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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后,再說一遍就容易多了,“我說,我不會聽你們的話,卻偷霍奕公司的機密。他的公司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br> 白宗政的臉色一下變得極其難看,反倒被白言用短信拒絕過一次的白應菲現在平靜多了,她嗤笑一聲,“我就說吧,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樣了,膽子大了敢反抗了?!?/br> 白宗政面色難看,盯著白言的眼神恨不能吃了他一樣,“以為嫁了個男人,就翅膀硬了可以不聽話了嗎?白言,你還記不記得是誰養大的你,自己又姓什么!” 最后一聲吼出來,白言嚇得身子顫了顫,他明明怕得面上血色盡失,卻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迎上白宗政吃人的目光,抖著聲音說道:“我既然嫁給了霍奕,現在他就是我的丈夫,我不能、不能做對不起呢呢他的事。更何況,竊取商業機密是違法的事,我不能做?!?/br> “混賬東西!”白宗政怒極,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白言砸了過來。白言被嚇懵了完全不敢動,好在白宗政氣怒之下失了準頭,茶杯擦著白言的頭發而過,“砰”地撞到門板,碎了一地。 “我怎么就養出你這么一個廢物東西來,要知道你一點用都沒有,當初就不該讓你生下來!” 白言身體抖了抖,臉色蒼白,指尖深深地掐進掌心的rou里。 這樣大動靜,書房外的人肯定都聽到了,卻誰也沒過來。白應菲也被白宗政突來的怒火嚇一跳,但她很快又笑了起來,扶著白宗政坐下,拍著他的后背給他順氣。 “爸爸這么生氣做什么,別氣壞自己身子,有些人天生就是賤骨頭,好好跟他說是沒用的?!?/br> 在女兒的安撫下,白宗政怒氣小了些,滿心厭惡地瞥了眼呆站著的白言,像是在看一團想扔扔不掉的垃圾。 “就算是廢物,也可以廢物利用嘛?!卑讘普f著抬頭看向白言,語氣談不上多差,只是眼睛里的輕蔑毫不掩飾,“白言,我再問你一次,讓你去做的事情你到底做不做?” 白言的手指用力掐住掌心,聲音雖打著顫,語氣卻是堅決,“不做?!?/br> 白宗政勃然一怒,又想大罵,白應菲再次安撫住他。 白應菲望向白言的眼神很冷,聲音也冷了下來,“白言,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還有一個躺在病床上需要用藥物維持生機的植物人mama,這些年可都是白家花錢在養著她的命。你不做,那么白家又有什么義務繼續給她做治療了,不如就讓她那么永遠睡過去好了?!?/br> 這話一出,白言渾身一震,臉上血色霎時消失的干干凈凈。 【作者有話說:白言:我姐實力惡毒女配擔當 霍奕:也是非常拉仇恨了呢】 第二十五章想不到吧,我會借錢 白言是私生子,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白言的生母是植物人,一直躺在醫院,這事知道的卻沒有幾個。 生母躺在醫院,需要大筆醫藥費維持生機,這也是白言在白家無論遭受怎樣的對待,都忍氣吞聲的主要原因之一。 看到因為自己一句話就仿佛失了魂搖搖欲墜的白言,白應菲臉上揚起勝利者的笑容,她走到白言面前,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睨視他。 “白言,你以為嫁進霍家就可以安然享福啦,告訴你,做夢。就算你嫁到霍家去,也依然是白家的人,要給白家賣命。哼,違法的事不能做?那你就等著給你那個做小三的媽收尸吧?!蓖樕n白到極點的白言,白應菲似乎還嫌打擊不夠,勾起紅唇惡劣地笑了笑,湊在他耳邊輕聲道。 “你媽是小三,你也是別人感情里的小三,果然不愧是小三生的呢,就愛插足別人的感情和家庭,你說,霍奕能容忍你到什么時候呢?” 白言沒了任何反應,仿佛別人說的話他此時已經聽不進耳。 望著沉默不做任何辯駁的白言,白應菲撇了撇嘴,失去了繼續打擊他的樂趣——畢竟打擊一個人,要看他歇斯底里,哭泣求饒痛苦懺悔才有成就感。 白應菲失了逗弄的意趣,最后干脆地問了一句,“現在,白言,你再告訴我一遍你的答案,好還是不好?” 良久之后,安靜的書房里響起一個氣弱的聲音,輕到幾乎聽不清。 “好?!?/br> 白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霍奕那里的,一顆心在冰火中煎熬,讓他迫不及待想離開那個吃人的地方。等到了霍奕的住處,屋子里到處留下的霍奕的氣息,稍稍安撫了下他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他稍稍松了口氣,全身癱軟地將自己陷進沙發里。 ——終于離開那個窒息的地方,回到家里了。 這個念頭閃過,白言微微一愣。 家?他已經將這里當成家了嗎? 呆呆地在沙發上坐了許久,白言努力勾了勾唇角,想展露出一個笑容,最后浮現在他臉上的表情,卻看著比哭還要悲傷。 霍奕今天又加班到很晚才回家,看到屋子里漆黑一片時,他還以為請假回白家的白言在白家留宿了,沒有回來。結果,當他打開燈,灼眼的白光瞬間照亮客廳時,霍奕瞳孔微縮,愣住了。 ——沙發上那個抱膝坐著的人,可不就是下午向他請假說要回一趟家的白言么? 客廳一下亮起來,他似乎有些不適,眨了眨眼,慢慢抬頭看了過來。 看清白言的眼神,霍奕再次愣住。 漆黑的瞳孔里仿佛沒有一點光,看過來的眼神灰暗死寂,仿佛失去了所有希望。 他這個樣子不知道坐了多久,更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才讓他變成這樣。 霍奕眸色變深,沉穩地走了過去。 “發生了什么?”垂眸望著像個孩子一樣把自己團起來的人,霍奕的語氣很平常,似乎只是跟平時一樣的隨意聊天。 白言仰起頭怔怔地望著他,過了好一會兒眼睛里才慢慢恢復神采,仿佛才認出霍奕似的,“霍奕?” 沙啞的聲音,充滿不確定的語氣,讓霍奕眉頭微蹙,很快又松開,他又問了一次,“怎么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白言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問題,放下腳要從沙發上起來,嘴里兀自說道:“啊,你下班回來了,今天的夜宵還沒有準備好,我現在就去做?!?/br> 或許是同一個姿勢坐太久的緣故,白言雙腿發麻,剛要站起便向前撲去?;艮壬焓忠粨?,剛好撈住他的腰,將人扶住了,觸碰到他的手,感覺很冰涼,眉頭不由深深皺起。 “做什么夜宵,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不會一直沒吃東西吧?” 白言是午休時間向他請假的,午飯都沒吃,看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回白家參加家宴的樣子。 被霍奕半扶被抱在懷里,男人的陽剛氣息撲面而來,白言這下是徹底回了神,慌張地推開霍奕想自己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