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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知道你父母和你真正的面目!”顧言薄始終盯著他,一字一字地道,“撿、起、來?!?/br>別顧言薄眼神高壓下,徐清到底是慫了,卻也還是不服氣,撿起顧言薄用得破舊的mp4扔在桌上。“你等著!”徐清給自己壯膽重復這三個字。顧言薄抬眸,良久回他一個冷笑,“隨便?!?/br>……莫白中午沒睡覺,上課時一個下午都在打盹,還不敢明著打盹。老師講課太像催眠曲了,停頓一會兒倒還清醒,要是不帶喘息一口氣直接說下去,莫白能當場倒在桌面上。半撐著臉,前頭徐清椅子突然一個后退直接把他給弄醒。莫白此刻壞脾氣上來了,“喂,你動什么動!”徐清回過頭“哼”了一聲沒理,繼續低頭看著手機。“神經病?!?/br>這段小插曲后,莫白徹底沒法睡覺了,上課上到一半,班主任突然把他喊出去。邊走邊數落他,“你上課又睡覺是不是!”莫白當然搖頭。“兩邊的紅印子你當我是眼瞎?!”“……”那您還問……數落完班主任開始說正事,“一會兒要開大會,全校級別的,上回讓你做的ppt還有一些要修改的,你一會兒跟我去,這節課下課后就要開會了,咱們必須趕著開會前修改完?!?/br>莫白考試不行別的會的倒是挺多的,什么ps啊,各種剪輯軟件他玩得很遛,ppt算啥!班主任自知道莫白有這個技能三天兩頭給他安排這種事,讓他在年級上露露臉,也給高二一班長長臉。莫白正想打個哈氣被班主任狠毒的眼神硬生生給吞進去了。“這才多少點你就困!”班主任一路數落,把莫白帶到大會廳跟莫白大致說了要改的內容幫別的去了。莫白照著老師說的改字體調整排版就沒他什么事了,他自己懶得再回一趟教室躺在大會廳椅子上小憩。等到他醒來時瞧見徐清鬼鬼祟祟地在動大廳電腦。“喂,你在干什么!”徐清背板猛地一顫。莫白瞧見他迅速地關掉了什么頁面,又是一聲質問,“這是一會兒要用的電腦,你動了什么!”立即起身過去看。徐清這會兒倒是恢復正常,他大大方方地離開電腦前,惡人先告狀,“剛剛咱年級主任讓我把一會兒要用的文件拷貝到里面去,怎么用這臺電腦要經過你同意?!”莫白瞥了他一眼,直接把他推到一邊自己檢查電腦,發現沒什么問題。“你瞧瞧你,好像這臺電腦是你家的一樣,我家要有什么電腦都有,還需要這破電腦?”徐清又道。莫白覺得這徐清說得越多越顯得他心虛,但也沒瞧出到底有什么不對。這會兒下課鈴響了,班主任喊他來幫忙莫白也沒空理徐清,把電腦調成鎖屏模式便離開。班主任安排莫白一會兒由學生代表讀稿子莫白在下邊換ppt。“你做的ppt你最清楚,讀稿子的那人講到哪里,你就按到哪一出,別搞亂了,這次大會算是表彰大會,有攝影機專門記錄的,校長很重視!”“行?!蹦状鸬?。他回到電腦桌前徐清已經不再了,輸入電腦密碼解鎖打開ppt想著再檢查一遍,卻發現ppt的內容全都被人替換了,里頭的內容……沉默片刻瞧見后頭的班級陸陸續續全到齊了,同時校長和攝影師都準備就緒就等著正式開會,他要想干點什么也沒時間。他靜默會兒做了個決定。……“什么?!ppt沒了?你沒備份???!”班主任在大會廳外嘶吼。莫白揉揉耳朵努力地解釋,“有,但在家里,一來一去要廢很多時間還不如我配合讀稿子的人?!?/br>班主任被莫白氣得七竅生煙,“你要怎么配合!沒有ppt你就只能讓全校聽廣播!我都要被你氣死!”“我會沙畫,我一會兒用沙畫表示ppt都是一樣的?!?/br>班主任不想和莫白說話了,直接把臺上演講那人抓過來,“一會兒你上臺講,現在沒ppt了,你露臉還能圓過去?!?/br>演講那女生一聽頭搖得像撥浪鼓,還帶著哭腔,“沒有ppt?校長剛還對我說我不需要露臉,只要在幕后念就行,我在臺上我緊張!”這要演講的人是高一的新生,學播音的,一口一個廣播腔普通話別提多標準了,就有一點這女生太害羞了,只適合在幕后臺前她會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班主任還想安慰她,“你能上第一次,第二次就不緊張了!能增加你的膽量?!?/br>那女生直接哇哇哭了,“我真的不行!”莫白煩躁,他道:“你別哭了,都我上!給我五分鐘我回去拿東西!”班主任還想問他跑去干什么,莫白已經不見了蹤影。在大會廳另外一頭,徐清特地和人換了位置坐在顧言薄旁邊,非常得意地道:“全校大會,你猜我在給全校展示的ppt里頭加了什么?”顧言薄看也沒看他,直接盯著前方。“聽說你中考時全省第一,省里最好的中學邀請你去,可惜因為你父親的事情,名額直接沒了,只在一個不起眼的中學混,咱校長看你是個人才這才把你轉進來,學費還全免?!?/br>顧言薄從校服兜里拿出耳機準備插上被徐清一把奪走。“你別裝了,等一會兒全校師生都能參觀你的黑歷史,還顧學神,呸!”顧言薄猛地起身,徐清以為顧言薄要動拳頭,嚇得連忙退后幾步。沒想到顧言薄只輕飄飄地道,“滾,你擋我路了?!表斨粡埬樌淙舯哪樧吡?。徐清眼神死死鎖住顧言薄,想著只要顧言薄敢上前阻止ppt播放,他就敢沖上臺上對著所有人說出來。然而顧言薄只是往上走準備走出大會廳。同學們都驚奇顧言薄突然離開又沒有和人打招呼,想著去問,卻看見顧言薄一張冰凍了的臉都默默地躲到一邊。大會廳很大,走出去要個幾分鐘,顧言薄一言不發不理會別人的目光獨自走著。他還沒轉學時,學校的同學經常對著他的背影指指點點,說什么殺人犯的兒子也是個殺人犯,背地里說他什么話都有,那一年他沒有任何朋友沒有同桌,帶著耳機過了一年。轉學是因為自己實在交不起學費才轉得校。轉校時校長特意問過他這個話題。“你家里的事情我都清楚,我們不在乎,如果有一天學生知道你的事情,請你當做沒聽見沒看見,你的主要任務是穩定目前成績?!?/br>校長的話很清楚,就算爆出來他也沒辦法控制,顧言薄就算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