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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家二夫人,所以你向著藍氏說話,可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有論斷?!?/br> 白曼音被白茫茫懟的無話可說,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梁書亭。 梁書亭卻什么話都不說,在他眼里,只有梁氏最重要,其他的都不重要。 慕夏看著裝作善良的白曼音又獲得了一波同情和贊美,不禁感慨道:“哎,應寒,白曼音又開始演了,這演技,絕對影后級別的?!?/br> 應寒正在站在山澗中一片非?;氖彽目盏厣?,看著眼前什么都沒有的景色,聞著濃郁的龍須草混雜這毒須草的味道。 明明是幾乎沒有一絲土壤的山石,卻有著大量植物的味道,這里肯定有問題。 觀察了一小會之后,應寒終于看出來前面的光線好像有一些扭曲,有一些不太一樣。 很明顯,前面有一個法陣,算是障眼法,擋住了真實的場景。 應寒隨意的走了幾步,感受著周圍空氣和味道的變化,細心觀察著光線的反射和折射,試圖找到破解這個法陣的關鍵。 經過幾次嘗試之后,應寒終于在沒有破壞法陣的情況下,進入到了種滿龍須草的藥植園。 “夏兒,不要再關心白曼音演的是什么了,接下來我告訴你的走法,你必須牢牢的記住?!?/br> 慕夏激動的問:“你破解了那個法陣,找到了毒須草?” 應寒站在田壟上說:“是的,我開始說了啊,你必須全部記住,才能順利的進來” 慕夏看了一下尚在演戲的白曼音,清空了一下大腦后道:“嗯,說吧?!?/br> “你找到一塊近似三角形的石頭上,面朝正北,然后向你的1點鐘方向,前進三尺,然后向你的9點鐘方向后退一尺……” 應寒說了三遍,直到慕夏倒背如流后,才開始蹲在地上,認真查看地上的植物。 “這里目測有兩畝地的大小,大概每二十株龍須草里,混著一只毒須草?!睉蚰较拿枋鲅矍暗膱鼍?。 “我怎么分辨龍須草和毒須草?”慕夏問。 “毒須草的須子略微粗一些,顏色也稍微深一些,如果單獨拿出毒須草,很難辨認,但是有周圍真正的龍須草做對比,還是比較容易看出來的?!?/br> 容易看出來慕夏就放心了,待大殿里的事情一了,慕夏肯定要親自查看毒須草的種植情況,應寒不能光明正大的陪在她的身邊,所以慕夏必須做好準備。 應寒也知道這一點,他繼續深入這個藥植園,想要多找到一些可以幫助慕夏的線索,卻聽慕夏有些著急的說:“應寒,你趕緊出來,白洋洋應該很快就找你了?!?/br> 原來在大殿這里,大家正在爭辯藍氏在此次妖物入侵事件中的作用的時候,弟子突然來報,岐山黃氏在翻遍家族醫書之后,終于晚了幾天趕到了羅浮山。 白洋洋激動的就往殿外跑,邊跑邊說:“這件事容后再說,咱們還是先去迎接黃氏的家主?!?/br> 于是,慕夏稀里糊涂的跟著一屋子的人去迎接黃柏了。 論輩分,白洋洋和黃柏是一輩兒的,他看到黃柏之后,連忙上前寒暄道:“黃老哥,終于把你等到了,我父親終于有救了?!?/br> 黃柏握住了白洋洋的手說:“哥哥我來晚了,弟弟你別介意?!?/br> “我知道您是在家中苦思我家老爺子的病情,辛苦老哥了?!卑籽笱蟾屑ぬ榱愕牡?。 黃柏知道白茫茫的野心,也知道若是沒有了白天一,白天一的孩子很可能就守不住江山了,所以他能理解白洋洋此刻內心的焦急,于是說:“咱們還是先去看看老爺子吧?!?/br> 白洋洋點了點頭,拉著黃柏就往里走。 黃柏環視了一下周圍的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所在人群后方的慕夏的身上。 他贊賞的看了一眼慕夏后,跟著白洋洋去了白天一的房間。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天一的身上,這正是好機會,慕夏悄悄的離開人群,到了應寒說的鶴陽峰和紫荊峰之間的那個山谷里。 按照應寒教給慕夏的方法,慕夏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走了起來,生怕自己因為走錯路而引來白家的人。 在慕夏走進藥植園的時候,黃柏也隨著白洋洋來到了白天一的房間。 而在白天一的房間里,應寒已經等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看著黃柏為白天一診脈。 過了片刻之后,黃柏驚訝的抬起頭來:“白老先生的病情并沒有你描述的那么嚴重???” 白洋洋回頭看了一下房間里的人,確認都是自己人后小聲的說:“那幾日父親的確非常嚴重,我們幾乎都摸不到他的脈息了,是這位路峭寒神醫救的我父親?!?/br> 聽了白洋洋這話,應寒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應寒上山之前明明和白家人說好了,自己對外的身份是白家張大夫的徒弟,此刻白洋洋直接說出了應寒的真實身份,作為一個隱居的醫術高手,他沒有轉身就走已經很給白家面子了。 白洋洋也知道自己此舉可能會引起神醫的不滿,可是沒辦法啊,應寒只能勉強保住白天一的命,黃柏對于白天一的病情也沒有把握,否則他不會在家研究完古醫書之后,晚別人一步來羅浮山。 白洋洋只能攛掇兩人強強聯合,才有可能救醒白天一。 白洋洋趕忙向應寒解釋道:“路先生別誤會,您的身份我們一定會保密,但是黃家主是十大家族醫術最為高明之人,我想您會愿意和黃家主多聊一聊的。 放心,黃家主也是有分寸之人,不會將您的身份說出去的?!?/br> 黃柏有些半信半疑,這么年輕的人真的像白洋洋說的那樣,有這么厲害的醫術? 白策策連忙補充道:“黃老哥,路神醫的醫術當真了得,當時弟弟我重傷昏迷,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是路先生救的我?!?/br> 白策策受傷中毒只是黃柏也聽說了,此刻他看白策策已然痊愈,完全和正常人一樣,瞬間對應寒充滿了好奇和好感。 第228章 被抓了個現行 黃柏立刻行了一個平禮,對應寒道:“想不到小兄弟醫術如此高明,可否請教白家主當時是什么情況,您又是如何診斷、如何下藥的?”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黃柏一個老人用請教的語氣和應寒說話,應寒也只能和黃柏探討起白天一的病情。 “黃家主客氣,我不過是湊巧有對癥的藥物,幸運而已。 對于白老先生的病情,還請黃家主賜教?!?/br> 黃柏覺得,如果當時是自己治療白策策,雖然能讓白策策痊愈,但不可能讓他在十天左右的時間里就能痊愈。 看來這個年輕的人的醫術當真是了得。 和應寒談了一會之后,黃柏對應寒的好感上升到了一個相當高的程度。 這年輕人,有能力卻不恃才傲物,謙虛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