了海,時而風平浪靜,時而又波濤洶涌——一切的情緒,都被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牽動著。我的王,會發自內心地笑了,卻也會體會到深入骨髓的痛,他的喜悅,是伴著痛產生的,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我的心塞塞的。“聽到了?”王打斷我的思緒。他竟然知道我一直在聽墻角?我尷尬極了,搜腸刮肚妄圖找個借口,卻都覺得蹩腳之極,不敢說出來怕弄巧成拙??伤⒉辉谝?,只是拿過我手里的資料,很認真地囑咐,“記得給他送吃的,不許投毒?!?/br>我的心,更塞了。我的王,你哪里還是喪尸,你分明就是一個人,一個沒有壽限,可以永永遠遠活著的人。從這一點來講,善變壽短的人類,實在比你幸福太多,太多了。作者有話要說: 嘛,之前請了假,本來想補更,不過感覺以我的渣速補不了了,所以碼了這章番外讓大家看著好玩→→(你怎么不說你偷懶呢)☆、拍賣會上1慕異卓是被司涅“拎”回飛船的,一回到房間就直接被丟到床上,好容易坐穩就看到對方扯下了皮帶,狀似隨意地在空中揚了揚,竟然響起了清晰的破空聲。臥槽,什么節奏,難道要家暴?“喂?!蹦疆愖可ぷ影l緊。“非去不可,嗯?”司涅交叉著手,豎瞳緊盯著床上的慕異卓。慕異卓別開臉,明明沒錯,為嘛要心虛,于是轉回頭,鼓起勇氣,“我的確想去?!?/br>“‘他不去我去’,嗯?”司涅單膝跪到床上,看著身下的人,將對方不安收到眼底,壓迫性地問。慕異卓被他逼得半躺著,只能靠手肘支著身體,本來就沒什么氣勢,現在更是和氣勢不沾邊了,“我……尊重你的意愿?!?/br>“慕異卓,你翅膀倒是硬啊?!?/br>“……我沒翅膀?!彼吐暪緡佒?。“那你是不是想試試身上的rou夠不夠硬,???”手起手落,皮帶挾著破空之聲落到被褥之上,掀起了一層棉絮。慕異卓這下覺得不僅喉嚨緊了,身上的rou都緊了,“好好說話,你別打……被子啊?!?/br>司涅冷哼了聲,“你是怕我打被子,還是怕我打你?”都怕其實,慕異卓撐住不讓自己認慫。“有人跟你搭訕,你很開心?”某人接著算賬。“……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開心了?!眲e的不說,這點罪狀可真的是莫名其妙。“不開心你磨嘰半天都沒拒絕利索?”“……人孜孜不倦也能怪我?”司涅揚起皮帶。“喂,別亂來啊……喂喂,你抓我手干什么……媽的,怎么機甲升級了還是打不過你……”掙扎無效,慕異卓雙手被皮帶縛著,高舉到頭頂上,司涅又跨坐在他腿上,使得他全身能動的就只有嘴而已。“再吵,我把你嘴也堵了?!?/br>“你變態!”“你才知道?”“……這種事要你情我愿……”“我情愿就夠了?!?/br>“你……”好吧,確實被強迫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的身體能被強迫,精神是絕對不會服軟的。司涅雙眸早就恢復了正常,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一臉“你愛上上,老子不怕你”的表情,玩味地湊近慕異卓,瞧瞧人渾身肌rou緊張的,他故意沖著對方耳朵吹了口氣,感受到慕異卓一個哆嗦,終于輕笑出聲,“你以為我要做什么?”“你難道不是要……”慕異卓睜開眼睛,按照以前相處的慣例,對方瀉火不都不管不顧直接上的嗎,可今天看著又不像……轉性了不成?“要怎么樣?”司涅戲謔地追問,并沒有什么“不良”動作,“你想要我怎樣?”“……”想想剛才自己慷慨就義的心態,慕異卓頓時覺得自己蠢死了,雙頰越來越燙,只是還嘴硬,“不怎么樣你綁我干嘛?”“讓你反省反省?!彼灸牧伺哪疆愖康拇笸?,從他身上下來。“你開什么玩笑?!蹦疆愖坑謷炅藪?,甚至動用了初代的力量,愣是沒掙開皮帶,倒是把手腕弄得發紅。“皮帶就是特地拿來對付機甲的,別費勁了?!?/br>“靠,你個死變態,什么時候還偷偷準備了這玩意?!币婚_始搞來這皮帶是在打些什么奇怪的主意?“這兩天你就待在房間里反省吧?!彼灸f道,邊打開房門。“你就是不想我去是吧?”“沒錯?!?/br>“靠!你¥?!溃!ァ蹦疆愖坑质莿又郧?,又是曉之以理,又是破口大罵,無奈對方軟硬不吃,眼看著就要走出房間了,“喂,喂,別走回來,你把我關這里面兩天,是想餓死我???”“淵豺會給你送飯?!?/br>“淵豺……你怎么不怕他給我投毒???喂,你回來,吃飯一回事,你當我不用上廁所的嗎?”“拉房間里吧?!彼灸P上了房門,隔著金屬制的門,依舊能聽到里面的咆哮,“你個死變態!”他瞥了淵豺一眼,“聽到了?”淵豺難得尷尬,“我不是故意……”“記得給他送吃的,不許投毒?!彼灸舆^淵豺收集好的資料,往書房走去。其實慕異卓就算不吃,有初代用能量供著他,過個兩三天也死不了,所以淵豺送來的那一坨坨食物(如果可以稱為食物的話),就算沒毒,慕異卓也不想吃,正好也省了上廁所的尷尬需要。司涅那死變態,說關他兩天就真的半個人影也不露,也不知道跑哪里浪去了。慕異卓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數綿羊,可是睡了一整天,他是怎么也睡不著了。正發著呆,房門忽然被人踢開。“該死,你……”剛想罵淵豺態度越來越差,不想轉過頭,卻看到了兩個陌生人。對方顯然沒想到房里還有個大活人,愣了半天,才想起要招呼同伴,“嘿,這里有個被喪尸囚禁起來的家伙?!?/br>被喪尸囚禁起來?慕異卓在腦子里劃著重點,雖然描述得很精確,但是在外人嘴里說出來,好像含義就變了吧?“你沒事吧?”很快就有人解開了綁了他將近兩天的皮帶,似乎很疑惑他身上沒有半點傷口。“你們沒碰到喪尸?”慕異卓試探性地問。“碰到了碰到了,你是被它抓起來的吧?放心我們已經抓住它了?!?/br>它?沒有們?一直呆在飛船里的也就只有淵豺,那被抓的就是他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