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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以傳來一見。對了,記得讓他們不要帶什么魚魚螺螺了,送自己也不行!”金錢子一汗,他還真聽說有的水族,是拿手底下的美人打頭陣,若是殿下召見,就想自薦枕席,尤其那些蛟族,自個兒都內斗起來了。琢磨商積羽地位穩固,金錢子儼然又為了王妃著想,還刻意把聲音提高了一點:“殿下啊,您和王妃好像沒有正式行禮吧,這人族禮節多,既然如此,何不cao辦一下,也好讓那些水族知道殿下的用心,忠心伺候兩位殿下?!?/br>小深一聽,回頭看了一眼商積羽,想起這人族好像是很多禮節,又很喜歡大場面,之前商積羽還帶他去看過人族過節舞龍。可是,之前小深想再撿一回對的這個商積羽,他都不肯,所以小深也拿不準了,“你待我問問!”金錢子急了,聲音又變小了:“殿下是不是有點……有點……”小深:“有點什么?”金錢子:“夫綱不振吧?!?/br>這是人族的詞兒,小深聽得半懂不懂,但夫和不振他都知道什么意思,猜也猜出來了,怒道:“你知道什么,你個老光棍兒!”金錢子:“…………”金錢子被罵得抱頭跑出去了,心說殿下一點點意見都接受不了啊。金錢子跑出去沒多久,羽陵就響徹水族的哭聲,正是那些得知自己要被遣散的水族,一個個傷心難過之余,還期盼哭得夠大聲夠慘,也許殿下能可憐可憐他們。可惜,小深正和商積羽在一起,就算耳聰目明聽到了,也只是一揮手,布下了屏蔽聲音的術法。雖說把金錢子罵走了,先前的提議小深還是記住了,到商積羽旁邊期期艾艾地問他:“你聽到沒有啊,金錢子說,可以用人族的禮節,給我們cao辦一場婚事哦?!?/br>在小深忐忑的張望下,商積羽只是搖了搖頭:“不必了?!?/br>“哦?!毙∩钕肫鹕谭e羽以前說的話,失望地道,“你還是要那個什么共識么,那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你要什么樣的共識,什么樣的婚姻?”商積羽手指拂過小深的龍角,嘴角帶上了一絲苦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即使說出來,也是隱晦的……因為他害怕得到一個令人失望的回答。而且,他仍有不明之處……小深見商積羽蹙眉,憑空又多了幾分憂郁,索性又爬到商積羽的懷里了,“我說錯什么了嗎?你不開心了?!?/br>“沒有。只要你在,我就很開心?!鄙谭e羽嘆息道。雖然是嘆著氣,但小深聽得出來他的話是真心實意的,也讓小深不知道究竟該不該高興了。“那……那這樣吧,我們來做一些龍族夫妻特有的,開心的事?!毙∩钫f。商積羽緩緩看向小深,又來么,他果然不該帶小深……看上去小深有些沉迷了。“不是不是,是其他的?!毙∩畹?。商積羽一笑,那看來小深只是單純想讓他歡欣起來,“好吧,那該怎么做?!?/br>翱翔九天攬明月,還是潛入深海探明珠?甚至是酣暢淋漓地大打一場?自古相傳的故事里,關于龍族的詩意傳說在商積羽腦海中一一閃過。小深一聽,立刻從他懷里滾了下去,落在地上的同時,也化作了一條長長的青龍,丟出來一把精致的刷子,和一個瓷瓶兒,“就是你給我刷鱗片,抹潤鱗膏,又親密又快樂,是龍族夫妻最喜歡做的事。刷完了你肯定就快樂了?!?/br>本是互相刷,但商積羽沒有鱗片,那就只有商積羽刷他了。商積羽:“…………”快樂不一定,但可能確實沒時間憂郁了。以小深的身量,怕不是要刷上一整天。商積羽好笑地彎腰撿起了刷子,還真從頸部的鱗片開始,一片片給小深刷。龍族的洗刷過程,非親信之人不可為,在此之前都是小深自己做。這鱗片的光澤,七分靠自身,三分也是靠保養的。“好舒服哦?!毙∩畎讯瞧ひ卜诉^來,短短的爪子朝上。這里的鱗片轉淡轉細,看上去好似白嫩,其實用手摸,還有一層柔韌堅固的細鱗。“那還是先刷肚子?”商積羽溫聲問道。刷毛才試探地碰了一下小深的肚子,小深短短的龍爪就抽了兩下,龍身也扭了扭,“哎呀哎呀!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刷到我的逆鱗了,哈哈哈哈?!?/br>龍皆有逆鱗,是要害之處。每條龍逆鱗所在各不相同,自然不會輕易透露。小深信任令商積羽一愣,小深看上去天真爛漫,不通人事,但從他打架的時候就能看出來,絕非那么簡單,否則龍族也不可能成為上古大族了,何況他還是珍寶君的兒子。但小深卻愿意把逆鱗露給他知道,這代表什么,會不會,小深對他也不僅僅是喜歡?但很快,沒等商積羽不安完,小深就把尾巴一擺,紅著臉道:“那個……”商積羽:“…………”該來的還是來了。商積羽吐了口氣,細軟的刷毛刷過小深的肚皮,規勸道:“你還小,要節制?!?/br>剛剛商積羽還在想,此時小深立刻露出了天真之外的狡詐,“你叫我把后宮放生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br>商積羽:“……”商積羽忽然身形一晃,察覺到體內的掙扎,另一個自己在搶奪身體的控制權。而小深也在龍視眈眈,催促道:“快點哦??!”商積羽已經連續接掌了許久身體的控制權,怎么論也該是另一個出現了,但他如何愿意……小深可能沒發現,有時他甚至比“他”更要無情,畢竟他連那些水族留在羽陵,也不能接受。商積羽不動聲色,狠狠地將暴動的自己壓了下去,然后對小深溫聲道:“那我先給你把尾巴刷一刷吧?!?/br>小深幸福地滾了滾:“好??!”……書林。小深大搖大擺坐在商積羽腿上,問羽陵弟子:“我那水找得怎么樣了?”座下弟子回稟道:“先生,我們仍在寸寸搜索,翻了半個羽陵,尚無痕跡。這妙想元君,會不會丟到別處了呀?”“我怎知道?!毙∩钣肿穯柫艘痪?,心情不好地往后一靠。心情好也想那個那個,心情不好更想,他用手指勾住商積羽的手。但是商積羽沒有回應,讓小深有點奇怪。弟子一看,趕緊道:“那我們繼續找?!?/br>趕緊很有眼色地退開了。商積羽:“呵呵,這么急著找?不再等等?”小深一聽已換了個人,跳了下來,“你什么意思?”商積羽仍坐在原處,也不知怎么就突然不悅了,直接冷冷道:“你不覺得很奇怪,‘他’對你那么好,卻不上心幫你一起找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