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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機會,我會補償你的?!彼趹┣笾釛?,俞楊冷漠的說道:“對不起能夠彌補當初的所為嗎?”他說道:“我會盡力彌補的”。俞楊冷笑著說道:“郁念,別說那些騙過我的話,現在不是當年。你從我身邊離開,再也不要出現,就是對我最好的抉擇?!闭f完,俞楊留給他一個背影,漸行漸遠。他大喝一聲“不……!”拼命的追尋俞楊的影子,漫天白雪里卻再也找不見人影。他倒在雪地里哭得心如死灰,因為俞楊走了他的人生就此黯淡無光、再無半分希望。畫面再轉,他帶著面具,化身為向朗羽在俞府里面澆花??吹接釛畹纳碛吧頌橄蚶视鸬乃呱锨叭?,俞楊看到他瞬間笑面如花。淡淡的說道:“朗羽,今天的打扮的很漂亮”。他笑著回道:“謝謝”。俞楊還在一步步的向他走來,捧著他的臉便親了下去。他的心跳加快,nongnong的幸福感撲面而來。似乎滿院的花草都在唱著幸福。清風拂過,花香味飄蕩滿院,身前站著俞楊笑顏如花,莫大的幸福也不過如此。夢醒,鼻端傳來俞楊的香味。睜開眼睛才發覺自己剛剛是抱著俞楊入睡,腳都坐麻了。小心翼翼的想活動一下雙腿,俞楊也醒了。對他說一句:“抱歉”。起身打算離開,卻看到朗羽的右臉好像有點兒問題。像是起泡了,看起來怪怪的。俞楊問道:“你的臉怎么了”。說完伸手一揭,便撕下一塊面具。郁念暗叫一聲糟糕。臨睡前俞楊的酒倒在了他的臉上,他當時沒有在意,睡過去了。臉上的面具雖然也能防水,但被浸泡了太久,早就不像真的皮膚那樣,已經有了異常。他掙扎著不想俞楊揭掉臉上的那層皮。俞楊看著他,冰冷的對他說一句:“別動!”郁念不敢動彈,他感覺到俞楊已經開始憤怒了。俞楊的手快速的撕掉了他臉上的那層皮,他真實的皮膚暴露在俞楊面前。他一動不敢動,直覺告訴他俞楊臨近爆發點?!芭?!”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隨后又是一巴掌!俞楊把他按在地上拳打腳踢,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他沒有絲毫的反抗,俞楊一聲怒喝:“郁念,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這樣對我”。憤怒、面前的這個人居然是郁念假扮的,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場天大的笑話。好不容易以為自己走上正軌,可以擺脫一切。卻沒料到還是沒走出郁念布下的局。臉上濕漉漉的,雙眼的淚水不停的滑落。他曾經聽人說過,身為男人便不應流淚??奁桥橙醯捏w現,但他還是哭了。又一次,為這個名為郁念的男人。郁念被他打的渾身是傷,嘴角吐出了血。俞楊手下不停的說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輩子誰也不見誰。不是挺好的嘛?你為什么又要招惹我?!庇裟羁粗釛钫f道:“因為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彼劾锏难蹨I絲毫不比俞楊流的少,眨也不眨的看著面前的俞楊,想把俞楊刻在自己的腦子里。俞楊冷笑道:“你的話,能信?”郁念繼續說道:“我有想過以后不再見你。但我做不到,我不知道沒有你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俞楊站起身冷笑道:“那你就去死吧!”察覺到俞楊離開的意圖,郁念拖著受傷的身體起身,死命的抱著俞楊的大腿,卑微的祈求著:“不要離開我?俞楊!”俞楊死命的踢打他,每一次拳頭的落下都帶著無邊的恨意。郁念的頭有些旋暈的,他快要暈倒了。但他還死命抓住俞楊的腳踝,拼盡全身力氣的抱著。心里面叫著:“不能放手,這次一定不能再放手!”俞楊拳頭落下的讓郁念毫無招架之力,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后,結果以郁念昏厥放手告終。俞楊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郁念一眼,徑直往俞老爺子的房門而去。俞景明正在逗那只鷓鴣鳥,俞楊走過來說道:“爹,我要去北營?!庇峋懊骰剡^頭著到他說道:“你想好了”,俞楊點點頭。俞景明說道:“那好,你準備好明天在啟程?!庇釛钫f道:“不用等到明天,我今天就走!”俞景明有些意外的看著他,不過,他向來尊重兒子的選擇。☆、第四十九章:朗羽想見俞楊了郁念從一間客房的床上醒來,他剛剛做了此生最為一個可怕的噩夢。夢到俞楊不要他了,夢到俞楊對他說:“郁念,你去死吧,不要再出現在我眼里?!痹趺崔k,他最愛的就是俞楊了,如果以后不能見到俞楊,不能與他親密彼此,他的人生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受不了如潮水般的絕望。他從夢里面醒來,身側卻已無俞楊的影子。理智告訴他:俞楊不會再同他在一起”。怎么辦,他到底應該如何才能和俞楊再在一起。突然他想到了,俞楊前幾天曾對他說過:他不會給機會讓郁念再和他在一起?!彼麑ι頌橄蚶视鸬乃f過:“但如果是你,我會盡力修補我們之間的關系?!?/br>鏡子旁有一把鎏金的短刀,刀鋒看起來無比的鋒利。郁念照著鏡子里的自己,下意識的握住那把刀。怎么辦?郁念是不能跟俞楊在一起的。而他能,郁念詭異的笑了:因為他就是向朗羽呀!這個身子是向朗羽的,不是郁念的,他的身上就只有頭是郁念的。對呀,把身為郁念的那部分毀了俞楊不就能夠跟向朗羽在一起了嗎?他真的有夠聰明,能夠想到這一點。對,鏡子里的臉是郁念的。他拿起刀,鋒利無比的刀鋒對準自己的臉臉就開始劃,嫣紅的鮮血順著刀口流出來,很快就流遍了整張臉。但他很開心,邊劃邊在笑。幾個刀口瞬間在他的臉上占領了一席之地,空白的地方還能看出郁念的輪廓。他的心里叫道:不夠。又拼命的在臉上劃。萬籟俱寂的深夜,他一個人坐在鏡子前面,瘋狂的對著鏡子劃自己的臉。直到臉上再沒有一絲完整的皮膚,他在笑,笑得很開心,因為他面前鏡子里的那張臉已經完全看不出屬于郁念的一點點特征了。第二天一早,家丁丁力在給院子里的花草澆水。郁念的聲音小聲的從身后響起:“俞楊呢?”丁力回過頭正準備答話,卻被嚇得一聲慘叫。在他面前站著的那個人,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完好的皮膚,不知道拿刀在臉上劃了多少道。聽他的聲音卻是屬于郁念的。俞老爺在不遠處聽到丁力的叫聲,走過來不耐煩的吼道:“叫什么?”丁力驚恐的往郁念身前一指。俞景明往那邊一看,頓時三魂七魄嚇沒了兩魂六魄。他只看到一張極其恐怖的臉。那個人的整張臉已經完全看不出表皮了,除了五官健在以外臉上只看得到道道刀口以及紅色的血rou。連一塊完好的皮膚也沒有了。只有上揚的嘴角可以看出來他在笑。這個人,僅憑身形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郁念。俞景明直指著他說道:“你,你……?!彼呀洷惑@得說不出話來,只見那人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