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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個人都被鄭凱抱了起來,舉到了天上。 “她為你墮的胎?”鄭凱問了這么一句。 牛百破還愣著呢,頓了一會兒才說:“那不是我的?!?/br> “我有醫院的證明,醫生手寫的,你說是孩子的父親,繼而簽了字,人家才給她刮的宮,你他媽能不認?”鄭凱再問。 牛百破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好家伙,直接被鄭凱一把摔出去,哐啷一聲,撞墻上了,砸在墻上那句‘緊張團結,嚴肅作風’幾個字上,連人帶字,哐啷一聲滾了下來,直個人摔在地上。 所有領導們全站了起來。 而牛百破,就在副書記苗高禮的腳下。 苗高禮向來是個三不管,在廠里,任何事情只等別人拿主意,自己從來只隨大流的人。 這時候誰能告訴他,他該怎么辦? 再怎么著也不能打架呀,怎么突然鄭凱就跟牛百破打起來啦? 想了想,他只縮了縮腳,躲到了張愛國的身后。 一幫子領導全是一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為什么會在這兒的懵圈表情。 而鄭凱的怒火還沒發泄完呢,自覺自己終于稍微能動了一點的牛百破剛剛才動了動手指,只聽大家齊齊倒抽一口冷氣,他又整個人都被鄭凱給舉了起來:“你他媽的,那是我妹,我最親的妹,你居然敢,你敢……!” 又是哐啷一聲,他把牛百破直接舉起來,就那么扔出去,給扔到門外頭了。 哐啷帶著咔嚓,這一回大家結結實實聽到咚的一聲,這一下怕是碰到頭了吧,這下可嚴重了,要在這樓上打死人可就麻煩了。 蘇櫻桃也覺得差不多了,看鄭凱還要沖出去,連忙伸手就把他給攔住了:“打贏就行了,你不能把人弄死,死了你得給槍斃,你死了誰照顧鄭霞?” “我就是要殺了他,他是個什么東西就欺騙我妹?”鄭凱說。 蘇櫻桃要急死了,不停的給他擠著眼睛:“這種話也不能在這兒說呀,你讓大家怎么看你妹?” 鄭凱怒嚎了一聲,這才把伸出去的拳頭,又生生收了回來。 牛百破想翻身,就發現椎骨疼的厲害,頭上還有一個大包,他覺得他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不過鄭凱的怒火還沒發泄完呢。 他頓了一會兒,突然抓過背后的槍,拉動了槍栓,對著了牛百破的腦袋。 …… 東風會的那幫小H兵們,已經在機械廠連著呆了兩天了。 其實只要團長不搞事,他們是一幫很快樂的小H兵們。 有羊rou就烤羊rou,沒羊rou就烤土豆,現在連帶來的土豆都吃完了,八路軍可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他們于是就坐在一起唱歌,跳忠字舞。 肚子雖然餓,但一想自己是領袖忠誠的小衛士,敢叫青山換新顏,照樣很高興。 就連廠里的一幫孩子,中午課間休息的時候,也跟他們玩到了一起,這會兒,一幫小H兵們就在教孩子們跳忠字舞。 學生啊,老師啊,大家一起,手里拿的都是苞米面饃,但是有人哼歌,有人跳舞,有些孩子還把自己吃不完的苞米饃饃,就送給了那些看起來饑腸轆轆的小H兵們。 有些男H兵其實本身也不大,喜歡玩兒,把些小屁孩兒們架了起來,在cao場上玩小飛機,逗的孩子們樂的呀,前仰后合的。 而湯姆呢,今天可是老師讓他們出來的,他把自己的三塊紅燒rou送給了三個好朋友,兵兵,冬冬和沖沖。 然后,就去看所有人的屁股了。 還甭說,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湯姆還真發現,一個人的屁股上掛著一把跟他的一模一樣的鑰匙。 人多,還擠,湯姆趁著擁擠,站在這人屁股后面,把那把鑰匙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等那人要走的時候,直接就跟著那個人走了。 這么和諧的氛圍,友好的氣氛下,幾個廠領導把牛百破扶下來的時候,他手下那幫人還沒回過味兒來呢。 怎么突然就打起來了? 他們團長給誰打成這個樣子啦,看起來那么的慘? 怎么辦? 要打架嗎? 當然,蘇櫻桃肯定會從中調停,而且聲音特別的大,伸開雙手說:“同志們,我們廠一直都是都很配合你們的工作,而你們的牛團長,也不是我們打的,他和鄭凱之間發生了一點私人矛盾,可以私下解決,好不好?” 鄭凱是誰? “鄭霞你們知道嗎,鄭凱是鄭霞的哥哥?!碧K櫻桃又高聲說。 團員們都隱約知道鄭霞,而鄭凱,那可是牛百破給自己認的大哥,他居然是被他的大哥打的。 這,小H兵們想出頭,但得團長發話啊。 再說了,廠里一大幫領導們帶著廠里的民兵們,民兵們還帶著武器呢。 好吧,退一步說,錢呢,牛百破借到錢了嗎? 于此,蘇櫻桃適時的說:“同志們,是這樣的,牛團長傷的應該很嚴重,他這個樣子是無法上首都的,你們還是想辦法幫他看病吧,上首都的事情我看你們就暫緩吧?!?/br> 牛祿寶總覺得不對勁,跟幾個男同志把牛百破扶了過來,就問他:“牛團,這到底怎么回事?要不要咱們上去打一架?” “報案,現在就報案,讓公安局抓鄭凱,丫的一個民兵團長動槍,他要殺人,他有槍?!迸0倨茪饧睌?。 小H兵再兇,也沒槍啊,他現在怕的是鄭凱手里的槍。 看吧,壞人要是吃了虧,也得找公安。 牛祿寶連忙說:“但是公安的局子前兩天就讓咱們給占領了,所有的公安都被咱們強制下放了?!?/br> 對哦,前幾天牛百破才去公安局鬧過一回。 所有人全被他趕去下放了。 全身除了腦瓜子還能轉,牛百破別的地方都不能動,氣的眼睛都直了:“醫院,立刻送我去醫院?!?/br> “哥,前陣子你為了不讓那些黑W類們到醫院治跌打損傷,把外科醫生全給下放了,你忘啦?”牛祿寶又說。 然后他就發現牛百破的眼睛直勾勾的,一言不發,一句話都不說,總之是一動不動。 但既然是私人恩怨,而且牛百破傷的這么重,這時候他們必須回市里去,得找個醫生幫牛百破看病呀。 沒有外科的,內科的也行,他這樣子估計是內外都傷著了。 牛百破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蘇櫻桃,過了好久,艱難的豎起一根指頭來,深吸了一口氣,張嘴想說什么。 蘇櫻桃立刻上前,握上了牛百破的手:“牛同志,您是說您欠咱廠里的煤錢吧,是不是想還給我們?” 牛百破的眼珠子里都要往外爆血了。 腦子里嗡嗡響,在這一刻,他給氣到靈魂出竅了。 “放心吧,過陣子等你身體好點,我去市里親自找你,咱們談煤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