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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轉著手里的鋼筆發呆,眉頭皺得緊緊。看到大鐘敲門進來,他很意外:“你來做什么?”大鐘恭敬地走到他面前,說:“嫂子,老大想請你……”“告訴他我沒心情?!彼掃€沒說完,就被余歡厭煩地打斷。“這……”大鐘抓了抓頭,一臉為難,“嫂子你也知道老大的脾氣……”余歡抬眼看他:“哦?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脾氣了?”大鐘被余歡一句話堵得滿臉黑線,只能哈哈地陪笑,心說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是我真的不適合混黑,還是因為我今年本命年?余歡最看不慣這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三腳踹不出一個屁的人:“要笑出去笑?!?/br>這下大鐘不敢笑了,吞了口口水:“嫂子……你要真不想去,給老大打個電話說說?不然我回去真交不了差?!?/br>余歡剛想回一句什么,手機在這時收到了一條短信,他瞥了大有準備賴死不走跟他同歸于盡之勢的大鐘一眼,拿起手機看。大鐘眼看他因看了內容臉都青了,再抬頭時他說:“我問你,朔司知不知道廖晉的事?”大鐘一愣:“您說誰?”朔司在酒店套房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接到去跟蹤閆謋那幾個手下打來的電話,并基本了解了發生什么事情。其實玄魏說朔司八婆病不是沒有道理,朔司要是對一件事情感興趣,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刨根究底把前因后果弄得清清楚楚,所以他剛才跟手下雖然只說了簡單的“跟蹤”二字,意思其實是“無論用什么辦法,都要給我搞清楚究竟發生什么事”。這個套房在酒店的三十層,其中一面墻是一幅巨大落地窗,可以欣賞到這座城市完美的夜景。及腰的長長黑發隨意綁在腰后,他慵懶地坐在單人沙發上點了根煙,玻璃圓桌上已經開了一瓶最好年份的拉菲,正醒著酒。上一次跟余歡見面已經是一個多星期前,那次他們之間為數不多極其粗暴的□,過后他每每想起都會無法遏制地被挑起欲/火,和多少漂亮的少年上床也無法令它熄滅。他為那具身體上了癮,就像罌粟,嘗過一遍就從此沉浸。并沒有讓他等得太久,電子鎖滴地一聲打開,房間門隨即被推了進來。余歡今天穿了一件低V領緊身t,下身是收腿低腰暗豹紋皮褲,他驕傲的資本之一——性/感的身線顯露無疑。朔司肆無忌憚打量他長長的腿,纖細的腰身,以及完美的面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這里。余歡無視他無聲的邀請,開門見山:“我要問你一件事?!?/br>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朔司邪笑著:“坐上來,我什么都告訴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你知不知道是誰抓了廖晉?”余歡問他。朔司看著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噓”的嘴型,用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腿第三次示意他過來。大概考慮了兩秒鐘,余歡這才一步步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看著沙發上的男人。朔司抬起頭和他靜靜對視著,只見余歡一手搭到他肩膀,順勢便滑到了他的腿上。“今天真乖,最近有沒有想我?”朔司的手從他被緊身褲包得緊緊的股線滑上他的后腰,任意摩挲著。余歡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規矩著,言簡意孩:“沒有?!?/br>朔司今天心情不錯:“我倒是經常想起你?!?/br>余歡卻沒興趣跟他談情敘舊,直奔了主題:“你知不知道是誰抓了廖晉?”又是這個問題,朔司一挑眉,用鼻尖蹭了蹭余歡的脖子:“你在懷疑我嗎?如果是我,現在這個房間就不止我一個人在等你了?!?/br>“那我先走了?!?/br>余歡說著就起了身,卻朔司拉回了懷里。只聽朔司說:“別急,我說不是我,沒說我不知道是誰啊?!?/br>因他這句話,余歡終于正眼看他,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問:“是誰?”“這個嘛……”朔司拖長了尾音,手指在余歡腰后畫著圈圈,看著余歡長長睫毛后那雙此刻滿是焦急的漂亮雙眸,笑了,“就要看你的表現了?!?/br>余歡壓下怒氣注視著他那笑得很欠扁的臉:“你趁火打劫?!?/br>朔司很大方地承認了:“沒錯?!?/br>余歡懷疑地看著他:“他已經失蹤了快一天一夜,玄魏到現在還找不到他,你真的知道是誰干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嗎?”朔司問他。余歡沉不住氣了:“你倒是先告訴我是誰!”朔司的手指撫上他那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而后狠狠蹂/躪的性感嘴唇,說:“不要急,我會通知玄魏的,我們完事兒之后?!?/br>其實朔司只是說知道是誰,他沒有告訴余歡的是——現在就算知道是誰,也太遲了。那是一段廖晉被志冰侵犯的視頻,視頻中廖晉幾乎崩潰的呻/吟聲以及志冰興奮的調笑聲,還有那rou體強烈的撞擊聲,將玄魏最后的理智擊潰了,極端的怒氣令他全身發抖,手里的手機幾乎要被他的力道握碎。他在這世上唯一在意的人,遭受了這種事情,而他竟然像個廢物一樣什么都干不了!已經快要24個小時,每過一秒鐘那種撕裂的疼痛就加深一分,那個倔強得脆弱的人,在視頻里說出那種話,一定是被下藥了……再不把他帶回來,以他的個性,會死的,他會死的!玄魏用最快的速度給志冰打了過去,電話響了兩聲那邊就接了起來,他聽到志冰玩世不恭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喂,老大?!?/br>玄魏早已經不見平時的游刃有余,幾乎是在低吼:“你他媽到底想怎么樣??”志冰呵呵地笑了,說:“老大,別生氣嘛,你不是老說我們是斯文人嗎?”緊緊握著拳頭,玄魏咬牙切齒地說:“放了他,有什么條件你盡管說?!?/br>“我原本確實是想跟你要一點東西……”志冰這么說著,突然話鋒一轉,“可是現在,我舍不得放他走了?!?/br>玄魏的怒意已經到達頂端,怒極竟狠狠笑了出來:“你不要?;印銜赖煤軕K?!?/br>志冰仍然笑得一派輕松:“老大,我跟了你這么久怎么會不知道?之前那票當年輪/jian嫂子的人,我也是有幫忙處理掉的。估計我現在要是落在你手里,折磨十天半個月是輕的?!?/br>玄魏說:“你究竟想玩什么?我親自陪你玩,你放了他?!?/br>“老大不如你來找我吧,看看是你先找到我,還是嫂子先被我玩死?!?/br>這是志冰掛掉電話前說的最后一句話,這句話說完后,他的手機——關機了。過了沒多久朔司收到消息,當天晚上玄魏單人匹馬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