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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情淡了,她不愛你了,你還這樣抓著這段婚姻有意思嗎?” 男人嘴角勾起涼薄的弧度。 墨唯一對他不愛了嗎? 他不信。 而且,就算不愛了又怎么樣? 只要她繼續留在他身邊就好了,很快他們還會有一個孩子,他們依然會是南城人人稱羨的模范夫妻。 墨唯一回到車上,就撥通了凌之洲的電話,“不好意思,我剛才沒看到手機?!?/br> 凌之洲:“沒關系,我就是擔心才給你打電話的,學姐,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剛才同學告訴我才知道,說蕭總在病房里被你潑水了,所以我擔心他會不會對你發脾氣?!?/br> 墨唯一說,“沒有?!?/br> “那就好?!绷柚抻謫柕?,“蕭總是身體不好嗎?” 蕭夜白住院的消息,外界多有耳聞,但具體為什么住院,對外宣稱的只是胃病。 并不知道其實是因為受傷才住院的。 墨唯一也沒打算說實話,“嗯”了一聲。 “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蕭總生病了,現在看來應該是生病住院無法照顧你,所以就派保鏢跟著,保護你的安全,今天早上要不是我硬要拉這你打游戲的話,他也不會生氣讓保鏢動手,你也不會因為我跟他發脾氣,現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該不會影響到你們家公司吧……” “這件事跟你沒關系?!蹦ㄒ徽f道,“是他做的太過分了?!?/br> “蕭總只是關心你,學姐,我覺得以后你還是少來學校吧,我們也少見點面,免得再被他發現了不開心?!?/br> 凌之洲這么說,讓墨唯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問道,“你手還疼嗎?” “小傷而已,醫生幫我把骨頭正回去后就不疼了,休息幾天就沒事了?!绷柚扌χf道,“學姐,我沒那么脆弱?!?/br> 墨唯一還是覺得過意不去,“我最近就不去學校了,不過我會讓人去探望你的?!?/br> “好,謝謝學姐?!?/br> 掛斷電話,墨唯一立刻打開手機微博。 隨便點了一下話題榜,就看到一條微博被頂了上來。 【墨氏總裁當眾被老婆潑水!】 博主自稱是周氏公司商務部的某位主管,一直負責協作部門領導跟蹤這個重要的合作案,今天上午雙方協商視頻會議的時候,突然墨氏集團總裁蕭夜白的攝像頭顯示,有一個女人沖進病房拿起水杯就朝他潑了過去。 當時聽到病房里有人喊“公主”,所以基本可以判定潑水的女人正是蕭總的夫人墨唯一,因為鏡頭很快被切斷,所以具體原因還不知道。 微博里放了一段視頻,雖然只有幾秒鐘,但上面的彈幕非常的精彩:【這算是直播事故了吧?】 【神特么的直播事故,明明是開會的時候突然被潑的!】【估計根本不知道在開會?!?/br> 【肯定啊,不然能被拍下來嗎?】 【沒想到上流社會的模范夫妻私底下是這樣相處的?!俊剧R頭拍不到的地方他們是不是能打起來?】 【果然豪門跟娛樂圈差不多,都是表面夫妻,私底下各玩各的!】【半年前墨小姐的出軌新聞你們還記得嗎?】 【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叫我預言帝!】 【現實生活沒有真愛,有的也只是狗血!】 【不過這位蕭總長的太好看了吧?】 【懟臉拍,無美顏居然也這么好看!】 【不好看能入贅做豪門女婿嗎?】 【聽說他是養子,因為墨家沒兒子才入贅的?!?/br> 【墨小姐只是讓老公繼承公司的吧?】 【美強慘……】 很顯然,蕭夜白被潑水,成了受害者,是眾人眼里的憐憫對象。 而她這個潑水的女人…… 就是囂張,跋扈,私生活紊亂的刁蠻大小姐! 墨唯一關上手機。 網上怎么說她根本不在乎,但是這樣的言論肯定會對墨家造成不好的影響,再想到剛才病房里蕭夜白說的那些話…… 墨唯一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只覺得頭疼無比。 半小時后,車子緩緩駛入南宮醫院。 墨老爺子的病房在住院部大樓的最頂層最里面。 除了醫生,和墨家人,任何人不得入內探訪。 走廊上,還有一眾穿黑衣服的保鏢守在門口,戒備森嚴。 墨家因為早年黑道發家,混跡黑白兩道,肯定會或多或少的沾染一些不光彩的東西。 如今墨老爺子住院療養,風燭殘年,外界一直傳聞他風燭殘年,行將就木,為了避免有仇家趁這個機會動手尋仇,不得不提高警惕。 “公主?!比莅矌兔ν崎_房門。 墨唯一走進去,病房里只有石伯在,病床上的老人剛喝完粥,聽到聲音轉過頭看著她。 也就一個星期沒見,老爺子的頭發卻似乎白了許多,和上次比,氣色也更差了。 “石伯,我爺爺怎么看著情況更嚴重了?”墨唯一問。 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見過爺爺這么一副……孱弱的模樣。 石伯解釋道,“老爺子年紀大了,這種大手術特別傷元氣,能扛過來已經是奇跡了,你別著急,醫生說需要靜心調養,所以等會說話的時候,你注意千萬別刺激到他的情緒?!?/br> “好?!蹦ㄒ幻c頭。 等石伯離開,她走到病床邊坐下,“爺爺?!?/br> 墨老爺子看著她,張嘴喊道,“唯一,你來了……” 聲音虛弱又無力,但是看到孫女還是開心的,嘴都笑的翹了起來。 墨唯一握著老人家的手,一周前對他的那些怨恨,隨著這一周里經歷的那些事情,此刻已經煙消云散。 可能是看孫女不怎么開心,墨老爺子問,“怎么了?這幾天,又跟夜白鬧矛盾了?” 墨唯一搖頭。 “沒鬧矛盾就好?!蹦蠣斪犹撊醯拇瓪?,“你放心,這幾天我已經在立遺囑了?!?/br> 墨唯一只覺得鼻子一酸,“立遺囑做什么,你會好起來的?!?/br>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br> 歲數到了不得不服老,這一場手術讓他元氣大傷,就算康復,哪里還能有昔日的神采? 現在的他,就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隨時都有可能兩腳一蹬就沒油了。 所以該安排的事情,他必須提前安排好。 “我把我名下的股份分成了三份,一份捐給我們墨家的福利機構,一份留給你,另一份,留給你肚子里的孩子……”墨老爺子喘了喘氣,稍微休息了一下,繼續慢慢說道,“至于我重孫子的股份,我會讓律師寫清楚,在他十八歲成年之前,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去動他的那一份,包括他的父親蕭夜白?!?/br> 墨唯一視線模糊,“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