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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摟住時歡的細腰,“行了老婆,不跟他們廢話,我們去買東西?!?/br> 蘇婠婠揮揮手,“歡歡再見?!?/br> 等他們離開,霍競深說道,“我們也走吧?!?/br> 蘇婠婠點頭,然后看向陸諶禹,“陸律師?!?/br> 陸諶禹皺著眉,鏡片后一雙眼睛瞇在一起,若有所思。 蘇婠婠:“……” 南宮辭只好又使勁的頂了他一下,“小嫂子跟你說話呢!” 陸諶禹無奈,回過神,“小嫂子,有事嗎?” 蘇婠婠囧,“我聽說墨老爺子的遺囑是你父親負責的,這么說,唯一是不是跟你父親聯系過?” 聽到這話,霍競深立刻看向某人。 陸諶禹面無表情,“對?!?/br> “既然如此,你幫我問下伯父,唯一有沒有跟他透露過會去哪里?”蘇婠婠立刻說道。 “好?!标懼R禹繼續面無表情。 …… 等離開醫院,蘇婠婠嘆氣,“你說唯一到底去哪兒了呢?如果告訴她蕭夜白受傷的事情,她會不會回來?” 霍競深挑挑眉,沒有回答。 “算了?!碧K婠婠繼續嘆氣,“我連她去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告訴她蕭夜白受傷的事呢?” 晚上,陸家別墅。 陸諶禹接通了蘇婠婠打來的電話。 “抱歉,我爸說不知道墨唯一的去處,她沒有說?!?/br> “這樣啊?!碧K婠婠的語氣很失落,“那好吧,不打擾你休息了,再見?!?/br> 掛斷電話,陸諶禹看了看時間。 晚上八點多。 J國和中國的時差是2個小時,剛好白天與黑夜徹底顛倒。 陸諶禹想了想,撥通了越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通了,“師父?” 陸諶禹問,“你看新聞了嗎?” “什么新聞?” 陸諶禹說,“你是不是離開后,就沒看過新聞?” “有什么好看的,反正……我人都已經離開了?!蹦ㄒ徽f完,“師父,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陸諶禹也沒隱瞞,“蕭夜白昨天受傷了?!?/br> “什么?” “不過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br> “……哦?!?/br> 陸諶禹說,“你還很擔心他?” “……”墨唯一安靜了好一會,然后說道,“如果說不關心,那是假的,但就算關心,也跟我沒關系了。他沒事就好,墨家現在需要他……” “是被襲擊?!标懼R禹聲音平淡的把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后問她,“聽說凌之洲是你的學弟,他現在已經被起訴了,可能要坐牢?!?/br> “哦?!蹦ㄒ徊]什么太大的反應,“這件事我真不知道?!?/br> “要不……” “師父,我今天上午要去孕檢!” 陸諶禹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他挑挑眉,“好,那掛了” 剛要掛斷…… “師父?!蹦ㄒ煌蝗挥趾白∷?,“謝謝你幫我?!?/br> 陸諶禹面無表情的臉微微抽搐了一下,“行了,你去忙吧?!?/br> 說完,他立刻掛斷電話。 想了想,又把剛才的這條通話記錄給刪掉了。 蕭夜白頭上的傷還沒完全康復,加上腹部又被刺了一刀,傷口很深,大出血。 這一次他足足在加護病房里躺了三天,然后才轉入普通的VIP病房。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整整昏迷了快四天。 朝陽透過落地窗,將整個病房撒上金色的光線。 病床上,蕭夜白皺了皺眉,然后睜開了眼睛。 始終在旁邊等候的墨耀雄第一時間看到,面露驚喜,忙起身按下床頭呼叫鈴。 “夜白,你終于醒了?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的?” 很快另一個人的聲音也跟著響起,“夜白醒了嗎?” 是戰堯。 他沖到病床邊,“草擬大爺的,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要成植物人了,知不知道你都昏迷四天了!” 蕭夜白看著這兩人,喉嚨疼的要命,拼勁全力才終于開口問道,“唯一呢?” 墨耀雄臉上一變。 戰堯也表情古怪,“你說什么?” 蕭夜白俊美的臉龐格外的蒼白,眼睛動了動,不說話了。 房間里恢復安靜。 緊接著。 “你特么不會失憶了吧?”戰堯脫口而出。 不然怎么一醒來就問小公主的名字? 明明小公主都已經離開快半個月了,而且是在他昏迷前就已經離開了啊…… 墨耀雄也眉頭緊皺,“夜白,你知道你是怎么受傷的嗎?” 面對這個問題,蕭夜白直接閉上了眼睛。 于是戰堯頓時更擔心了。 不是吧? 真失憶了? 連自己怎么受傷的都不記得了? 很快,劉醫生帶著護士走了進來。 戰堯沖過去,“劉醫生,你趕緊來看看,夜白該不會失憶了吧?” 劉醫生板著張臉,給蕭夜白作了一番仔細的檢查,然后又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 蕭夜白臉色蒼白,嗓音也沙啞的要命,不過還是一一回答了。 戰堯一邊聽,一邊想:好像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啊,知道自己叫蕭夜白,也能認出2345…… 果然。 劉醫生放下聽診器,“應該沒什么其他方面的問題,這段時間好好休息養傷,注意飲食清淡,還有不要輕易下床走動,腹部的傷很深,如果發現出血就立刻叫醫生或護士……” 等醫生護士離開,戰堯看著病床上的男人,“你特媽沒失憶???” 蕭夜白已經被扶著坐起,俊美的臉龐蒼白如紙。 “你知道你剛才喊了誰的名字嗎?” 蕭夜白繼續不說話。 戰堯撇撇嘴角。 算了。 “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一旁的墨耀雄開口。 蕭夜白還是沒有說話。 看了眼墨耀雄,戰堯咳咳兩聲,“董事長,要不……先讓傭人做點粥送過來吧?!?/br> “……好?!蹦塾辛伺_階,順勢拿出手機,“我去外面打電話?!?/br> 等他離開,戰堯將插了吸管的水杯遞過去。 “你爸這幾天都挺擔心你的,每天晚上都在這里親自照顧你,雖然這件事情他做得不對,我也知道你接受起來有些困難,但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而且這么多年來,我感覺他對你確實還是挺好的……” “閉嘴?!焙攘它c水,蕭夜白的聲音不再那么粗糲沙啞,卻仍然能聽出很壓抑。 戰堯只好轉移別的話題,“對了,事發當天凌之洲已經認罪了,還供出了幾個同伙,居然還有安插在墨氏集團的眼線,我說怎么能知道你那天回國呢。不過你放心,這些人都已經被我送進去了,怎么樣?哥們動作很快吧?你放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