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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跑了過來,“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呢?趕緊的,公主讓你們馬上把門打開聽到沒有?” 保鏢依然面無表情,“不好意思,周小姐說了,沒有她的吩咐,任何人不準進去?!?/br> “我告訴你,回頭要是……” “仲愷,別跟他們廢話?!蹦ㄒ淮驍嗨?。 仲愷一愣。 “容安,你去開門!” “好?!比莅矐艘宦?,直接上前。 那些保鏢當然不干了,一個領頭的直接過來就要拉開容安。 只見容安反手一扣,抓住他的手腕猛地用力。 “啊——” 伴隨著骨頭錯位的咔嚓聲,保鏢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還有想要跟我保鏢比劃的嗎?”墨唯一挑眉。 仲愷咽了下口水,也被嚇得夠嗆,“早跟你們說了這是墨家的公主,也就是我們蕭總的夫人,還不趕緊讓開!”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容安,還是忌憚墨家,那幾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居然就往后讓開了。 仲愷剛要上前…… “公主?!比莅参罩T把,“門被反鎖了?!?/br> “那就把門踹開!” 仲愷:“……” “哐當”一聲,容安往后一步,二話不說就抬腳開始踹門。 仲愷被那聲音嚇得又是身子一抖。 “哐哐哐”的,每一下仿佛都踹在他的心里,聽得他頭皮都麻了。 不愧是小公主的貼身保鏢,簡直太兇殘了! …… 酒店的套房門都特別的結實,容安冷著臉,哪怕是練家子,踹的也有些吃力。 墨唯一站在一旁,漂亮的小臉蛋已經冷的不見一絲暖色,她咬著嘴唇,連自己都沒意識到,手指攥的死緊。 終于,“轟”的一聲,套房門被踹開了。 墨唯一忙走過去。 824,今天就讓你好好露個臉 她一眼就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頭發高高的梳著發髻,穿著一條吊帶的裸色長裙,妝容精致,表情非常的憤怒。 正是周雨濃。 不過她的雙手和雙腳都已經被電話線綁住了,嘴里還塞著一大團的紙巾,略顯狼狽。 怪不得剛才踹半天門都沒有動靜。 墨唯一走到跟前,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掃過茶幾上的紅酒杯,還有旁邊地板上,碎掉的玻璃茶杯,殘余的茶葉渣…… 整個休息室里是淡淡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并沒有做過那種事情后的某種氣息,也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可疑痕跡。 墨唯一緊握的手指慢慢松開了。 “公主?!敝賽鹈ε苓^來,“我剛才沒來得及跟你說,其實蕭總他已經沒事了……” 墨唯一看著他,漂亮的臉蛋微微泛冷,“你故意耍我是不是?” “沒有啊公主,蕭總真的被周小姐下藥了,他剛才拼命反抗才守住了自己的貞cao,周小姐被綁住后,我想給你打電話沒來得及……” “他人在哪里?”墨唯一打斷。 仲愷忙伸手指向里面的衛浴室。 墨唯一看了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公主?!敝賽鹧杆倥艿礁?,冒著被保鏢暴揍的危險攔住她,“你不進去看看蕭總嗎?” “你不是說他已經沒事了?”墨唯一高高的挑眉,“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說的是他和周小姐沒事,但是蕭總被下了那種藥,你知道的,對一個男人來說,被一個女人給暗算了……”太丟人! 仲愷有點難以啟齒,“總之,你進去看看吧,我剛才就是被他給轟出來的……” 墨唯一抿著紅唇。 似乎在猶豫。 幾秒鐘后,她轉過身。 就這么一路來到衛浴室前,抬手敲了敲門,“蕭夜白?!?/br> 沒有反應。 她握住門把,發現又被反鎖了。 剛要再喊人來踹門…… “公主公主!”仲愷忙沖了過去,抓起茶幾上的鑰匙遞了過來,“應該是這一把鑰匙?!?/br> 墨唯一:“……” 在某人心虛的神情下,她接過鑰匙,插進鎖孔一轉。 門被打開了。 剛要進去,她突然又停下,目光看向沙發上被綁住的女人。 “容安?!?/br> 容安看著她。 “你讓他們把門守住,再把周小姐看好,任何人都不準進來?!?/br> 說完這些,墨唯一才走了進去。 …… 一股濕潤的,包夾著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 墨唯一看到浴缸里坐著一個男人。 他低垂著頭,身上還穿著早上出門時那一套完整的襯衫和西褲,只不過此刻,衣服已經全部濕透,還有水滴不停的從濕透的黑發上往下流。 聽到聲音,蕭夜白慢慢抬臉看了過來。 燈光下,他深邃立體的五官輪廓冷白到近乎晃眼,沒有戴眼鏡,所以墨唯一很直白的看到那雙眼里明顯的猩紅,還有迸射出的濃郁熾熱的情緒…… 墨唯一脫口而出,“你還好吧?” 蕭夜白幽深的眼底沉沉的看著她,因為這句話,下顎骨咬的繃緊,水面下的雙拳也握的更緊。 像是在忍耐著極致的痛苦和掙扎。 好半天,他才用沙啞又黯沉的聲音說道,“出去!” 墨唯一沒有出去,反而還抬腳走到了跟前。 然后她彎腰,伸手碰了一下浴缸里的水。 果然很涼。 像他這樣將自己整個人都沉浸在冷水里,的確是冷靜的最佳辦法。 “你這樣,就不怕感冒嗎?”墨唯一語氣輕松,“干嘛這么辛苦自己?周小姐長得那么漂亮,家世也好,寧愿下藥也要得到你,只要你不說,反正又不會有人知道……” “我讓你出去!”蕭夜白猛地打斷她。 墨唯一猛地將小臉一沉,“你以為我想來看你?還不是你那個助理,明明都已經解決完了,還打電話把我喊過來,你們兩個故意耍我是不是?” 蕭夜白幽深而猩紅的眼睛迅速動了一下,像是閃爍著的紅色火焰。 他不再說話,只是用那一雙熾熱的眼睛她。 墨唯一和他對視了幾秒鐘后,終于沒忍住將臉轉了過去。 他眼底的侵略性實在是太強了。 被他這樣看著,總覺得房間里的氣氛有點奇怪,尤其是他被下藥的情況下…… 雖說現在被冷水暫時壓制下來,但墨唯一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 她知道這種藥足以擊潰任何一個意志強大的男人的理智,最后只會剩下身體的本能,化身為最原始的雄性動物…… 她迅速說道,“既然我來了,今天這件事情我會替你擺平。你也不用謝我,我只是為了維護我,以及我們墨家的顏面。但是在我跟你離婚的事情沒有對外宣布之前,我請你在外面檢點一點,不要讓什么垃圾貨色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