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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他看到了涂改液,覺得很奇怪。這個是物理實驗室沒錯,可是會有試管,試管是生物和化學才會用到的,好歹都是理科的東西,這個涂改液是干嗎的?放在這里實在有點奇怪。他把涂改液拿起來,系統提示道:“獲得涂改液?!?/br>好像沒有什么東西了,他們就退出了物理實驗室,往右邊走過去,那里又是一個辦公室。第四章:逃離學校(3)還沒有進入辦公室,楊恩卻突然停了下來,臉色蒼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金曼和安子唯都注意到了,金曼本來還想開口調侃楊恩,可是楊恩的臉色實在太難看,她怎么也說不出嘴來。“怎么了?”安子唯面朝著他問道。日光燈發出的光線是雪白的,翻新的墻壁也是雪白的,在貼著地面的地方卻有幾個不懷好意的土色鞋印印在了墻壁上,讓墻壁變得不再潔白起來。BGM變了。安子唯屏住了呼吸,好像確實有點過于順利,那個處心積慮把自己綁走還丟進游戲里的變態,怎么會那么好心讓自己這么順利?一開始的那兩個“獎勵”成了自己的金手指,根本就不符合他的想法。他是那么地想殺死自己身邊的人,看到這兩個人和自己合作,即使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也能表現出親密無間的樣子,他不得氣瘋?而且這兩個人到底是數據還是活人?安子唯并不清楚。楊恩顫抖著聲音說:“我……我看到了一個人?!?/br>他們沉默了一下,金曼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結結巴巴地開口道:“這里不是只有我們三個嗎?”安子唯馬上否定了她的說法:“我們沒有徹查每一個角落,說不定還是有人的?!?/br>空蕩蕩的保安室里燒開的水,在夏天冷得沒那么快,這時還是溫的吧。安子唯想到那斷裂的電話線,切口整齊,好像是被人刻意剪斷的,看來這個游戲比他想得更加惡意滿滿。如果有第四個人,那么第四個人想方設法將他們困在這個學校里,是為了什么呢?“……呃?!苯鹇聪蛄祟^頂上的鐘,愣了一下,才想起這個鐘已經壞了,“現在已經開學了,也該到了晚自習的時間了吧,怎么沒有學生來上晚自習?”沒有人回答她。“你看到的是來上晚自習的女生吧!”金曼抓著楊恩的手臂緊張地說,她也不在意肢體接觸了,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楊恩手臂上的皮rou里。楊恩慌張地甩開了她的手,他的手臂上留下了金曼深深的指甲印,他雙眼無神地說:“我看到的那個女生站在我們身后,就是那個物理實驗室門口?!?/br>“我們剛從物理實驗室出來,里面沒有人啊?!苯鹇┯驳剞D過頭看向教室辦公室門上的玻璃,上面清楚地倒映著正對著的物理實驗室門口,還有她和楊恩同樣蒼白的臉。安子唯皺了皺眉頭,道:“你看錯了?!?/br>鬧鬼?無理取鬧。安子唯突然想起這個世界并不是實際存在的,如果系統設置了這個模擬世界有鬼的話,還是有可能會出現鬼這種反科學的東西。楊恩低著頭,心臟跳得飛快,好像要跳出嗓子眼,嘴唇蠕動著說:“我沒……沒看錯,她在我們身后?!?/br>“那你看看她還在嗎?”和兩個男人相比之下個子無比嬌小的金曼抓著楊恩的手,快步把他拖到物理實驗室門口,粗暴地打開門,按下電燈開關,日光燈燈管閃爍了幾下就把整個實驗室照得亮堂堂。楊恩茫然地站在門口,看著空蕩蕩的實驗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墒撬_實看到了,一個女生:長頭發,戴眼鏡,小眼睛,穿著夏天的校服,扶著門框,靜靜地站在物理實驗室門口,辦公室門玻璃倒映著她的容貌。“佩珊……”楊恩的嘴里突然蹦出了一個名字,“黃佩珊!”安子唯看到金曼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虛弱地靠著墻,滿眼的恐懼。他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不如說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于是他問道:“是誰?”“你不知道?”楊恩閉上了眼睛,再緩緩睜開,“黃佩珊是九班的……你也應該不知道,你就是那種整天埋頭學習,什么事也不管的人?!?/br>安子唯也沒生氣,他聽出了楊恩語氣中的憤怒,雖然他并不知道楊恩為什么憤怒。也許和那個變態差不多吧,他也不知道那個變態看上自己哪一點了,那數量可觀的照片鋪滿的墻,不知道拍了多久,跟蹤了多久才有這么多的“戰利品”。安子唯突然想到,那個人拿起人頭的時候,右手手腕好像有道橫向的長長的疤痕,之前沒細看還以為是橡皮筋什么的,現在回想起來,那肯定是疤痕。一圈的疤痕,相當猙獰,并不是像橡皮筋勒痕一樣有固定的痕跡。如果是幾道痕跡的話,他可能自殺過,那一圈……難道說,他整個手都被砍下來了?安子唯的心臟跳的飛快,從那個人的動作看來,他的手并不會表現得不靈活,可是那一圈疤痕到底怎么解釋?他詢問系統,可是系統好像不存在一樣,一聲不吭。那個男人看上去和自己年紀相仿……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從這個鬼學校逃出去。他們在走廊上的塑料長椅上坐下來,安子唯在等他們其中的一個人開口。沉默了一會兒,先開口的是楊恩:“幾年前,我們還是高一生,我記得你在二班,我和金曼都在八班,那個黃佩珊在九班?!?/br>安子唯仔細想了想,想起高一的時候好像發生過什么事,不過與他無關,所以他沒什么印象。他需要更多的信息碎片來讓他的記憶蘇醒。“黃佩珊只讀了半年的書……”楊恩剛說了一點,就被金曼打斷了。金曼抬起頭,眼睛通紅地瞪著安子唯,她的聲音尖銳刺耳,歇斯底里:“誰叫她手腳不干凈偷東西!”她莫名其妙地向安子唯發脾氣,明明他什么也不知道,也許就是因為他什么也不知道,她才生氣。安子唯眨了眨眼,平靜地問:“你說的偷東西的人就是她?”金曼的頭低了下去,悶悶地說:“是,她不但偷,還栽贓給我?!?/br>楊恩顫抖了一下`身子,飛快地瞥了金曼一眼,注意到了安子唯詢問的目光,他結結巴巴地說:“對,她不但偷,還栽贓給金曼,我和金曼是同班,所以很清楚?!?/br>安子唯看了他們一眼,問道:“那后來怎樣?被發現了,學校有做處理嗎?”“她偷了好幾個班,還栽贓陷害,被學校勸退了?!苯鹇€是低著頭,“聽說她回家后又被家里人趕了出去,她就跑回學校跳樓自殺了,到死了都要弄得人心惶惶?!?/br>安子唯被她這么一說,想起好像確實有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