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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汪驚訝的問。 “我請了兩天假,今天當然要來上班呀?!?/br> “可陸律師說你要請假一周?!?/br> “一周?”墨唯一歪著臉蛋,“你聽錯了吧?我明明就請了兩天的假?!?/br> 老汪:“……” 是他聽錯了嗎? …… 上午10點,陸諶禹提著公文包來上班。 到了助理辦公室門口,習慣性的停下腳步往墨唯一的位置看了一眼。 結果這一看,整個僵住。 臥槽! 怎么這個瘟神來上班了? 說好的請假一個星期呢? 墨唯一則立刻起身,乖巧懂事的打著招呼,“師父,早安!” 陸諶禹垂下嘴角,轉身就走。 墨唯一:“……” 她都回來上班了,怎么師父好像不開心的樣子?臉那么臭…… 沒多久,桌上的電話響了。 墨唯一立刻接聽,“您好,這里是禹銳律師事務所,請問您找哪位?” 現在她已經習慣很職業化的接聽電話了。 “來我辦公室一趟?!?/br> “好的,師父?!?/br> 墨唯一樂滋滋的抱著紙筆,繞過走廊,來到了隔壁的辦公室。 職業化的敲了三下,等著里面傳來陸諶禹的聲音,才推門走了進去。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明黃色的職業套服 一進門,陸諶禹忍不住抬手擋在了眼前,語氣嫌棄,“明天別穿這一身衣服?!?/br> 墨唯一立刻低頭看了看。 半長袖,裙擺長過了膝蓋,而且布料也不薄??! “師父,為什么?”墨唯一不恥下問。 陸諶禹放下手指,面無表情,“我暈黃色?!?/br> “……好吧?!?/br> 墨唯一撇撇小嘴。 居然還有暈黃色的? 什么鬼? 又一件衣服要報廢了。 辦公室里恢復安靜。 墨唯一看著他,男人則一直看著電腦,也不說話。 終于,她忍不住開口,“師父,我發給你的觀后感,你覺得……” “狗屁不通?!?/br> 墨唯一:“……” 低下小腦袋,好挫敗。 下一秒。 “準備開會?!?/br> 墨唯一忙又抬起小腦袋,“師父,我也要去嗎?” “恩?!?/br> 陸諶禹起身,端起電腦,“你負責做會議記錄?!?/br> 聽到這話,墨唯一整張小臉都亮了,“好!” 自從第一天來實習開會的時候被燙傷了,這半個月來,每次開會都沒人叫她。 老汪甚至還直言,陸律師說了,不用她去參加會議。 沒想到今天居然親口讓她去參加! 還讓她負責會議記錄! 這是不是說明想要栽培她了? 697,陸律師什么時候才辭退這個花瓶? 她已經做了整整兩周的打印,穿線,和裝訂卷宗了! 終于要解脫了嗎? 因為太開心,墨唯一來到會議室后,坐定位置,立刻拿起手機對準自己漂亮的小臉蛋…… 自拍! 換個角度,再拍一張。 再換個角度,再拍一張。 再換…… “再自拍就滾出去!” 陸諶禹一句話,墨唯一立刻放下手機。 其他人則不停的咳嗽。 然后,陸諶禹開始說話,“開會?!?/br> 眾人恢復安靜。 今天來參加會議的是各個部門的資深律師,負責匯報目前負責的工作進展。 誰知第一個匯報的吳律師剛講了幾句,突然一個脆生生的女聲打斷了他。 “等一下!” 眾人一愣。 吳律師也被嚇得身子一顫。 陸諶禹則瞇眼看了過去。 只見角落里,墨唯一一手握筆,一手高高的舉起,漂亮的小臉蛋上充滿了疑問,“吳律師,請問剛才你說的,舉證責任……什么?不好意思,我沒聽清楚?!?/br> 吳律師立刻畢恭畢敬的回答,“墨小姐,我說的是舉證責任倒置?!?/br> “好的,謝謝?!蹦ㄒ惶鹈酪恍?,低頭記下。 陸諶禹捏著額角,忍耐著開口,“會議繼續?!?/br> 吳律師繼續匯報,“當事人認為,由于這件事情他事先并不知情,所以他擁有非知情權。我也和他進行過溝通,如果這件事真的屬實,那么按照我國第一百二十三條,第十八款,當事人如果……” “等一下?!蹦ㄒ辉俅伍_口。 陸諶禹:“……” 整個會議室里也再次陷入死一樣的安靜。 有人憋著笑,有人等著看好戲,有人則一臉的莫名。 吳律師更是驚慌無比,“墨小姐,請問又有什么問題嗎?” “不好意思吳律師,你講話能慢一點嗎?我聽不清,有點記不過來?!?/br> “好的,墨小姐,我知道了?!眳锹蓭煈饝鹁ぞ?,剛準備放慢語速繼續匯報…… “還有?!蹦ㄒ粏?,“剛才你說第多少條來著?” 吳律師捂著小心臟:“第一百二十三條第十八款?!?/br> “好的,謝謝?!蹦ㄒ涣⒖逃浵?。 然后她抬起頭,“吳律師,你可以繼續了?!?/br> 吳律師忙看向陸諶禹。 墨唯一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結果就看到陸諶禹正面無表情的瞪著她。 是真的在瞪著她。 本身就長得瘦,還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細邊框的眼鏡。 燈光一掠,鏡片一個反光。 韓光乍現。 墨唯一眨巴眨巴眼睛,小心謹慎的問,“師父,怎么了?” 陸諶禹就那么瞪著她。 也不說話。 墨唯一:“……” 其他人也:“……” 終于,陸諶禹譏誚的開口,“你來律師所實習多久了?” 墨唯一乖乖回答,“快一個月了,但是前面十天左右我都在家養傷?!?/br> 下一秒。 “啪”一聲,陸諶禹單手拍上會議桌,“所以現在連會議記錄這么簡單的事情都還不會做嗎?” 所有人都被拍桌聲嚇了一大跳。 陸諶禹很少發脾氣。 或者說,就算他發脾氣,頂多就是言簡意賅,語氣淡淡,給以無形的壓力。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拍桌跳腳,大發雷霆。 一看就是真的急了。 結果墨唯一特別無辜的回答,“師父,你又沒教過我?!?/br> 陸諶禹:“……” 眾人也:“……” 然后,陸諶禹抬起手指捏著自己的額角,徐徐吐出一口濁氣,“你先出去?!?/br> 墨唯一愣住,“???” “出去!立刻!馬上!現在!” 眾人:“……” 最后,墨唯一委屈的撅著小嘴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老汪從始至終不敢說話,不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