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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他人呢,儀式馬上開始了,怎么還沒有過來?” “可能有事耽誤了吧?!笔捯拱渍Z氣如常,說完吩咐一旁的助理,“你去樓上看一下?!?/br> “好的,蕭總?!?/br> 仲愷起身離開后,女舞者已經來到了桌前。 周鶴堂沒想到這個女舞者居然如此大膽,還要過來主桌?! 跟在她身后的是諸多媒體的記者,有的扛著攝像機,有的舉著話筒,有的拿著手機,還有的正在直播平臺開著同步直播…… 眾目睽睽,就算再不滿,周鶴堂也只能忍著先不發作。 其他桌的男嘉賓已經站了起來。 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想要知道這一朵玫瑰花究竟會獻給誰。 女舞者隨著音樂聲在桌前翩翩起舞,依然是前面慣用的調情技巧,將玫瑰花在一桌的高管面前一一撩過。 突然,許是助理已經找到了司儀,現場音樂聲戛然而止。 然后眾人就看到那個女舞者伸手將玫瑰花遞給了蕭夜白。 男人穿著潔白到近乎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衫,深紅色的條紋領結系的工整,臉上的表情略顯冷漠。 并沒有因為得到這全場唯一的玫瑰花有任何的意外,欣喜,或者是驚訝。 他就那么泰然端坐,目光淡淡,也沒有伸手,任由那一朵玫瑰花就這么杵在了半空中。 沒有背景音樂,女舞者也始終堅持那個動作沒有變,整個現場氣氛無比詭異。 周圍嘉賓紛紛討論: “難怪不送給別人,原來是要把花送給今天的主角蕭總?!?/br> “但蕭總為什么不收?” “難道是沒有提前排練好?” “不至于吧?” “就算沒提前排練也應該收下來,這多尷尬……” “就是!” 討論聲越來越大,周鶴堂卻也不想見這樣尷尬的場面發生,他起身,剛要說話…… “蕭總?!?/br> 舞女的聲音突然響起。 面罩下,玫紅色的唇瓣微笑的翹起,直接將那一朵玫瑰花插進了蕭夜白面前的花瓶。 然后她才將臉上的面罩摘下。 當看清楚她的臉,現場先是一陣安靜,緊接著……是雷鳴一般的掌聲,其中還夾雜著口哨聲,媒體記者更是瘋了一般的擠在旁邊。 拍照的拍照。 錄屏的錄屏。 還有在開直播的,正興奮的對著手機吼道,“寶寶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周鶴堂:“……” 他覺得這純粹就是驚嚇! 更萬萬沒想到周雨濃會以這樣的方式登場。 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蕭夜白如此不給周雨濃面子,作為父親,他的臉也不好看。 眼下所有人都在起哄。 畢竟俊男美女,哪怕這個俊男已經是有婦之夫,也抵擋不住大家八卦的熱情。 他只能警告的看向周雨濃,“雨濃,既然花已經獻上,你先下去吧?!?/br> 周雨濃卻像沒聽到似的,微笑地看向蕭夜白,“蕭總,剛才我的舞跳的怎么樣?” 周家女人都有一雙如出一轍的丹鳳眼,細長嫵媚,此刻還化了很妖嬈的舞臺妝,一顰一笑,魅惑撩人。 周鶴堂壓低聲音忍不住吼,“趕緊給我下去沒聽到嗎?” “爸,人家為了這個舞蹈練了好幾天呢,腳后跟都破了?!闭f著,周雨濃拿起一旁的紅酒杯,“玫瑰贈美男,蕭總,祝我們周墨兩家合作愉快?!?/br> 蕭夜白看向旁邊的周鶴堂,終于開口,“周總,這件事你怎么解釋?” 周鶴堂:“……” 正在場面極度尷尬的時候,突然仲愷跑了過來。 “蕭總,不好了?!?/br> 他附耳低聲說了一句話。 蕭夜白立刻起身,“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br> 現場轟的一聲炸開了鍋。 周雨濃還想要跟上去,結果被周鶴堂直接拉住,“你跟我過來!” 麗水灣別墅。 墨唯一正在追劇,手機上傳來一條微信消息。 凌之洲:【學姐,你今天不在現場嗎?】 墨唯一皺眉,【什么現場?】 凌之洲:【今天墨氏和周氏在簽約,我剛好看到有直播,還以為你在現場呢?!空f著,甩了一條直播鏈接過來。 墨唯一:“……” 她迅速抬眼看了一下旁邊。 被迫拉著一起追劇的容安正面無表情的看著電視屏幕…… 她收回視線。 兩秒鐘后,還是伸手將那個直播點開了。 結果一眼就看到屏幕上,周雨濃揭開了面具,給蕭夜白送上自己嘴里含著的那一朵紅玫瑰。 彈幕就像瘋了一般滿屏幕的掃過: 【啊啊啊啊啊這是什么神仙cao作呀!】 【小jiejie太會了!】 【這兩人之前就傳過緋聞了,果然有一腿!】 【可我記得蕭總是有老婆的呀!】 【周小姐果然不愧是名媛,漂亮,氣質好,還會跳古典舞!】【蕭總也確實帥啊,這顏值放進娛樂圈也是數一數二的!】【蕭總氣質太獨特了,清冷高貴!】 【這么帥的男人為什么要英年早婚?】 【我看的是簽約儀式嗎?確定這不是秀恩愛的偶像劇嗎?】墨唯一直接抬手。 “啪”的一聲,手機被摔在了地板上。 容安轉過頭,“公主,發生什么事了?” “沒事啊,我手滑了?!蹦ㄒ晃⑽⒁恍?,然后起身,“我想出去逛街,容安你去開車,我上樓換身衣服?!?/br> “……好?!?/br> 南城某醫院的樓梯間。 直到直播結束了,凌之洲迅速拿出手機撥通了墨唯一的號碼。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br> 凌之洲:“……” 想了想,他發了一條微信過去,【學姐,你還好吧?】久久沒有回復。 凌之洲看著手機屏幕,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如果詢問太多的話,只會顯得太刻意,容易引起懷疑…… 他放下手機,轉身回去。 結果等推開病房的門,卻發現里面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男人。 是久日未見的權暮澤。 穿著一身的黑,抬眼看著他。 凌之洲臉色一變,“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權暮澤:“在墨西哥那邊的事情辦完了,就提前回來了?!?/br> 凌之洲看了一眼病床,說道,“你跟我出來?!?/br> “做什么?”權暮澤笑,“難道你以為玲玲還能聽得見嗎?” 凌之洲臉上有著瞬間的痛苦掙扎,然后他轉身直接沖了出去。 …… 走廊上,凌之洲坐在椅子上,低垂著頭,直到一雙黑色皮鞋映入眼簾。 “下半年的住院費我已經全部交了……” “不需要你假好心!” 權暮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