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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留下疤的?!?/br> “還會留疤?”墨唯一猛地拔高了音量。 老醫生忙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只要定期換藥,傷口好了,不會留疤的?!?/br> 墨唯一點點頭,因為動作,又有兩行眼淚唰唰掉了下來。 她只穿著那一身深藍色的職業裝,比較單薄,人又瘦白,散著凌亂的長卷發,滿臉淚痕的模樣實在楚楚可憐。 容安眼神微微一動,終于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抽一旁的紙巾,結果一個聲音阻止了他的動作。 “情況怎么樣了?” 俊美斯文的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應該是直接從辦公室過來的,連外套都沒有穿,眉頭緊鎖,犀利的平面鏡片后,那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瞇成深邃的直線。 “小白?!蹦ㄒ涣⒖涛暮傲似饋?。 容安將手收回,往旁邊讓了一下。 蕭夜白邁著長腿來到跟前,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年輕女孩,一只修長的大手抬起,放在她冰冷的臉頰上。 指腹刮過她的眼睛,再往下,把臉頰上的那些未干的淚水全部抹去。 “很疼嗎?” 流了這么多的眼淚。 不說還說,一說,又有兩行眼淚掉了下來,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流的厲害。 “疼死了?!蹦ㄒ豢粗?,委屈巴巴的,聲音也是軟綿綿的,可憐兮兮的撒著嬌。 蕭夜白看向一旁的醫生,“動作輕一點?!?/br> “好?!崩厢t生抖抖索索。 實在是很無奈。 他真的已經動作放的很輕了,但是處理這種燙傷,疼痛在所難免,只能強忍著。 蕭夜白拿過一旁的紙巾盒,抽出紙巾,將墨唯一臉上的眼淚擦拭干凈,聲音低沉的問道,“怎么回事?” 墨唯一吸了吸鼻子,“都怪你!早上在早餐店幫你送東西的那個女人,她一定是喜歡你,所以才故意把咖啡弄到我手上的!” 眉骨微微一跳,蕭夜白看著她。 氣鼓鼓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說完,那眼淚又開始流了。 “好疼啊?!蹦ㄒ粙傻蔚蔚恼f道,“疼死了,怎么辦?” 蕭夜白只能拿著紙巾不停的幫她擦眼淚,“忍著點?!?/br> “忍不了,你親親我?!蹦ㄒ蝗鰦烧f道。 容安忙轉過頭。 至于蕭夜白,瞳眸動了動,低下頭,薄唇貼近她的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 墨唯一心滿意足,將整張臉蛋都貼在了他的懷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男人的安慰,手上的疼痛,似乎也可以忍耐了。 接下來,老醫生總算可以安心的處理傷口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后,傷口處理完畢。 老醫生叮囑道,“這幾天雙手不要亂碰東西,尤其是不能碰到水,隔兩天來醫院換一次藥,飲食方面清淡一些,還有多注意休息,這樣傷口會康復的會快一些?!?/br> 630,小白煮面 老醫生叮囑道,“這幾天雙手不要亂碰東西,尤其是不能碰到水,隔兩天來醫院換一次藥,飲食方面清淡一些,還有多注意休息,這樣傷口會康復的會快一些?!?/br> 蕭夜白安靜的聽著,最后,打橫抱起墨唯一離開。 容安忙跟上。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墨唯一舉著雙手乖巧的臥在他的懷里,等到了車邊,蕭夜白將她放進副駕駛座坐好,又拉上安全帶。 關上車門,手機響了。 仲愷在那頭說道,“蕭總,已經問過律師行那邊了,是一個叫路晴天的女律師讓公主煮咖啡,結果端咖啡的時候,突然撒了,燙到了手。路晴天在律師行做了五年,未婚,在律師行挺受歡迎的,應該只是單純的故意報復?!?/br> “應該?” 男人的聲音低沉無波,仲愷卻一陣忐忑,忙解釋道,“她家庭關系簡單,我沒有查出有什么異常,公主又長得漂亮,所以可能是嫉妒……” “我不想聽這些?!笔捯拱走^去拉開車門,“處理一下,回頭把結果告訴我?!?/br> “我明白了?!敝賽鹬荒艽饝?。 掛斷手機,蕭夜白上了車。 墨唯一開口,“小白,你給容安說一下,讓他去律師行幫我把東西都拿回來?!?/br> “恩?!笔捯拱装l動引擎。 “對了,再幫我給陸律師請個假?!?/br> 兩只手都傷成這樣了,短期內,日常生活都困難,實習更不可能繼續進行了。 蕭夜白側首看了她一眼,“還要去?” “當然要去??!那個小婊砸不就是希望把我趕走嗎?我偏偏就不能隨了她的愿?!蹦ㄒ慌e著兩只熊掌,說的義憤填膺。 蕭夜白挑了下眉,不置可否的將車開了出去。 容安接到電話后,很快來到律師行。 身高,臉黑,穿著一身的黑衣,自帶冷厲,再加上肌rou糾結的樣子,氣場強大又壓迫。 一進門,前臺就被嚇得聲音顫抖,“請問你找誰……” “我來拿公主的東西?!?/br> 剛好這時云云從旁邊過來了,認出這是中午和墨唯一去吃飯的男人,她立刻說道,“你稍等一下,我幫你把唯一的東西拿過來?!?/br> 容安點頭。 云云很快抱著墨唯一的包和大衣過來。 看著容安面無表情的樣子,她小心翼翼的問,“唯一沒事吧?” “有事?!?/br> 云云:“……” “很嚴重?!?/br> 云云:“……” “哭的很慘?!?/br> 云云臉上一陣無措,“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我本來是想讓她給路姐送咖啡,讓她們的關系好一點……” “陸律師在哪?”容安無情的打斷。 云云只好說道,“陸律師已經下班了?!?/br> 容安,“你幫公主請個假,她最近要養傷,來不了?!?/br> “好?!痹圃屏⒖檀饝?。 等容安轉身要離開,她忍不住追問,“對了,先生,你是唯一的男朋友嗎?” 容安回過頭,特別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她是公主,我是她的保鏢?!?/br> 說完這句,他就離開了。 云云站在那,一臉懵逼。 公主? 保鏢? 什么鬼? 回到座位,路晴天看著她,“讓你找的資料呢?” 云云說道,“路姐,剛才唯一的保鏢來請假了?!?/br> “什么保鏢?”路晴天皺眉。 云云解釋,“就是中午和唯一一起吃飯的男人,他說是唯一的保鏢?!?/br> 路晴天:“……” “唯一該不會是什么豪門的大小姐吧?”云云小聲嘀咕,“看她的包好像是hemes的喜馬拉雅包,好幾百萬呢超值錢的,還有那大衣,居然是bubey的,還戴著鉆石戒指呢……” 路晴天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