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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只能是一種猜測,就淮域大陸而言,九級刻紋師,九級制器師,九級煉藥師……九級已經是一個傳說了。正常人看到,定然會覺得這個猜測天方夜譚,九級?那完全是不可能的,進而放棄這個方法。但是陸柒笙不一樣,他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而且他手上還有那本記錄了各種高級刻紋的紋書,完全不在怕的。因著這些事情,陸柒笙可以說是比在閉關的楚欽知還要忙碌得多。短短一個月下來,陸柒笙把手頭里的靈珠就花的差不多了,他買了不少法衣,也買了一只上好的刻紋筆,再加上之前買的書籍,有的是孤本,花了不少靈珠。陸柒笙有點頭疼,四下一看便看見了那些被刻制上了刻紋的法衣,少數是五級刻紋,大多數都是六級刻紋。沒錯,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里,長時間專研刻紋,陸柒笙由五級刻紋師成功進階為六級刻紋師。他眼睛一亮,將法衣全都塞進囊里面,快步走去最近的一個集市。集市上行人來來往往,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到處皆是,陸柒笙隨意找了一處人流量極大的路口處,拿出一張桌子將法衣全都甩在上面,桌子邊立著一個牌子上寫著:帶有防御刻紋的法衣,三十萬靈珠起。這價格也并不是陸柒笙隨意得來的,之前他從法衣店了解過,五級法衣要百萬靈珠左右,六級法衣更是要幾百萬靈珠。只是陸柒笙手上沒多少靈珠,當初去法衣店買的都是一二級法衣,就算只是一二級,對陸柒笙來說那也不便宜,一級法衣五萬靈珠一件,二級法衣十萬靈珠一件,可把陸柒笙rou疼了好一陣。買了五件一級法衣,十件二級法衣后,陸柒笙和楚欽知又窮的叮當響了。陸柒笙這位置地段優越,很快就有人過來翻看,滿臉新鮮。“你這一級二級的法衣也敢拿出來賣???”陸柒笙拿著椅子坐在后面,抬眼看了一眼來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男人手上的法衣,陸柒笙漫不經心道,“你手上那件是一級法衣,但是卻帶有五級防御的刻紋,三十萬靈珠?!?/br>男人嘴角一抽,扔下手中的法衣,轉身離開,大聲嚷嚷了一句,“什么破玩意,吹牛皮也不打草稿?!?/br>陸柒笙并不在意,神在在的坐在椅子。那男人聲音極大,讓路過的行人皆朝陸柒笙的小攤上看去。但是看到那攤上的衣服后,眾人都沒了去看的想法。陸柒笙當時買的時候并不注重衣服的款式花色,只挑著便宜的買,因此現在他手里的那些法衣都是一些奇形怪狀的,有的顏色像塊破布一般,有的顏色卻鮮艷到了極致,看上一眼,眼睛都會瞎的那種。奈何陸柒笙從小到大,對穿著打扮完全沒有感覺,有什么穿什么,因此一點都沒覺得他手上那些法衣有什么問題。陸柒笙擺攤擺了三天,除了有幾個好奇的上來看一眼,完全無人問津。一件都沒賣出去,陸柒笙沒找到問題所在,只覺是這里的人眼光太差,打算明日去一個大些的集市擺攤。駱曉最近聽說了一個笑話,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拿著法衣在橋頭鎮那邊賣,還說法衣上有五級甚至六級的刻紋。他問了他師父駱潛,駱老頭一把把他拍回書房繼續刻紋,他師父駱潛是一個六級刻紋師,已經是六十多的年紀,刻紋相當消耗精力,時常忙起來就是幾天幾夜,并不比煉藥制器輕松多少,然而六級刻紋與六級藥劑法器的價值相差甚遠。比如一個六級的藥劑隨隨便便都能賣上三四百萬靈珠,而六級刻紋卻只能賣出一百萬靈珠出頭。駱潛因著年輕時常常不分日夜的專研刻紋,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好,再加上之前嵐昊城的雪災也讓他身體徹底垮了下來。駱潛本來有四個親傳弟子,都是年輕時撿來的沒人要的可憐孩子,但駱生和駱夫都在雪災中去了,只剩下駱曉和駱淋。駱曉在刻紋上天賦不低,如今二十歲便是四級刻紋師,但他天性閑不住,一直以來和老頭學習刻紋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把老頭氣得夠嗆。而駱淋,她是四人中最大的,如今三十歲了卻還沒有嫁人,她天賦雖不出眾,但經常跟著老頭每日每夜的專研刻紋,勤能補拙,如今她也是個四級刻紋師。只是雖然勤能補拙,但沒有那一點天資,想要往上走實在是太難了,她已經在四級刻紋師上停頓了七八年。駱曉年紀在四人中最小,jiejie哥哥中駱淋對他最為照顧,每次老頭追著他打也是駱淋護在身前,駱生和駱夫則在旁邊看笑話。因此駱潛對于駱淋其實極為愧疚,總覺得是他們幾個小的拖累了駱淋。這不,駱淋的生辰就在幾天后,駱曉數了數自己口袋中的三四十萬靈珠,想著給駱淋買點東西??墒邱樍軐Τ源┯枚榷疾辉谝?,只對刻紋異常執著。因為近些年她在四級刻紋上沒什么進展,所以駱淋喜歡上了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刻紋自己研究。老頭說駱淋學得太死了,完全是在模仿其他人的刻紋,完全沒有自己的魂在里面。因老頭這話,駱淋便開始學著自己創新,只是常年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就改得過來的,駱淋現在還沒什么進展。如今駱淋閉關,正是去給她買賀禮的好時機。駱曉捏了捏手掌,探頭看了看對面的屋子,做賊般打探了一番,悄悄溜出了院子。駱曉來到橋頭鎮,一眼便看見那個法衣攤子,他住的地方離橋頭鎮有些距離,緊趕慢趕趕過來,幸好那賣法衣的還沒有走。不過,那邊的攤主也在收攤了,駱曉一看,連忙大喊道,“小哥,小哥等等!”喊完看到好些人朝他看來,就拿攤主沒回身,已經收拾好東西要走了,駱曉一拍腦袋,又大聲道,“賣法衣的小哥,等等,我想看看你的法衣!”為了叫住人,他嗓門賊大,因此吸引了眾多人的視線。橋頭鎮的住客們一臉好奇的看向這小伙子,心里不由想到,這小伙子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沒想到腦子缺有問題,真是可惜啊。不過想歸想,熱鬧大家還是愿意看的,不一會,陸柒笙那攤子就被眾人圍了起來。駱曉跑進人群中,“小哥,小哥,你那法衣能拿來給我看看嗎?”駱曉先是看了看已經空了的攤子,隨后才看向攤主,這一看他不由的吃了一驚,面前這小孩只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卻僵著一張臉,眼神冷冰冰的看著你,駱曉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陸柒笙看看他,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默不作聲的把囊中的法衣又拿出來。他才拿出來一件,駱曉便迫不及待的拿著看了起來。“這……這……”駱曉越看臉色越紅,周圍的圍觀群眾從一開始準備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