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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逐流揉著他通紅的耳垂:“就怎么?” 顧禾嘻嘻一笑:“就召你侍寢!”他自覺扳回一城,“怎么樣,愛妃?” 謝逐流淡定一笑,咬住他耳垂,用牙齒輕輕碾磨,輕聲道:“臣妾遵旨?!?/br> 顧禾一愣,驟然熱氣下涌,口干舌燥起來。他這才發現自己周身都是謝逐流的氣息,那氣息惹得他越發躁動,于是不安地動了動,手碰到了什么,神情一僵:“你......你......” 謝逐流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退后幾步,沙啞著聲音道:“臣還有公務要處理,就先告退了?!?/br> 顧禾忍不住往他下/面一瞥,謝逐流見狀又氣又笑,警告似的咳了一聲。 顧禾飛快的收回目光:“愛卿去吧?!?/br> 再抬頭時,謝逐流已不見蹤影。 顧禾只覺得空落落的,忍不住低頭看向自己方才碰到謝逐流的手。 然后他驟然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么,抓狂地揉著自己的臉頰。 我怎么能,怎么能想這種亂七八糟的呢!顧禾心下嘆氣。 而系統慈愛地望著他:“男大當嫁,這都是正常的嘛......需要婚前指導不?來來來這小冊子拿著!好好看看!” 系統不由分說把那黃色的小冊子塞給他,又低頭在小本本上寫寫畫畫:“我看看要準備些什么——婚服,紅燭,紅床單,棗子花生桂圓蓮子——??!還有玫瑰膏!嘿嘿嘿......” 顧禾忍無可忍一枕頭飛過去:“這都什么!早生貴子是什么鬼??!別的、別的倒沒什么......” 系統了然臉:“OK,我去安排就是了?!闭f著便要消失,卻又探出個頭來,兩眼放光,“RUSH要嗎?避——” 顧禾直接把他消音了。 他正試圖給自己發燙的臉頰降溫的時候,魏平安走了進來,低聲道:“陛下,幽州軍報到了?!?/br> 顧禾頓時從旖旎的氣氛中回過神來,粉紅色的泡泡四下散去,他神情一肅:“讓他進來?!庇诸D了頓,“把謝逐流也叫過來?!?/br> 魏平安領命退下了。 宮娥內監們魚貫而入,為顧禾撤下食桌,端來漱口的用具,最后為他整了整衣裳,這才悄無聲息地退下了。不多時,那玄甲的信使便走了進來,單膝跪地道:“參見陛下!” “免禮?!鳖櫤桃惶?,也不想多廢話,開門見山地問道,“幽州情況如何?” 信使答道:“幽州守軍五千人抵抗了兩日,正形式危急之時等來了趙將軍的大軍,目前局勢已然穩定下來,想來北境久攻不下,不日便該退兵了?!?/br> 顧禾露出淡淡的笑容:“好!” 那信使飛快地瞥了一眼皇帝:“陛下,還有一事相奏?!?/br> 顧禾挑眉望著他。 那信使道:“北境那位拿著春蠶劍的女將軍露面了,確實是......楊怡?!?/br> 顧禾睫毛一顫,沉默下來。 這時謝逐流正好跨入殿內,聞言朝顧禾望了一眼,又打量著那信使:“你是邊戍軍?” 信使望他一眼,答道:“是?!?/br> 謝逐流抱著雙臂站在一邊,有意無意地把目光鎖定在他身上:“幽州軍報不該是太守派人來報么?什么時候輪到邊戍軍插手了?” “大人有所不知,”那信使從容答道,“幽州苦守兩天,人手損失殆盡,幸存者也都是精疲力竭,因而太守大人才叫邊戍軍跑這一趟?!?/br> 他說罷抬頭掃了一眼,只見皇帝倚在座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手上甜茶,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而謝逐流則站在皇帝身邊,面無表情地望著他。二人視線對上,信使忍不住低下了頭。 只聽得謝逐流唔了一聲:“你發誓你所言不假?” 信使盡力調息著呼吸:“卑職發誓?!?/br> 謝逐流冷冷道:“若你撒謊,你將死無全尸,汝父葬身豺狼之口,汝母被jian/污至死?!?/br> 那信使臉色一變,連魏平安都蹙了蹙眉。 顧禾看了謝逐流一眼,到底沒說什么。他往后靠在軟枕上,默默望著那信使,一派默許的態度。 信使一咬牙:“卑職發誓!” 謝逐流嘲諷似的笑了笑:“念一遍?!?/br> 信使按捺下怒火,重復道:“若我撒謊,我將死無全尸,我......我父葬身豺狼之口,我母——” 他氣息一窒:“我母被jian/污至死!” 他說完只覺得自己手都在抖,強行冷靜下來,看向顧禾:“陛下?” 皇帝神色復雜,微帶責備地看了謝逐流一眼,轉過頭來對他道:“辛苦了,下去吧?!?/br> 信使心下巨石落地,趕緊退下了。 待他退下,皇帝命侍奉的宮娥內侍一并退下了,最后走的魏平安警告似的看了謝逐流一眼,關上了殿門。 室內頓時一片寂靜,顧禾轉頭看向謝逐流:“怎么了?怎么發這么大火?” 謝逐流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陛下若是相信這信使說的話,那便下旨處置楊怡罷?!?/br> “何出此言……”顧禾說著反應過來,“這信使在說謊?” 謝逐流望著他:“按理來說,幽州軍報都是幽州太守派人送達,而非邊戍軍?!?/br> 顧禾蹙眉:“邊戍軍......趙政......” 謝逐流從袖中取出兩封信,放到顧禾手上:“陛下,這是當年楊怡和趙政互相調查的信函,陛下一看便明白,這兩人不說水火不容,也應當素有罅隙才是?!?/br> 顧禾不由得一怔:“你怎么會有這個?” 謝逐流摸了摸鼻子,沒答話。 顧禾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好吧——所以你的意思是趙政假傳軍情?為了陷害楊怡?” 他搖搖頭:“可是楊怡音訊全無,八成已經死了,早礙不著他什么。他犯得著冒這個險,非要讓楊怡身敗名裂?” 謝逐流慢慢眨了眨眼:“或許,他意不在楊怡,而是在......龍驤衛呢?”他執起顧禾的手,“陛下......龍驤衛不僅是楊怡的親軍,更是陛下的禁衛啊?!?/br> 顧禾驟然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他是在針對我?”他匪夷所思道,“他想做什么?弒君嗎?” 謝逐流語氣委婉:“陛下別忘了,先帝便是死于刺殺?!?/br> 顧禾蹙著眉頭:“你覺得趙政殺了先帝,現在又想殺我?他想自己當皇帝么?”他說著搖了搖頭,“不對,先帝武功高強,他怎么可能殺的了先帝,何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顧禾想到了什么,話音戛然而止。 他與謝逐流對視一眼:“——夢還魂?” 謝逐流并沒接話,只是順著他的思路分析道:“趙政用夢還魂毒殺先帝,那么一定是與大理勾結;而北境人手上也有夢還魂,可見這大理人同北境也串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