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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坦誠了我不想離婚的決心?!?/br> ??? 白桃簡直驚呆了,裴時這什么意思?! 她氣呼呼道:“你找我爸也沒用,我爸不會答應你來干涉我的,只要我答應他離婚后再找個合適的男人結婚……” 裴時笑笑:“是,爸爸確實這樣說,不會攙和小輩們的婚姻,他會保持中立,所以如果我們離婚,他也不會替你支付六千萬,這還是需要你全額自行支付?!?/br> 這他媽叫不干涉小輩婚姻??? 白桃一時之間上哪兒找六千萬現金去?自己有的都是房產或者信托啊…… 垃圾裴時,嘴上說得好聽,這他媽叫尊重自己離婚的決定? 這叫不和自己談判了?! 這他媽不就是讓自己離不了婚嗎?! 而且誰是裴時爸爸! 白桃快氣死了:“那是我爸爸!你叫那么親熱干什么?!” “白桃,我們還是夫妻,所以我也沒叫錯?!?/br> 白桃當即掏出了手機:“我要給我爸打電話確認?!?/br> 白桃的父親整體對女兒還是嬌慣的,白桃不信這種關口還能倒戈到裴時那去。 因為時差原因,外加父母正在海外旅游,電話是響了很久才接通的,白桃醞釀了下情緒,剛委委屈屈開口喊了聲“爸”,電話那端自己父親就聲音威嚴地徑自打斷了她―― “你和裴時的事我聽說了,你以前小的時候任性就算了,這種事上還是要冷靜思考,別胡鬧了。裴時在你身邊吧?把電話給我佳婿,我和佳婿就上次談及的醫療大數據項目開發再聊兩句?!?/br> ??? 佳婿?! 自己是胡鬧,裴時卻搖身一變成了佳婿? 裴時伸手接過電話,自然又恭敬地喊了聲爸爸,然后這一老一少兩個資本家就通過電話狼狽為jian沆瀣一氣聊起一些專業術語來了,最終言談甚歡,裴時又保證了幾句會照顧好白桃,這才掛了電話。 白桃警戒地盯著裴時:“你給我爸灌迷魂湯了吧?他怎么會突然這樣?” 裴時抿了抿唇:“我們以前約定協議結婚,彼此的父母也都自己處理,只儀式性地出席彼此必要的家庭聚會,不需要改口,其余時候不需與對方親屬社交?!?/br> “所以雖然結婚一年,但這是我第一次改口喊爸爸,順帶,也就他此前一直頭疼的一個醫療大數據項目做了一點疏通。所以他目前對我應該還挺滿意的?!迸釙r笑笑,“你想要離婚后再找也行,但岳父經過了我以后,口味恐怕變得會有點挑剔?!?/br> 白桃差點氣暈,裴時可真他媽真是絕了,為了拍自己爸爸馬屁,又是買青花瓷又是親熱叫爸爸,擺出這么平易近人做小低伏的模樣,自己爸爸能不暈頭轉向嗎? “裴時,你這樣的話,我就等你上市消息發布后起訴離婚!讓你股價暴跌!” “我已經向投資方、審計財務團隊和律師團隊都做出了相關說明,進行了必要披露,也針對離婚做出了預案,已經把自己婚姻狀態或將帶來的風險都掌握在可控范圍內了?!?/br> 白桃別的沒聽進去,抓重點又抓到別的地方去了:“你果然想要離婚!都把離婚風險做好應對方案了!” “……”裴時皺了皺眉,“白桃,那不是重點,我沒想過……” 白桃憤怒地打斷了他:“你竟然敢想和我離婚!裴時,我要弄死你!” 裴時簡直無措了:“離婚是你提的……” “我提可以!但是你不可以!” 裴時臉上露出了頭大的表情:“你怎么這么雙重標準?” “對!我就是雙重標準,不可以嗎?!” “可以?!迸釙r揉了揉眉心,有點無可奈何的模樣,“我說過,已經認命了。你想怎樣都可以,就是你下次定標準前先通知我一下,規則制定權歸你,但我至少應該擁有知情權?!?/br> “你別在這里假惺惺的哄我!說了不談判,結果還不是變著法子威逼利誘嗎?” 裴時抿著唇,他看了白桃一眼,然后移開了視線:“我以為你知道,如果你真要走,我不可能問你要這六千萬的?!?/br> “那你還給我分析這么多利弊干什么?” “白桃,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想要讓你沒法離婚,我有千百種辦法,但如果你真要走,我對你一點辦法也沒有?!?/br> 裴時說完,拿起了白桃的手,然后放到自己唇邊輕輕吻了一下:“但我希望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br> 這男人講到這里,像是又想起什么來似的抓緊了白桃的手:“而且從一開始,就是你先招惹我的,你拿著擴音喇叭沖進了我的人生,是你先對我下的手?!?/br> “裴菲以前就說過你邪門,說仿佛只要是個男的都會喜歡你,說你招蜂引蝶,我以前不理解,直到現在自己也成了你的受害者?!?/br> “你好意思叫自己受害者?!”白桃雖然手還被裴時拽著,但不妨礙她目瞪口呆,“你也記得我拿著擴音喇叭沖進你院子?我那次丟盡臉了!還不是因為你!” “所以我還給你,五年前你用擴音喇叭說愛我,現在我也用擴音喇叭說過了?!迸釙r抿了抿唇,“白桃,我們扯平了?!?/br> 這男人不自然地解釋道:“剛才我也挺丟臉的,還有很多人拍視頻,雖然關照了袁牧處理,但輿情很難控制,也不知道之后網上會不會還是有漏網之魚的視頻被上傳,更不知道這個漏網之魚的視頻會不會有熱度,繼而被傳成什么樣子?!?/br> 一說起輿情,白桃就有些胸悶沮喪高興不起來:“我才是名聲徹底臭了!” 她一想起自己熱愛的漫畫事業,連帶著這幾天居無定所浪跡天涯的委屈也爆發了,鼻尖酸澀,等意識過來,眼淚都已經流下來了。 “裴時,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你不喜歡我為什么一開始要協議結婚啊,裴菲不都說了嗎?我就不是個好東西!” “明明知道我誤解了通稿信以為真,為什么不來阻止我啊,害的我以為營銷公司寫的存在自己手機里的通稿是真的,于是發了微博,結果被扒出來是抄襲的,現在好了,平臺和合作方對有瑕疵的畫手合作都非常謹慎,我以后都不能畫漫畫了,我堅持了那么幾年最熱愛的事業現在全毀了!” “我還被全網嘲笑,我這輩子就是愛要面子,結果現在這樣了,你知道網上怎么說我嗎?說我倒貼你捆綁你,說你真正喜歡的是黃月然,傳聞你兩禮拜前還去找了黃月然私會被拍到了床照,我這下真的是Fiona了,我綠了!你給我起那個名字就是不懷好意,一定是為了報復我原本把綠顏料扣到裴菲頭上……” 白桃是哭得暢快了,裴時卻像是完全慌亂了,他伸手抹白桃的眼淚:“好了,別哭了,扒皮的帖子我已經在處理了,該告的告,該澄清的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