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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那是她的男朋友嗎?你們聽到沒,喊她公主也!” “長得漂亮就是任性!” “可我怎么感覺像是明星在拍戲???” “中午就去吃煲湯,真有錢?!?/br> 路晴天:“……” 早晨才和男朋友分手,這就又來了個狗腿子? 吃完飯,墨唯一在茶餐廳的沙發順便躺了會。 下午一點多,她回到律師行。 整個辦公室里只有她一個人,起初墨唯一沒在意,結果老汪一直沒有回來。 直到下午快三點鐘了,老汪才提著公文包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著墨唯一,他說道,“唯一,準備開會了?!?/br> “哦?!蹦ㄒ幻ζ鹕?,拿起自己準備好的筆記本和筆,跟著老汪走出辦公室。 繞過外面的辦公區,再經過走廊和前臺,最后來到了會議室。 此刻會議室里已經坐了幾個人,陸諶禹也在,坐在首座,穿著白色襯衫搭配深藍色的格紋毛衣,文質彬彬的。 看到墨唯一的時候,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就面無表情的收回了視線。 心里默默想道:裝的還挺像樣。 倒是其他人都朝著墨唯一多看了幾眼。 眼神不一,心思各異。 畢竟在律師行這種陰盛陽衰的地方,還是第一次出現這么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路晴天也算是美女,只不過…… 一是太熟悉了。 再好看的女人,看久了,也就沒有什么驚艷的感覺了。 二是墨唯一身上那種大小姐的氣質實在太明顯,哪怕只是個新人,只是個實習生,抱著筆記本,踩著細高跟,昂著驕傲的小下巴,漂亮的臉蛋毫無瑕疵,豐潤的卷發肆意精致。 總之,很招人眼球。 到了桌邊,更是直接坐在了陸諶禹手邊的位置。 陸諶禹:“……” 眾人:“……” 她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打開筆記本,摘下筆,煞有其事的準備做記錄。 最后還是老汪低聲提醒,“你坐后面?!?/br> “什么?”聲音太低,墨唯一開始沒聽清。 老汪那叫一個尷尬,咳咳兩聲,又說了一遍,“你坐后面,這是路律師的位置?!?/br> 墨唯一眨巴眨巴眼,回過頭看了看。 貼墻根那邊還擺著一排的辦公椅,而桌旁的這些辦公椅都是給高管們坐的。 路晴天已經走過來了,毫不客氣的直接站在旁邊等著。 墨唯一抿了抿嘴角,只能起身來到后面坐下。 唉,只有椅子,這樣怎么記錄呢?她有些苦惱的想道。 與會人員這時陸續走了進來,紛紛找好座位,很快整個會議室座無虛席。 墨唯一和幾個助理都坐在后排,會議正式開始。 基本都是幾個高管輪流在報告工作,陸諶禹負責聽,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所謂春困秋乏。 因為墨耀雄昨晚突然發生了車禍,墨唯一在醫院和家里來回折騰,昨晚只睡了六小時不到,再加上會議內容實在枯燥單調,除了匯報工作的聲音,其他人都不說話,相當安靜。 于是會議進行了半小時后,墨唯一終于忍不住開始犯瞌睡,眼前一陣陣的犯迷糊,好想睡覺。 但是上班和上學不同,在學??梢苑咐Я司团肯氯ニ瘯?,在上班可不行,她拼命的和瞌睡蟲抗衡,終于,陸諶禹說話了。 “休息10分鐘?!?/br> 說完,他起身離開,其他人也起身,有的去洗手間,有的去外面抽煙。 墨唯一正想著要不要讓容安給自己買杯咖啡上來,胳膊突然被碰了一下。 “唯一,你幫大家煮點咖啡吧?!?/br> 墨唯一抬起頭。 路晴天側身看著她,依然是那副吩咐下屬的語氣,“咖啡機會用嗎?不會的話,我讓人教你一下?!?/br> 墨唯一卻挑起精致的黛眉,“什么意思?” 路晴天眼睛瞇了瞇,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云云,你教她一下吧?!?/br> “好的,路律師?!苯性圃频哪莻€胖助理忙起身,“走吧唯一,我教你?!?/br> 墨唯一卻還是坐在那里,漂亮的貓眼直勾勾的看著路晴天,“律師行沒有前臺嗎?為什么要我煮咖啡?” 這話一出,云云愣住了。 路晴天,包括還在會議室的其他人也都有些被震住。 畢竟在職場,公司但凡來了新人,幫忙打打雜,端茶倒水,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這個新人…… 這么拽的嗎? 墨唯一倒沒想那么多拽不拽的。 因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用這種語氣和她說過話。 就連墨家人,包括蕭夜白,都從來沒有說過讓她煮咖啡這種話。 她是墨家的獨生女,生下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上學后也沒有做過什么勤工儉學,來律師行也是生平第一次實習。 所以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語氣里帶著習慣性的質問。 自己沒什么感覺,落在別人耳里,卻是強勢又傲慢的。 陸諶禹沒有暴露過她的身份,就連老汪都是不知道的,只以為是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因為外表得到了陸諶禹的青睞被留下來。 除了那幾個涉世未深的助理,其他大部分的人都是職場的油條子,尤其那幾個混跡了多年,辛辛苦苦往上爬的職場女性,看見這樣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這么輕易就進來這么一家律師行,本生心里就有一些不平衡,眼下再看她這樣,臉色也有些微妙起來。 路晴天捏了捏手指,平心靜氣解釋道,“前臺有她的事情在忙,?!?/br> 墨唯一還想說話,云云已經拉著她往外走了。 …… 到了茶水間,云云一副好心的口吻勸道,“唯一,路姐是我們律師行的一枝花,你可千萬別和她對著干啊?!?/br> “一枝花?”墨唯一笑了笑。 “是啊,以后她讓你做事你做就是了,其實她人還是挺不錯的,對我們這些助理都挺照顧的?!?/br> “是嗎?”墨唯一撇了撇小嘴,“可我是陸諶禹的實習生,又不是她的?!?/br> “呃……”云云有點語塞了。 話是這么說的沒錯,但是既然是實習生,在律師行里,自然就是級別最低的,被吆喝來吆喝去的做事也正常吧? 她自己就是這么過來的。 看著墨唯一精致的小臉蛋,云云懶得解釋了,開始邊煮咖啡,邊教她怎么cao作。 很快煮好咖啡,云云提著咖啡壺,兩人回到了會議室。 陸諶禹還沒回來,會議還沒有開始。 云云迅速過去,拿過路晴天的水杯,倒滿咖啡,“唯一?!?/br> 墨唯一側著臉。 云云眼神示意,把杯子送到她的面前。 墨唯一只好接過。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