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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讓徐天廩知道自己還和原來一樣,后果。所以,他準備殺了俞揚。將執在手里的劍快速抽出。一劍直取心臟,被俞揚的劍柄擋住。但是隨后的一劍接踵而來,郁念的武功原本就在俞揚之上。俞揚堪堪躲過致命的那劍,頸上卻被劃了一條大口子。俞揚只覺得平日里太過小瞧郁念了。他昨天和土匪的打斗實力遠不及他平日里實力的十分之一。這次對俞揚動了殺心,實力的可怕程度可想而知。俞揚很快就無了還手之力,身上到處都是郁念賜予的劍傷。一劍洞至心臟,“俞揚這下,該死了吧!”一時仁慈,劍偏離了心臟分毫。至于到底有沒有傷至心脈,他也說不準。已萬適時的撲出來,看到地上那個頓身是血的身影。這個人就在前一秒還生龍活虎的跟他打斗,后一秒就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仿佛死神隨時能將他帶走的摸樣。已萬受不了這樣的落差,頓時跪下來對郁念說道:“城主,懇請你放過俞揚吧!”郁念看了看地上這個身影,他身上的灰衣已經完全染成了血衣。從他們打斗至現在,俞揚身上的血流了一大半。一個人身上的血流得那樣的多,他估摸著也是救不活了。便將插在俞揚胸口的碧血取出,轉身往自己的屋里走去。已萬身為自己多年的手下,就算自己沒有開口,他也因當知道該怎么做。已萬顫抖著雙手,把俞揚還未氣絕的身子骨抱著離開。他明白該怎么做。那一地的血跡,下人們也很快清掃得干干凈凈。第二天一早,徐天廩剛一打開房門,便看到一身黑衣的郁念站在自己的門外。黑發飄飄,笑容燦然。他的腰間如往常一樣綁著一根繩子,不同的是這次繩子的顏色是紅色的。更像是他更喜歡根據衣服的顏色搭配不同的繩索。好一個繩索控,他不由得好笑。不過,這樣的郁念好似更漂亮了。他走過去,沖郁念的腦門彈了一下。郁念回過神來,眼睛里總算有了人類的感情,不再飄渺似諦似仙。他笑著說道:“郁城主在想什么?”郁念目光炯炯的望著他,兩手不規矩的在他身上亂摸著說道:“我在想,什么時候吃了你!”他被撓到渾身癢癢,不由得咯咯直笑。也轉過頭去撓他,但都被郁念躲過。實在沒有法子了,便向郁念求饒。☆、第八章:情念與謊言郁念家的方位剛好是半山腰,越往上走風景越好。呼吸著山頂新鮮的空氣,我找了個地方坐下。他跟在我身旁坐下,黑色的衣裳由山風吹得獵獵作響。我灰色的衣裳也被山風蹂躪得皺皺巴巴。郁念把自己的衣裳脫下,搭在我的身上,對我說道:“冷不冷?!蔽倚χ岩律堰€回去,“剛剛爬山上來,熱得要死,又怎么會冷?!?/br>他無奈把衣裳穿回去,對我說道:“如果你冷了,記得跟我說聲?!蔽一卮穑骸昂谩?。心里面尋思著他也不過僅穿了兩套衣裳,我若是冷了告訴他,那他恐怕會比我更冷。他起身往叢林里面鉆,我緊緊跟隨他的腳步。沒過一會兒,看見他在一棵樹洞面前停下來。洞里面趴著一只樹蛙,我們在的位置完全可以看到蛙的兩條腿。我對他說道:“不要動?!钡竭@棵樹的另一邊看看樹洞有沒有別的出口。果然,過去一看。還看到一條狹長的通道,拿兩根趁手的棍子把洞口堵住。我對他說道:“可以了?!彼沁吜⒓从脙筛髯犹土颂?,堵住了那邊的出口。樹蛙便從我這邊跑,我用兩根樹枝把它夾住。對他說道:“快點兒,把你的匕首給我?!庇裟畎央S身攜帶那把鑲嵌著銀珠的匕首抽出遞了過來。我接過匕首找準樹蛙的位置,一刀就結果了它的性命。匕首把樹蛙帶了出來,還沒有手掌大小。他對我說道:“那邊還有很多?!闭f完到別的地方一棵樹一棵樹的尋找著樹洞。到了一棵樹下,對我說道:“這兒還有?!边@棵樹洞比剛才那棵樹洞還要小,估摸著里面的樹蛙不大。不過,再小的樹蛙也是rou。不能因為它小就嫌棄不是。我們如法炮制,又抓了這只樹蛙。抓到以后再找,如此反復。等到我們把這片森林都快走完時。一共抓了四只樹蛙,兩只蜘蛛,還有一只鳥。鳥是郁念飛上去抓的,小得出奇。不知道烤熟以后單獨一個人能不能咬上兩口。頭頂的太陽都快下山了,郁念問道:“廩,你肚子餓不餓?!?/br>我一直神采奕奕的抓著東西,根本沒想到這件事情。聽他這么一說,突然覺得肚子餓得緊了。我說道:“可我們的東西不夠吃怎么辦?”他轉身往一個方向走去,那兒正好有一只兔子。我看到他跑過去抓兔子。身手比兔子敏捷了不知道好幾倍,不一會兒,就看到他抓著兔子走了過來。徒手抓兔子還能夠抓到,我算是服了。我沒事到山里溜達,看到兔子從來不抓。不是因為我不吃它們的rou,實在是因為從來沒抓住過。我們收拾了一堆干柴,從森林里面走出來。走到一條河流處,把抓來的那些東西清洗干凈。隨后便在一個較開闊的地方生起了一堆火來烤它們的rou。不一會兒,就聽到烤rou“滋滋”的聲音。烤rou的香味也撲鼻的香,郁念在一旁,看到我饞顏欲滴臉不由幾分好笑。等到樹蛙烤熟后,率先把烤好那只遞給我。他則等著其余的樹蛙烤好。我嘴里嚼著僅剩的兩只蜘蛛,發現有麻雀停在我們面前的一棵樹上。樹上有個窩,說明這片森林里有鳥筑巢,還會有鳥蛋。我不由得笑罵自己笨,之前直接找鳥蛋不就可以了嗎。四只樹蛙,兩只蜘蛛,一只小鳥,外加一只兔子明顯不夠兩個人大男人打牙祭。我望向郁念說道:“你吃飽了沒有?”郁念站起來說道:“掏鳥蛋?!?/br>說干就干,兩三下把嘴里的蜘蛛嚼碎吞了,輪起袖子就干了起來。我把袖子和褲腿全都撈起來就直接爬上樹。郁念尋了幾張較柔軟的葉子做成一個圓盤大小與窩有幾分相似的東西在下面接著。我便把掏來的鳥蛋瞄準了丟進去。不一會兒,這棵樹上的鳥蛋被掏空。我們去尋找別的鳥蛋,一整天都在同一片森林里面較勁。累極了就平躺在草地上休息。郁念看起來很開心,對我說道:“這樣的感觸好像回到了小時候,最最調皮的時候?!?/br>我轉過頭問他:“說說看你調皮的時候?!?/br>他未語先笑,笑的時候眉眼彎彎的好看到了極點?!拔倚〉臅r候經常偷爬別人家的小棗樹。被主人家發現時,便拼命的搖棗樹。棗子嘩啦啦的掉下來,把主人家氣得罵我一頓。拿著一個棍子要爬上來揍我。我看到上面還掛著一個玩具機車。把那個機車拿起往人頭上一砸,正好砸中主人家的頭,縫了好幾針。最后那人找上我來,我被我爹打了好一頓鞭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