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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歡本來沒打算接的,可惜他那位豬一樣的隊友在大鐘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已經迫不及待接了。鑒于他自己確實也渴了,最后才勉為其難接過。但是他沒打算現在喝,此時朔司也下車了,隔著車頂看他,一偏頭笑意nongnong:“再走天都黑了,上車吧?!?/br>完了又補充了句:“放心,我就想送送你,什么都不做?!?/br>余歡看著他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神,看來看去就像餓狗盯著rou包子,又看了眼仇昧,發現仇昧正非常深情地看著他,意思似乎是在說親愛的你要再不上車待會兒我直接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你滅口了喲。最終余歡還是礙著自己生命安全艱難地點了點頭,大鐘熱情得像歡迎首長一樣為他打開副駕駛座的門。仇昧在心里謝了一輪滿天神佛,也趕緊爬了上車。仇昧本以為上了車就沒事兒了,可是10分鐘后,當他重新站在了路邊,望著絕塵而去的保時捷,又看了看身邊的大鐘。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真是太天真,而且是很傻很天真的那種天真。歡哥一個小時前,在余歡剛坐上朔司的車沒五分鐘后,身體極其健碩的大鐘突然在沒有任何鋪墊的情況下喊了一句:“老大停車我暈車想吐!”當下朔司馬上急剎車,在路邊放他下車。下車后他嬌弱地捂著胸口,隔著車窗以一種要去炸碉堡的堅定口氣對朔司說:“老大,你先走吧,不用管我!”余歡和仇昧當時已經覺得很囧,誰知后面還有,只見朔司把手伸出窗外拍了拍他的肩膀,鏗鏘有力說了三個字:“好兄弟!”而后,他就以放身高185體重156的大鐘一個人在半路上不安全為由,把骨瘦如柴的仇昧請下車美其名曰保護大鐘。一想到這件事,余歡的嘴角就會忍不住抽搐,心說果然本大爺一直太小看自己了,原來我長得確實不像白癡,是像智障……否則你們倆主仆怎么會想到用這種低能理由這種狗屎演技來騙我?------------------------------------------------下午三點,此時北邊通往市區的高速公路正塞著車,車龍綿延了數公里一眼望不盡,整整一個小時就前進了50米,就這個數還是四舍五入的。眾人簡直等得快崩潰了,帶了狗的司機下車遛狗,煙癮犯的下車站路邊抽煙,有人把腿舉車頂做壓腿運動緩解壓力,有人對著路邊草叢褲鏈一拉解決人生大事,有人——在做/愛做的事。一輛銀色的保時捷就停在車龍中間,輕易便引來旁邊車內人注目,可惜它的深色玻璃,讓人壓根看不清車內的情景,不免讓隔壁后座那位對保時捷車主尊容感興趣的女孩子失望。此刻她又百無聊賴盯著那個車窗,突然,她看見那車窗里一只白皙的手從底下伸起來,緊緊貼著車窗玻璃。那手的手指纖細修長,單看就像一件藝術品,可是它似乎因為什么在掙扎,五只好看的手指扒在玻璃上顫抖著幾乎就要屈成爪,她看得心驚rou跳。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只大手突然出現握住那手的手腕。很明顯,那手的手勁并沒有那只大手大,彼此僵持了幾秒鐘,很快它就放棄了掙扎被那只大手拉了回去,消失在了女孩的視線里。銀色保時捷里,車載廣播中正在報告該高速路段的塞車原因,是有四輛同一集團的大型集裝箱貨柜車離奇地同時側翻在公路出口,嚴重阻塞車輛通行。可是并沒有人在聽,只因此時除了廣播女主持人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引人入的曖昧勝小聲呻/吟在車內久久回蕩。“恩……啊……啊啊……”副駕駛座,余歡秀眉緊蹙,美眸帶水含情。他上身的緊身襯衣保持著之前解開三顆扣的樣子,好好地穿在身上??上律韰s什么沒穿,雙腿張開,屈腿躺在放平的座椅上,白皙的大腿隨著他的呻/吟帶出微微顫抖,右小腿上還掛著一條緊身的黑色內褲。他突然想將雙腿合起來,卻有一只手及時地按住他左腿,有些用力地將他的腿再次分開。其實如果仔細聽,車內除了廣播聲和余歡的動聽叫聲,其實還有一個聲音,那是一種小機器發出的持續的震動聲,緩緩的,緩緩的,就在這時,震動突然變得激烈,同一時間,那本來如耳語般的輕吟也變了味:“啊啊啊……不要這樣……不行了……”余歡全身顫抖地,想將手伸到自己的下身,卻被從駕駛座伸來的大手抓住了。“什么叫不行了?”朔司的聲音帶著調笑的意味,偏了偏身子將視線投向他的下身,只見他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黑色的草叢里腫脹的漂亮器官挺立在空氣中。而再往下看,他的下面中插著一根電動振動棒,那棒子在時不時收縮的空間里極力震動著,整個白嫩的臀部因它的震動而顫。自他身體深處分泌出的腸液在底下濕了一片,連皮質座椅都因為沾上羞/恥液體,在陽光下發出陣陣的水光。“……太快了……混蛋……恩……啊……”余歡迷亂地看著朔司,出聲抗議道。“太快了?”朔司順手把遙控器放到一邊,伸手至他下身撫摸那個已經濕漉漉不停震動的地方,指尖沾了一點液體,在余歡面前放到自己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回味了一下才牽起一個笑,“這我可幫不了你,不如……你自己想想辦法?”余歡靡亂中瞪了他一眼,這一眼看得朔司幾乎入迷,忍不住一手握住那個震動棒,用力往里面捅了進去。“啊啊……”激烈的震動加上一下下的貫穿,讓余歡驚叫著,整個身子幾乎彈了起來。朔司將他按了回去,而后冒著可能被咬的危險吻上他的嘴唇,堵住了他連連的呻/吟。舌頭闖入余歡溫暖的口腔,把每個角落掃蕩了一遍,吮吸著余歡口中的甘甜唾液。與此同時,他握住震動棒的手動作不停,反而將它左右用力搖動在余歡的后/庭內,惹得余歡從嘴角泄露出的“嗚嗚”呻/吟聲,分外撩人。幾分鐘后他終于放開那被蹂躪得通紅的嘴唇,停下手里的動作,他看著那臉色因為情/欲而緋紅的人,說出了一句話:“搬回來住?!?/br>這句突兀的話,讓本來被他弄得情迷意亂幾乎不知身處何方的余歡怔了怔,看向他問:“你說什么?”朔司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拉過他的右手,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