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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 而且語氣里帶著哭腔? “完全可以,但這個必須普選,您在農場要好好工作,配合大家,以后要少罵人,少惹人生氣,這樣才能選得上,好嗎?”蘇櫻桃說。 毛紀蘭點了點頭:“放心吧,娘知道分寸?!?/br> 這簡直是,大家等了那么久,誰他媽想看毛紀蘭慫??? 老太太犟了那么久,在農場罵人,能罵出連珠炮來,像機關槍一樣噠噠噠,卻在兒媳婦面前,連個響屁都沒放出來? 在農場勞苦功高兩年,流血又流汗的,最后就這么悄沒聲息的,把場長的位置給卸啦 還是讓給兒媳婦的大哥啦? 蘇雙成,張平安,高大紅,宋言,廠里所有的人都想不通,不但想不通,還替老太太屈得慌,她好歹公開罵兩句啊,一句都不罵,就這么著,吃了個硬虧? 但事實是,毛紀蘭把兩碗菜放到了小籃子里,提著籃子,轉身出了小白樓,腳步依舊那么利索,頭抬的依舊那么高,走的風風火火,她就那么走了。 鄧昆侖看母親就那么走了,心里說不出來的詫異,跟在蘇櫻桃身后,一臉的疑惑:“我母親鬧了那么久,就這么完了?看她前兩天的樣子,我以為她要鬧的滿城風雨?!?/br> “鬧什么鬧,不論你還是大哥二哥和老四,都是她的心頭rou,她想別的幾個兒子日子好過,但也不想把你給毀了,這個世界上沒有能犟得過子女的父母,知道為什么嗎?”蘇櫻桃盛好了菜,端到桌子上,笑著問。 …… “因為她再橫,再胡攪蠻纏,她愛你比我多,我能拿你的前途,你的工作做賭注,她不敢。她愛你,不想因為我你要受牽連,就絕對不會貼我的大字報,這就是我敢跟她硬著干,最大的籌碼?!碧K櫻桃說著,苦笑了一下:“以后對娘好點兒,她比我更愛你?!?/br> 所以說別看毛紀蘭鬧的又是風又是雨的,蘇櫻桃一點都不著急。 因為鄧昆侖是她的兒子,作為兒媳婦,只要她掐住了丈夫,婆婆再鬧,最后也得忍氣吞聲。 “所以東方式的婆媳關系,秘訣就在于,作為妻子,永遠都不要比婆婆更愛自己的丈夫,這樣,你才能立于不敗之地?!碧K櫻桃又說。 鄧昆侖愣在那兒,頓了半天,低下了頭。 他從來都沒覺得毛紀蘭愛自己過,相反,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毛紀蘭賺錢的工具,是她想給另外幾個兒子謀利的籌碼。 他覺得她心里從來沒有過他,要不然,怎么可能在他才三歲的時候,就把他托付給一個脾氣古怪,身上一股羊sao味兒,而且永遠在鄙視華國,鄙視華國人,動不動就要咒人,罵人的古怪老頭子,讓那個老頭把他帶到天的另一邊去。 那個老頭的脾氣特別壞,雖然給了鄧昆侖一個出國求學的名額,但是,每一天,都在用語言侮辱他,用各個骯臟的話,在口頭上凌.辱他的母親,侮辱他的自尊,一路從秦城到首都,再到M國,倆較量了整整四年,最終,以他離開而結束。 但他現在怎么漸漸的,覺得自己有點了解他的母親了,那個脾氣暴躁的,勤勞的,同時又該忍就能忍的東方婦女了。 她兇起來確實狂風暴雨,兇的讓他恨不能立刻離開這個地方,躲的遠遠的。 但是絕不會把事情鬧的很大,該選擇忍氣吞聲的時候就忍氣吞聲,甚至,頭還是挺的那么高,背還是揚的那么挺,一如當初他被送走的時候。 她不會流一滴眼淚,也不會笑一下,或者哭一下,連揮手說再見都不會,還是那么的冷硬。但她同時又會為了他和其他幾個兄弟,隨時愿意付出一切。 蘇櫻桃從來不是什么東方式的賢妻良母,他那個他一直不怎么喜歡,甚至因為她很早就把他送走而心生怨恨的母親,她才是真正東方式的賢妻良母。 鄧昆侖甚至覺得,這個國家之所以在幾千年中戰火紛爭,但又屹立不倒,也許正是因為有毛紀蘭那樣頑強,堅韌,同時哪怕背負著一座山,也從來不會吭一聲,只會抹干眼淚往前走的母親的緣故。 是她們鑄就了一代又一代,能讓這個國家不滅,不息,繁衍下去的希望。 …… 再說張平安,垂頭喪氣回到招待所,褚巖搓著兩只手,正在等著聽最新八卦。等他跟褚巖講完全程,準備好了酒和花生的褚巖一枚花生頓時打歪,打在了眼睛上:“所以你不是說蘇櫻桃的婆婆肯定要給她貼大字報?” “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老太太一點血性都沒有,沒吵沒鬧沒貼大字報,氣死人了?!睆埰桨仓缓脭偸终f。 褚巖在機械廠已經呆了四天了,按原計劃,他早該拿到東西,跟司機倆換著開車,兩天前就到首都了。 東西,這一回他是拿不到了,博士太謹慎了,褚巖觀察了一下,他的窗戶外面灑著一層極細的香灰,蹭掉了就是麻煩,而且,他每天晚上回來都會查看門口,窗臺上的灰跡,是個謹慎的不能再謹慎的人。 所以趁著家里沒人破窗根本不可能,要想趁著孩子們在家的時候故意進去拿吧,那個小湯姆簡直就跟條小狗一樣,謹慎,護家,他根本沒機會。 媽的,估計只能等博士去首都的路上,再慢慢拿東西了。 這個張平安,一張嘴巴能說會道,害他白白耽誤了四五天的時間,還以為真有稀奇可看,合著最后放個啞屁。 “真他媽沒意思?!弊テ鸫钤谝伪成系能娧b,往身上一套,這都夜里八點了,他喊上司小劉,把車一開,都不跟張平安告個別,就這么揚長而去了。 出了機械廠,他嫌司機開的太慢,換手,自己開上了車,一路咒咒咧咧:“老子簡直有病?!?/br> 司機心說:你可不是有病,工作還沒有跑到位,首都還有一大攤的事情,泡在機械廠等著看人婆媳吵架,結果還沒看著。 褚巖開著車,喇叭亂啞,燈亂打,儀表盤給他打了個辟哩啪啦,突然一拍腦袋:“對了,過陣子博士要上首都,她蘇櫻桃給我等著,我要讓她在北京狠狠丟個大臉!不行,我必須讓四九城的女同志們,讓褚英,讓東方雪櫻和蘇曼給她洗洗眼,也讓博士看看什么叫咱們東方的好姑娘,媽的,好好兒的鄧博士怎么娶了這么個潑婦?!?/br> 司機也是無奈了:那位蘇櫻桃怎么就招惹了褚巖這種無法無天,野狗流氓似的主兒啊。 首都可是他的地盤,她真要上首都,別真給他那幫高級知識分子的女性朋友們欺負哭吧。 “人倒是挺漂亮,太粗野,也就在秦州這種小地方才被人當個寶,上了首都,她就是朵狗尾巴草?!瘪規r拍著喇叭,聲音不大,喃喃的,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小劉怎么覺得,這話聽起來隱隱含著酸啊。 畢竟他當初站在蘇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