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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明天不要去行政處?!表楋w抬頭看他認真地說道,“你聽我的,雖然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為什么,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是有道理的?!?/br> 被他這么嚴肅的盯著,蕭夏忍不住點了點頭:“好……” 見他聽進去了,項飛稍稍松了口氣,他走進廚房幫著蕭夏擦桌面,一邊漫不經心的又問道:“舅舅,你為什么不結婚呢?” 蕭夏低頭臉紅,“我這樣的人,誰會喜歡???” “你這樣的人?你什么樣的人?”項飛不贊同,“雖然吧,你確實磨磨唧唧哭哭啼啼,一天到晚的胡思亂想,還軟弱無能,三十多的人了也沒把自己活明白,但也不至于就沒人喜歡吧?” 蕭夏:“……” 原來他這么多的缺點嗎? 項飛不覺得自己說話過分,他說的本來也是事實,這要不是穿越進來成他外甥,自己是絕不會跟這樣無可救藥的人有關聯的。 “人有缺點有什么大不了?!彼浅2恍?,“我也不是個好東西,被我打過的人排著隊都能繞咱小區三四圈,他們巴不得我倒霉呢,你看我,不照樣每天大搖大擺的出門?!?/br> “小飛是好孩子?!笔捪墓虉痰恼f。 項飛自嘲的笑了笑,“你這就是有色眼鏡了,我抽煙喝酒打架脾氣暴躁,可我是好男孩?” “不是的?!笔捪陌阉掷锏哪ú汲哆^來,頭一次鄭重的看著他的眼睛,“你就是好孩子,我知道?!?/br> 項飛啞口無言。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家里的老頭也曾這樣說過,那時他最愛拿著個破報紙一邊看一邊聽mama訓斥他又闖禍,然后會突然插話,說小飛其實是好孩子。 “你懂什么啊……”項飛深深地嘆氣,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蕭夏的頭發,果然跟他的人一樣,軟軟的, 蕭夏被他摸頭的動作弄得一愣,他們倆這個年齡差有十五歲了,怎么看也是自己更年長,可卻像個晚輩一樣被項飛摸頭,那種感覺很奇怪。 他并沒有像別的人那樣覺得被冒犯,卻忽然有種被人保護著的感覺。不過,小飛確實在保護他,無論在學校,還是在家里。 “我是舅舅,你怎么能沒大沒小的?!笔捪木瓦B教訓人也是底氣不足的,還帶著點示弱的味道。 項飛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就你這點閱歷境界,我一高二學生都比你像話,咱倆誰更像舅舅可說不準?!?/br> 叮囑過蕭夏一定不要去行政處后,項飛才回房間去寫作業,蕭夏這人縱有千萬不是,起碼他很聽話,從不撒謊,說不去那就是真不會去的。 第二天,項飛大搖大擺的拎著書包照舊是把那輛破舊自行車放好進教室,李尚早就到了,急急忙忙的朝他招手。 “老大老大,我有緊急情報哦!” 項飛把書包隨性一放,李尚立刻狗腿的替他擺好,語氣有些著急:“老大,你前兩天不是教訓過那幾個欺負你舅舅的學生嗎?” “他們心里不服氣,找了很多高三的學長,說是要給你一個教訓呢?!?/br> 項飛挑眉,“還真有不怕死的?” “可是,那幾個高三的聽說確實很能打?!崩钌杏行┻t疑,“他們那些人再過半年就要出國留學了,又不用參加國內高考,正是閑的時候,打架這種事最喜歡了,我覺得老大你可能會吃虧?!?/br> 項飛這十幾年人生,除了他爹媽,他就沒怕過誰,區區幾個高三的就能把他嚇破膽? “正好,我最近骨頭有點松,送上門的沙包不要白不要?!?/br> 李尚一臉的崇拜,“老大不愧是老大!臨危不懼!” 懶得跟這二貨說話,項飛單手支著下巴看窗外,正好衛星河路過,兩人視線剛好對上,衛星河對著他甜甜一笑,像個害羞的女孩子一樣低著頭離開了。 李尚看到這一幕,有些納悶的問道:“老大,你跟衛星河也認識?” “算吧?!表楋w淡淡的答道。 李尚捧著臉,神神秘秘的說:“老大果然不一般,連衛星河都能勾搭上?!?/br> “注意你的言辭?!表楋w警告的看他一眼,李尚這人腦子有毛病說出來的話也神經,看誰都有jian|情。 “哎呀我說錯話了嘛”李尚道歉,“不夠衛星河的家世確實厲害?!?/br> 可能女性向里都愛設置些牛逼的身份背景,這本書也不例外,作者煞費苦心的弄了個什么四大家族,掌握國家經濟命脈的那種弄浮夸存在,跺跺腳都能讓全國人民抖三抖的那種。 這四大家族分別就是,東方家、霍家、皇甫家,衛家。 四大家族彼此聯姻利益糾葛錯綜復雜,就跟紅樓夢里那樣差不多,算來算去都是親戚,實力相當不分伯仲。 如果一定要說誰家更強勢些的話,當然是原著中的第一號男主東方家,隱隱有超出其他三家的勢頭,衛家算是其中最低調的,書中只寫他們在逐漸的把家業移到國外去,原著中出場很少,得到的信息也不夠多。 “衛星河,是衛家的?”項飛有些意外,他對這些本來就不是很敏感,要不是李尚說了這么一嘴,他都忘了這書里還有個什么四大牛逼家族。 “是啊?!崩钌悬c頭,“今天來視察的不就是東方家的大少爺嗎?” 一聽東方墨的名字,項飛眉頭就蹙了起來,他實在是沒辦法對這個人有好感,聽著他的名字就生理性厭惡。 “人家都說東方家要出頭,其實還早呢?!崩钌姓UQ?,偷偷跟項飛八卦,“我爺爺說,其實最低調的衛家才是最厲害的,你看人家不聲不響的,其實穩著呢?!?/br> 項飛對這些豪門之間的較量并不感興趣,他就只想著看東方墨那王八蛋龜孫子不要糾纏蕭夏就成。 晚自習的時候,項飛尿急,跟老師說了一聲后去了廁所,出來的時候經過走廊角落里,聽到幾個人和衛星河在說話。具體說了什么他不知道,但從衛星河面上的表情來看,他應當是被欺負了。 他怎么老是被人欺負? 項飛皺眉,眼看著對面那幾個男的伸出手來,似乎是要打衛星河的樣子,他忍不住就站住了腳步,冷聲說道:“你們干什么呢?” 那幾個人一回頭見是他,臉上都很驚訝。 衛星河也有些意外,呆呆的看著項飛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