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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問那么多?!迸釙r大概是不愿再回憶苦澀的暗戀,徑自打斷了白桃:“主要還是你招蜂引蝶?!?/br> 白桃不服氣了:“我?我招蜂引蝶?我哪里?” 結果這話下去,裴時就有些陰陽怪氣了:“你以前上學時候,就沒少收情書,前男友就不少,現在還有個著名的前男友,正在上綜藝,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都結婚了,還讓人念念不忘要回憶當年的激情,要給全國分享過去的甜言蜜語和戀愛回憶?!?/br> 裴時頓了頓,頗有點受害人的模樣:“想想你以前為了和裴菲賭氣就能來朝我表白,這招惹人的功力和豁出去的勇氣雙管齊下,最后把我也招蜂引蝶到,不很正常嗎?” “我什么時候交往過很多前男友?!我大學時候就沒談過戀愛!”白桃一聽裴時這控訴,就氣上了,“肯定是裴菲和你說的是不是?你說你meimei這么大個人了,怎么老給我造謠呢?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要給她發律師函了!” 白桃確實挺委屈,自己這一穿越來,別說老公是莫名其妙有的,就連鐘瀟這個前男友,也是從天而降般給她安排的,她完全沒有和這兩個人戀愛的回憶,不明不白就變成已婚少婦了,戀愛的快樂都沒享受到,就他媽結婚了! 還有,著名前男友上綜藝又是怎么回事? 是鐘瀟?還是……還是別的? 好不容易和裴時一炮泯恩仇重修舊好如今你儂我儂,白桃想想自己尚且酸痛的腰和跪累的腿,說什么也不敢這時候不怕死地發問了。 還是轉移話題為上! “對了,老公,不說別人了,我們要珍惜二人世界?!卑滋矣謰傻蔚蔚匾蕾说搅伺釙r懷里,“以往每年我生日,你不是都會親手給我做蛋糕嗎?今年的蛋糕呢?” 大概自己轉移話題轉移得有點突兀,裴時果然愣了愣,他頓了片刻,才有些艱難道:“今年來海邊過,趕來之前工作比較忙,來了酒店以后又沒有蛋糕粉這些食材,去年生日時候,你又說要減肥,叫我今年不要做了?!?/br> 不是吧?蛋糕可是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白桃還能拒絕,說要減肥?! 真是完全無法理解一年前的自己! 不管了! 反正善變是女人的權利,白桃當即又蹭了蹭裴時:“可今年沒吃到,又想念老公親手做的蛋糕味道了?!?/br> 裴時自然不可能拒絕,只是聲音和表情都有些不自然:“那明年生日給你做?!?/br> 這男人怎么就聽不懂自己的暗示呢! 白桃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踮腳湊到了裴時耳邊:“回家以后你補給我嘛,我要你今年就給我做?!彼釙r眨了眨眼睛,“想看老公親手給我做蛋糕,還想吃老公親手下的生日面?!?/br> “……” 見裴時沒出聲,白桃拉了拉他的手:“好不好啊?!?/br> “好?!?/br> ***** 只是一個“好”字答應起來自然是容易的,但真的要完成答應的事卻是相當難的。 短暫的海島游以后,裴時就帶著白桃回到了容市,在回程的整個飛行時間里,白桃幾乎都在睡覺。 她確實吃不了什么苦,嬌氣地喊著腰酸嘟囔著腿疼,但完全不了解這種話聽在男人耳朵里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因為她這樣叫喊的緣故,導致裴時又沒有忍住,在退房之前,他又對白桃犯了錯誤,因此差點誤機。 裴時在值機廣播里朝登機口趕的路途里,都覺得有點恍惚。差點趕不上飛機這種事,他以為這輩子不會發生在自己人生里的,何況引發這種差點誤機的緣由,非常的不自律,非常的羞恥。 他努力不去想剛才的事,想顯得更加專業穩重和集中注意力,然而白桃總是能輕而易舉打破他的計劃―― “裴時,你走慢點啊?!彼谂釙r身后有氣無力地喊,落后了裴時好多距離,等裴時回頭,才咬著嘴唇可可憐巴巴地抱怨,“我走不動?!?/br> 裴時沒想過自己會這么有耐心,他完全沒有感覺到被拖后腿的生氣,只是平靜道:“你今天還沒運動過,怎么已經走不動了?” 白桃眨了眨眼睛,湊到裴時的耳邊,聲音挺委屈的:“可是在酒店里我被迫運動了兩天兩夜,我腿軟,真的走不動,你走慢點嘛……不行可以改簽等下一班……” 裴時覺得裴菲說自己色令智昏的話,可能確實有一點點道理,因為他已經在海島多待了一天,計劃的改變讓袁牧手忙腳亂,已經有一大堆工作因此堆積推遲,如今已經沒辦法再改簽下一班了。 因此最終的結果是裴時不得不放慢腳步,無視機場里別人探究好奇的目光和打量,也不顧周遭別人都行色匆匆的氣氛,鎮定自若地以奇慢無比的速度在登機口快要關閉之前帶著白桃才趕到。 如今坐在頭等艙的機艙里,裴時看著白桃的側臉,還在自我懷疑。 他有點頭疼,懷疑白桃的腦子確實已經出現了人傳人現象,他的可能也不太好了。 這女人到底有哪里好的? 自己當初怎么會選了她? 裴時這樣的家境,注定不可能有太多自由戀愛的空間,婚姻也必須在既定的圈層里挑選,但裴時對此并不抗拒,他甚至覺得非常省事,因為婚姻和愛情從來并不被他認為是人生的主旋律,事業才是。 婚姻不過是事業的點綴,穩定不太耗費精力就可以。 裴時的擇偶觀非常簡單粗暴:不黏人不作不鬧,不會干涉自己,不侵占自己的時間,長得過得去,最重要的是識大體。 裴時以為這樣的擇偶標準會非常容易,然而回國一段時間后,卻發現是相當難。 裴時上學時,裴時的母親就多次暗示他“什么時候能帶個女朋友回家”,一段時間未果后,她又開始旁敲側擊“mama心理承受能力很強,男的也不是不行”,如今裴時畢業回國一段時間后,她都不再暗示了,而是開始明示――她直接開始為裴時物色符合條件的女孩,并建議他相親。 裴時對相親嗤之以鼻,自然一一拒絕了見面,但圈子就這么大,此后的一些商業活動或者酒會里,雖然不是相親,但裴時或多或少以別的方式見到了這些女孩,然而每一個都不符合――她們看起來既黏人又嬌氣,裴時尚未和她們正式共進過哪怕一次晚餐,只是禮儀性地交換過聯系方式,有些女孩就已經擺出了要支配裴時時間的架勢來。 這讓裴時覺得麻煩,也進一步讓他明白了自己需要什么樣的太太。 他需要一個,喜歡貴婦生活多過喜歡自己,對自己毫無占有欲的太太。 也是這時,他得知了白桃的近況―― 她拒絕了家族的安排,堅稱要實現夢想,做一名自由職業的漫畫家,為此和家里大鬧,甚至被切斷了經濟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