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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相信這里才是安全的,怎么會乖乖進來?!?/br> “你早就知道!”黃孟從臉到眼睛都被怒氣頂的充血,恨不得撲過來再給陸銜洲補兩刀。 “孫康華沒有背叛你?!?/br> 黃孟冷笑了聲:“沒有背叛,洗白的代價不就是去除黑暗?我這些年還有個屁的勢力,他不講道義也別怪我心狠手辣?!?/br> “孫康華已經死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标戙曋拮鄙碜?,眉目稍冷道:“現在我們來談談這件事最初的本意,指使你的人你沒見過,名字我所料不錯應該是我,對吧?!?/br> 黃孟猛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陸銜洲輕笑了下又靠回椅背,“我第一次找你的時候,顯然你已經知道了真正指使你的人不是我,但是還是有所懷疑,所以你試探我,看我會不會孤身一人過去?!?/br> 黃孟心驚不已。 陸銜洲又說:“你當時說,我不幫你查出是誰殺了孫康華下一個死的就是你,你我都沒有選擇。你在暗示我,如果有危險會把我供出來?!?/br> “你演技真好,我都被你騙了,難道那些東西真的是你自己……” “我不碰毒品,就算是算計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方式?!?/br> 陸銜洲頓了頓,說:“那個“我”應該是說知道了當年陸平言車禍是你造成的,又答應幫你解決孫康華,之后所有事情一筆勾銷。因為我想毀了陸氏但卻不能自己下手,所以要借你的手,沒錯吧?!?/br> 黃孟突然放松下來,嘴角浮現笑意,“對,你還知道些什么?既然都知道了還來找我做什么,你會見我,不就是為了給孫康華報仇嗎?!?/br> “我原本確實不知道,但后來知道了?!标戙曋拚酒鹕?,說:“對了,孫康華確實是自殺?!?/br> 黃孟一怔,“什么意思?” “他早知道是你在貨里放了東西,他命不久矣,就算多活也就是幾個月而已,便想用死來化解你們之間的恩怨,希望你別為難他的兒子?!?/br> “不可能!”黃孟不信,又將手銬拽的刺耳,被獄警死死按著,幾乎磨破了手腕。 “不管你信不信,孫康華死了是事實,這幾年他查出得了癌癥,你認為的越發保守是希望能給兒子留一個干凈的底子,一切的謹小慎微,只是在保護家人?!?/br> 黃孟這些年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竟然不知道孫康華已經病入膏肓,只覺得他現在膽小如鼠。 “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想讓我幫你干什么?” 陸銜洲俯下身看著黃孟,刻意壓低了的語氣冷厲異常,“我要你上庭指證陸平言,指使你在屹華的貨里放毒品?!?/br> “你明知道是陸陽暉,為什么反而去指證陸平言?做假證?” “不會做假證的,你只管聽我的,最后陸陽暉一定會進來陪你?!标戙曋蘩砹死硇淇?,沒再給他多解釋,走出了會客室。 他知道陸陽暉不喜歡他,但從來沒想過他會用這種決絕的方式將自己扯下來,斷了他的后路。 陸銜洲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平洲的空氣一向不好,陰沉的讓人喘不開氣。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又轉過身往大門走了,正好看見一輛執法車停在門口,幾位警務人員扣著一個年輕男人從車上下來。 馮朝恩。 陸銜洲腳步一停,多看了他兩眼,馮朝恩臉色蠟黃沒什么精神,腿腳虛浮發軟,眼神混沌仿佛沒睡醒。 “放……放開?!?/br> 馮朝恩無力的掙扎,大著舌頭語無倫次的為自己辯解,含含糊糊的聽不太清楚。 陸銜洲眉梢微蹙,抬腳欲走,卻被馮朝恩一眼看到,掙扎著喊住,“陸銜洲!救救我?!?/br> 陸銜洲蹙眉掃了他一眼,又去看押著他的警察,禮貌的問:“警官,他怎么了?” “差點鬧出人命了?!?/br> 馮朝恩氣息混亂,身上有著亂七八糟的信息素氣味,一看就知道才干了什么。 “陸銜洲,你看在我們是一家人,我是你大舅子的份兒上,你救救我?!?/br> 陸銜洲還未說話,押著他的年輕警官便冷笑了聲,“現在誰也救不了你,嗑藥、用信息素強迫Omega,不顧他身體幾乎將他逼瘋,還下了徹底標記,哪一條你都跑不了?!?/br> 馮朝恩立刻反駁:“真的跟我沒關系,是他自己見錢眼開撲上來的,玩玩兒嘛,誰知道他是不是身上有病,我也是受害者啊?!?/br> 陸銜洲和警官禮貌點頭,說:“不好意思妨礙您工作了,我不認識他?!?/br> 馮朝恩瞪大雙眼,似乎沒想到陸銜洲能視而不見,掙扎著回頭喊:“陸銜洲,你看在我們家養了喬燼這么多年的份兒上,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啊,你救救我……” 作者有話要說:——我于苦海揚帆,直至遇見你。(I'mtheonesailingaroundthebittersea UntilIseeyou引用自知乎,出處我沒找到,如果哪個大可愛知道歡迎指點,感謝感謝。 第三十四章星光在我袖 陸銜洲腳步一頓。 寧藍等了很久沒見他出來便進來看看,見他站在原地出神,問他怎么了。 “沒事?!?/br> “對了,黃孟都吐出些什么了?” “沒吐出什么,我來確認一些猜想罷了?!?/br> 寧藍一愣,“您早就知道是誰嗎?” 深冬了,天氣變得異常的冷,風吹過來像是一把結了冰的刀,陸銜洲抬起頭,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我本來不希望是?!?/br> 寧藍沒再多說話,轉了個話題說,“哦對了,我早上過來的時候堵車,繞了一截路,看到牧霜嵐了?!?/br> “平洲的路面也沒寫不讓姓牧的人走,看見他有什么大驚小怪,沒上去替我打個招呼?” 寧藍一笑,“招呼沒打,倒是尾隨到一個古怪的事情,他是去監獄探望人?!?/br> “監獄?” “我跟到外面看他進去了,大概半小時才出來?!?/br> 陸銜洲想了下,牧霜嵐跟在他身邊的時候沒有在牢里的朋友,跟了陸平言之后就不太確定了,不過還是說:“去查查他去見誰?!?/br> “好?!?/br> - “喬燼,有人找你!” 霍泰抱著輕巧的紙箱站在門后,等喬燼回過頭來時跟他微微頷首,眼角眉梢全是溫柔。 “你找我有事嗎?” 霍泰溫柔有禮的說:“那天你說把偶賣給我的事情,我實在是等不到周日了,就私自過來跟你催促一下,你不介意吧?!?/br> “我今天沒帶過來?!?/br> 霍泰也沒在意他說沒帶過來的事,單手托著箱子,另一只手揭開了蓋子,說:“這是我昨天晚上學著雕刻的一點,總是雕不好,你能幫我看看嗎?” 喬燼順著箱子看了一眼,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