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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現場的呼聲過去,才笑著對伽羅道:“我們伽羅果然人氣很高啊,聽說我們伽羅是臺上選手暗夜的親友,是這樣嗎?” “沒錯,”伽羅點頭道,“我與他第一賽季就認識了?!?/br> “果然,帥哥都和帥哥交朋友啊,”主持人看了看臺下打手勢的工作人員,結束了寒暄,“我們的選手都已經準備好了,讓我們把比賽的鏡頭交給現場吧?!?/br> 鏡頭切回舞臺,坐在人類席上的是H,屠夫席上的是大白。 “這一局猜拳,是H贏了,”主持人看了看臺本,“H選地圖,LRHS選邊。我們可以明顯地看到LRHS還是選擇讓大白先上啊,對他的約瑟夫十分自信?!?/br> “不錯,”伽羅接道,“不過更大的原因是,如果這時候不上,那么下一局肯定會被ban。大白的約瑟夫嗅覺非常靈敏,把人打倒傳送撿尸,飛完一兩個機子差不多了,就開始暗殺流。大家都知道他打比賽的大致流程,但是就是沒法克制,因為他傳得實在太準了,幾乎百分百?!?/br> “沒錯,這個約瑟夫真的是無解,”主持人看了看臺下,“那我們的選手還在調試機器,現在鏡頭給到的是我們H的人類啊……H這場比賽的生面孔很多啊,四強賽的兩個人類替補隊員都上了?!?/br> “沒錯啊,H的兩個新替補隊員,”伽羅看了看資料,“名叫風北和小幸運,都沒有出現在人榜或屠榜,也不是主播,非常神秘的兩個人,其中那個叫小幸運的還是個妹子?!?/br> 主持人附和道:“對啊,我們電競比較罕見的女選手啊……好了,我們的機器調試完了,讓我們把畫面調轉到現場吧!” 大屏幕上,ban選界面出現,第一局月亮河公園,屠夫約瑟夫。 “果然,大白還是把他的約瑟夫拿出來了,”主持人興致勃勃道,“那么我們看人類這邊。先知,機械師,祭司……前鋒?!” 觀眾發出小小的驚呼,鏡頭打在壓著低帽檐的風北身上。 “沒想到啊,H的替補隊員一上場,就拿了個難度這么高的角色,”主持人略微吃驚,“手機端前鋒太考驗技術了,打得好就是夢中情鋒,打不好就是快樂瘋男……那我們來看一下,大白帶不帶金身?” “應該還是傳送,”伽羅沉吟道,“第一波鏡像結束后,還會來一波傳送撿尸。比較好的情況就是鏡像時打倒前鋒,或者牽氣球打前鋒鏡像一刀,制造個一刀斬。不過如果鏡像結束后前鋒沒有受傷,那么大概率會撞氣球干擾一波?!?/br> 屏幕上ban選完畢,穿著禮服的狼約已經出現在鬼屋門口,拍下了第一張照片。主持人見他走進鏡像,興奮地搓搓手:“那我們來看看,H的人類藏得怎么樣?!?/br> 約瑟夫沒過多久,就在起點站找到了先知和祭司。把先知打倒牽起來,砍了祭司一刀。剛要把人掛上,就見一道金色的身影沖過來,一下子撞下了先知的鏡像。 這一暈就暈了大半天,前鋒拉了起碼有小半個球。觀眾小小地驚呼。臺上主持人也喃喃道:“用半個球救個鏡像。虧??!” 約瑟夫再次將鏡像擊倒。前鋒往相反方向拉球。正當大家以為他要逃跑時,卻見他轉了個大彎,生生轉回來,撞暈了剛把先知鏡像掛上的約瑟夫,然后飛快救下鏡像。 離鏡像結束還有二十多秒,前鋒的球已經用得不到五分之一。先知再次被打倒牽起,前鋒往前沖刺……沖到一半球沒了,停在牽著氣球的約瑟夫兩步遠的地方,被對方過來,打了個氣球刀。 鏡像結束的時間只剩一點點。在那一點點時間里,約瑟夫正好掛上先知。 “這也太虧了吧……”主持人懊惱地拍手,“前鋒球沒了還吃了一刀,先知倒了,祭司也一刀沒,只要撿到先知,這局就廢了。依大白的嗅覺……” “撿不到的,”伽羅搖搖頭,“時間不夠?!?/br> 仿佛應他所言,約瑟夫對角線的機子猛然點亮。視角切到人類那邊,先知倒在剛好亮起的機子前,身邊馬上摸他的,是機械師和機械師的兒子,以及打了長洞過來的祭司。 主持人目瞪口呆,伽羅看了她一眼,淡淡道:“H人類對大白的約瑟夫也同樣自信,確定自己倒在哪里,大白都能找到,索性就不隱藏位置,而是大大方方地告訴他。而且前鋒也一直在這邊干擾,目的不是救下先知,而是分散約瑟夫的注意力,也把他困在這一小塊區域里,不牽著先知亂走,保證在鏡像結束時,約瑟夫離他們強開的那臺機子距離過遠,只能通過傳送過去?!?/br> 約瑟夫點擊傳送,卻發現無論哪臺機子,離剛亮的機子都不近。他要從哪臺機子走到那邊,先知都大概率會被摸起來,然后鉆洞逃走。 “這個傳送不能交,”伽羅道,“現在應該是放棄先知,去追沒球又殘血的前鋒……說實話,這種方法確實可以搶到前期節奏,但是約瑟夫這個角色,最擅長的就是拖。別人的五臺,在他這里是十臺?,F在人類的道具都用得差不多了,前鋒球沒了,大概率要死,機械師的娃娃也只有一半電了,祭司的洞和先知的鳥都用不出來……說實話,H這波看不懂?!?/br> 前鋒浪了不到半分鐘,就被約瑟夫拍死在鬼屋。此時電機還剩四臺。祭司摸不好,派機械師來救。機械師頂著個鳥卡半血把前鋒撈下來,替前鋒擋了一刀,跑到相機里撈他鏡像。約瑟夫不緊不慢地跟在前鋒后面,看準距離猛地出刀——卻又有一道金色光芒亮起,前鋒抱球沖刺,一直沖到板子面前! “等一下??!”主持人失控地站起身,“他球不是沒了嗎?!怎么還能沖???!” 伽羅一下子靠在椅背上,無奈道:“不止他能沖,你看右下角?!?/br> 鏡頭適時給到翻箱子的機械師身上。只見她進度條慢慢讀滿,腳下出來了個…… “遙控器?!”主持人張大嘴,“她運氣這么好?!” 機械師將新遙控器換上,又召出個兒子,修鬼屋這臺機。然后又換回原來那個,修在遠處的另一臺。兩方校準都完畢后,機械師交替地拿著兩個遙控器,往下一個箱子走去。打開箱子蓋子,一個金燦燦的球又出現在腳邊。 全場都鴉雀無言。 “是我看錯了嗎……”主持人指著她的角色,結結巴巴道,“她不是個機械師嗎?” “我也不知道,”伽羅無意識地轉筆,“可能因為她游戲名叫小幸運吧?!?/br> 小幸運是挺幸運,但是技術不算太好。放棄追有球前鋒的約瑟夫找到了她,就見她手忙腳亂的蓋了板子——把自己和約瑟夫蓋在了同一邊,然后爬板子的時候被一刀——恐懼震懾。 “嗯還可以吧,不過機子只剩三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