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6
小臉蛋,就那么驕傲的說道,“小白嫌棄也不行,反正你現在是我的老公,已經退不了貨了!你永遠都是我的人!” 說完,她就笑了起來。 本來是狡黠得意的笑,但是因為現在半邊臉腫著,于是瞬間……更……丑了…… 蕭夜白眼底微微一跳,然后卻沒有再說話。 他將車發動,準備回程。 墨唯一也沒有說話,只是很快的,她突然又開始叫喚,“呀,我的包包,還有我的外套,都還在包廂里呢?!?/br> “好?!?/br> “還有……李菲菲!”墨唯一像是突然想起來,氣呼呼的開始罵,“那個死女人,說跟我一起去洗手間的,結果剛進去就接了個電話跑了!說都不說一聲!過分!” “好?!?/br> “還有!”墨唯一又開始嘰嘰喳喳,“包廂的費用我還沒有給呢,回頭同學要說我故意逃單了!你趕緊給容安打一個電話,讓他去幫我把錢先付了,回頭我給他轉賬,快啊……” 這一次,蕭夜白終于沒有再說好,他轉過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都被打成丑八怪了還惦記著走了會被同學懷疑是故意逃單? 小公主的邏輯思維真的是……非常人所能及。 墨唯一看著他,“怎么了?” “沒什么?!笔捯拱撞辉敢舛嗾f。 他將車打了個彎,只是薄唇卻突然微微的勾起。 看著他嘴角的那一抹淺弧,墨唯一心里懷疑,但又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便繼續絮絮叨叨的說道,“那個李菲菲真是的,我好心好意的,請宿舍人吃飯,她還嫌棄容安的長相嚇人。小白你說容安長的很嚇人嗎?我覺得還好啊,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到底哪里嚇人了?” 蕭夜白:“……” 他沒說話,電話這時卻響了。 蕭夜白接通,“喂?!?/br> “……”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蕭夜白一直沒說話,只是表情已經恢復了嚴肅,薄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 然后他說道,“我知道了?!?/br> “……” 電話那頭又說了一些話,蕭夜白目視前方,鏡片下的深眸微微一瞇,聲音低又冷,“男的,女的,都送進去?!?/br> 墨唯一:“……” 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像是電視上掃黃打非時警察說的話? 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不男不女站中間? 結束通話,蕭夜白很快將車開進了麗水灣別墅。 進入客廳,周嬸已經準備好醫藥箱在那等著了。 蕭夜白說,“幫公主處理下傷口?!?/br> “好的,蕭少爺?!?/br> 墨唯一坐在那,西服外套一去掉,露出里面衣領破碎的連衣裙,脖頸處還有一道被撕衣服時留下來的紅痕。 再加上她頭發蓬松,臉蛋紅腫,眼睛又明顯哭過的痕跡,嚇得周嬸手都哆嗦了。 她在墨家做事這么久,可以說是看著公主長大的,什么時候看過公主被人欺負成這樣過? 蕭夜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周嬸忙走上前,然后,她就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說道,“暫時先別告訴老宅那邊?!?/br> “……知道了,蕭少爺?!?/br> 接下來,墨唯一坐在那,齜牙咧嘴,哼哼唧唧的被處理傷口。 倒也都不嚴重。 臉上涂抹了藥膏,兩三天就會消腫。 腳崴了一下,冷敷一會,也沒有什么大礙。 最嚴重的反而是雙手,剛才被摔的時候撐到了地面,兩只手掌心都擦傷了,現在包上紗布,幾乎成了半個“廢人”。 墨唯一看著自己的熊掌,小嘴糾結,“唉,又不能上學了?!?/br> “上學?”蕭夜白望著她,薄唇譏誚,“不上學,不正是你所希望的?” 自家老婆有多么不愛學習他還是很清楚的。 墨唯一尷尬了:“……” 然后,她終于臉紅的找到自己的聲音,“我最近都有聽爸爸的話,每天好好上學啊,不然你以為我能發生今晚的意外嗎?” 297,不解風情 “是嗎?”蕭夜白語氣淡淡的。 墨唯一點頭,“我爸讓我好好學習,把畢業證拿了,以后可以去公司幫你呢,他都把墨氏這幾年的資料給我看了,就是看不懂?!?/br> “什么資料?”蕭夜白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語氣。 “就是法……”墨唯一話說一半,臉色乍變,“完了完了,那個U盤我放在書包里了,書包在包廂,我爸爸說那個文件很重要,不能給別人看的,怎么辦……” 話沒說完,蕭夜白已經拿起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容安?!?/br> 聽著他在那頭吩咐容安去包廂拿書包,墨唯一立刻補充,“讓他把包廂的費用也給結了?!?/br> 蕭夜白:“……” 晚上九點,窗外突然響起一陣洪雷雷的雷聲。 很快,夜空中電閃雷鳴,原先淅淅瀝瀝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見的溫吞小雨,突然間變成了傾盆大雨。 天地間,仿佛瞬間都被雨勢所彌漫,蕭瑟,暗沉,根本看不清。 容安將墨唯一的外套和包,放回車里。 轉過身,他看了一眼黑沉的雨幕,垂在身側的雙拳,突然緊緊的握在一起。 乘著雨霧,他再次回到大廈的那一座女洗手間。 …… 于是,當宋權在一陣劇烈的疼痛中醒來,就看到眼前站著上次的那個男人。 他穿著一身再簡單不過的黑色西服和西褲,手里拿著那一根之前被蕭夜白丟在地上的警棍。 外面一陣電閃雷鳴,白光驟然在昏暗的洗手間掃過,他臉上那副暴戾兇殘的模樣,竟鬼魅到可怕。 宋權渾身都疼的厲害,肩膀剛才又被警棍打了一下。 他瑟縮著身子,臉上全都是極致的恐懼。 他還沒有忘記,上一次,就是這個男人把他臉都給打歪了,簡直是要把他往死里打! “知道剛才你想要侵犯的女人是誰嗎?”容安的聲音低沉無波的響起。 聽在宋權的耳朵里,無異于是閻羅王的聲音。 他不敢說話。 剛才他不過就是罵了幾句臭婊子,就被那個小白臉把命根子都給踹沒了。 漂亮的女人果然身邊蒼蠅多,這兩個都是為了女人不要命的。 容安站在那,握著警棍,居高臨下的繼續說道,“她叫墨唯一,是南城墨家的小公主,南城墨家,你沒聽過嗎?” 宋權一雙眼睛猛地睜大。 南城墨家? 那不是道上…… 不等他想個明白,容安抬起手,一棍子猛地就那么揍了下去。 “??!”宋權發出慘叫。 接下來,一棍,接著一棍,容安眼也不眨,就像只是在重復著機械動作,不停的打在他的身上。 宋權在地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