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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上的也是你林歸雁那張臉嗎?你就算是送,送一塊小的,意思意思就得了,西瓜大的一塊送過來干嘛?財不外露沒聽過嗎? 穆辭面色古怪了一會兒,又問小師妹道:“林歸雁送東西來,你們怎么就守在我床頭了?” 小師妹立起兩只眼睛:“我不想來的!” 隨即又慫了下去:“對不起,是我失禮?!?/br> “無妨?!?/br> “是師父叫我們來的,說二少爺身體抱恙,少不了旁人照顧,叫我們好生伺候著,出了問題唯我們試問?!闭f著說著,小丫頭的神色又惱怒起來:“哼,我來這里是為了好好修習仙術!不是來伺候你們這些大少爺的!竟然如此折辱于我!” 眼看著這小師妹就要走,穆辭趕緊叫住人家,他話還沒問完呢:“喂喂喂喂,這么有脾氣,先別走啊?!?/br> 小師妹更加氣盛,她一轉頭,盯著穆辭:“弟一,我不是有脾氣,我是憤怒!” 穆辭:“......” “第二,我不叫喂,我叫江雪靈!” 穆辭:“第三,我沒有在和你開無聊的玩笑,你也沒本事把我打成真的豬頭?!?/br> 無視掉江雪靈被氣得紅彤彤的蘋果臉,穆辭追問道:“我又不是第一天生病,怎么今天家主想起派你們來?” “誰知道,”江雪靈嘟嘴:“隨著冰種翡翠一起被送過來的還有一封信,是林歸雁親筆,師父見了玉就喜笑顏開,看了信后就叫我們都在這里等著伺候了?!?/br> 林歸雁不光送了玉,還寫了一封信? 信上究竟說了什么。 穆辭揮了揮手,示意江小師妹可以退下了,他坐在房中思索了好一會兒,最終決定還是親自去看看。于是穿衣穿鞋,披了好幾層外套,幾乎將自己裹成一只粽子,才敢走出門。 早知道把林歸雁的玄凝珠帶著了,這畢竟是個古代世界,有個隨身空調還是很舒服的。穆辭沒出息地想。 快行幾步,來到主廳,正中央的中年人正捧著一塊晶瑩的冰種翡翠愛不釋手,正是木家家主木若懷,是穆辭的便宜爺爺。 修仙者自然可保容貌不老,這在修仙界算是基本cao作。不過旁家的家主于穆辭來講多半長了兩倍,反而是林歸雁年紀輕輕執掌正片鹿鳴林,是真真的年少有為。林歸雁如今的樣貌完全符合他當下的年齡,只是因為他真的很年輕,而不是依靠靈力維持皮囊樣貌。 木若懷見了穆辭,兩只眼睛笑成一條縫:“小詞來了,快來見過你的阿梅姑姑,你與她一定相熟吧?” 穆辭愣住,阿梅也來了? 側頭一看,果真如此。 林歸雁既然與他決裂,他自然不能對阿梅如從前般熱絡,于是規規矩矩地彎腰行禮:“晚輩見過梅姑姑,咳?!?/br> 穆辭發誓,自己絕非故意要咳嗽一下,只是真的身體不適罷了。 他再抬起頭,映著門外的光,阿梅看清了穆辭滿面的病容。 唇色蒼白,眼下泛著淡青,顯然十分虛弱。 阿梅猛地站起身,問木若懷道:“穆少......爺他病了多久?” 木若懷還真就不知道,他只隱約記得這么一回事,至于病了多久病得多重,那是不在他的管轄范圍的,于是只模棱兩可道:“有幾日了?!?/br> 阿梅又瞟了穆辭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還是狠了狠心,起身告辭了。 阿梅走后,穆辭欲向木若懷打聽信的事。木若懷倒是不放在心上,直接就將信遞給穆辭看了。 信紙染著鹿鳴林慣有的清香味,紙上寫滿了蠅頭小楷,字跡極為端正好看。 是林歸雁的字。 信中并未寫什么實質性的內容,無非是寫了幾句,穆辭在到鹿鳴林以前便體質脆弱,還望木若懷多加上心等。一打眼看上去像是推卸責任,意思是你家孩子來我這幼兒園之前就有這毛病,你可不要碰瓷啊??赡罗o看著信紙上端正過分的毛筆字,只覺得心底一片茫然。 他趁木若懷不注意,將信紙藏在懷里,正要告退,又被木若懷叫住。 木若懷終于擼夠了手里那塊玉西瓜,寶貴地將其放回,慈愛地對穆辭道:“小詞,你在鹿鳴林時——那林歸雁,對你怎么樣?!?/br> 穆辭被他膈應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勉強維持面上的平穩,道:“尚可?!?/br> “怎么個尚可法?” “不愁吃穿?!?/br> “我聽蕭兒說,他連滄海絕殺都教給了你?!?/br> 由掌心凝聚靈力化作薄膜抵御攻擊的一招名為滄海絕殺,乃是林家獨門秘技,絕殺并非是必殺的意思,而是從真正意義上的“禁絕殺戮”,隨著使用者修為的提升,它的功效亦會增強,比如林歸雁這種級別的大拿,若使出這一招,說是可抵擋千軍萬馬也不為過。 穆辭并非林家人,卻可以習得林家人才會的滄海絕殺,也不怪木蕭和木若懷起疑心。 他們疑心什么? 他們疑心穆辭與林歸雁的關系,他們難道不相信林歸雁當真與自己反目,覺得自己一定掌握林家玉礦的消息不成? 穆辭一陣無語,他自己都快接受與林歸雁決裂的事實了,他這幾日甚至還做了被林歸雁一劍穿心后一命嗚呼的夢,反倒是這些局外人還心懷僥幸,依舊堅信穆辭是扳倒林歸雁的關鍵。 穆辭道:“我年幼時久病纏身,耽誤了修煉,以至于修為不高。滄海絕殺的效果與修為掛鉤,林歸雁是看我修為十分有限,為了不落人口舌,才將這招傳授與我。我知家主真正想問的是什么,林歸雁與我從初見時便心存提防,斷然沒有將玉礦的消息告知我的道理?!?/br> 被穆辭點破心思,木若懷急忙否認道:“哪里的話。且不提其他,林歸雁畢竟于你有恩,我木家子弟怎可作出恩將仇報,落井下石之事呢?” 穆辭把這話細細琢磨一番,登時明白過味來了,敢情還是沒信。 木家這是篤定自己知道玉礦的事了。 穆辭心知再多說也是無用,索性閉口不答,回了自己的住處,將被子往身上一裹,哆嗦著喝起苦澀的藥液來。 那些個陽奉陰違的師弟師妹,凈做表面功夫,藥是送來了,可沒一個記得給他帶塊蜜餞壓壓藥苦味的,就算不是“去核后腌制七七四十九天放在艷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