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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地離開了,墨唯一卻忍不住嘆了口氣。 在家里就是一個人吃飯,到學校了,還是一個人吃飯! 真沒勁! 當菜肴一道接著一道的被端上來,墨唯一果斷拿起了手機。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傳來一道硬邦邦的聲音,“公主?!?/br> “容安,你上來陪我吃飯?!?/br> “公主,我不餓?!?/br> “可是我一個人不想吃飯,你上來陪我一起吃?!?/br> “公主,我不餓?!?/br> “你趕緊過來,我命令你,再不過來我就生氣了!” “好的,公主?!?/br> 墨唯一:“……” 真是的。 非得她說三遍才肯答應。 男人都是口嫌體直的大豬蹄子! “墨唯一,你來上課啦?”突然一個耳熟的女聲響起。 墨唯一抬起頭,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幾個女生。 都是法律系大三的同學,說話的是李菲菲,也是和她同班同宿舍的。 南城本地人,大一的時候還很樸實無華,大二時因為家里房子拆遷拿到了一筆錢,成了暴發戶,著裝打扮一下子就講究了起來。 從那以后就開始喜歡炫富,虛榮心也很強,有什么好東西都喜歡炫耀炫耀。 墨唯一看了看她身上的打扮,“你要參加節目?” 不只是她,這幾個人都穿著白色襯衫配紅格子的百褶裙,統一的像是演出服。 “恩,我們法律系出了一個舞蹈節目,你一直受傷沒有來上課,不然本來是想讓你做領舞的?!崩罘品屏⒖逃懞玫恼f道。 墨唯一哂笑,“我領舞嗎?” “對呀,你不是會跳民族舞嗎?我記得大一那年軍訓匯報演出的時候,你跳過一個的獨舞,當時還得了第一名呢?!崩罘品撇贿z余力的夸獎道。 類似的這種討好,墨唯一見得太多了,當下,反應也有些淡,“沒事,我等會看你們跳?!?/br> 說著,她用手撥了撥自己的卷發。 怎么回事? 這個容安的動作怎么這么慢? “那太好了,等會吃完飯了,我們一起去禮堂吧?”李菲菲盛情邀請,說完,也抬手將自己的卷發撥了撥。 果然,墨唯一的表情有些愣住了。 然后,她開口說道,“你這個耳環挺漂亮的?!?/br> 李菲菲眼里迅速浮現得意的笑。 她將兩邊的發絲全都撥到耳后,露出那一對漂亮的紅色耳環,故意說道,“這個耳環,是我男朋友送的?!?/br> 周圍的女生立刻開始起哄: “哇,我們剛才都羨慕半天了!” “菲菲這個男朋友對她實在是太好了,總是送她各種東西?!?/br> “上次還送了她一條gui的裙子呢!” “是啊是??!” 眾星拱月般的羨慕和夸獎,讓李菲菲心里很是得意,但面上還是要表現的很不在意。 剛才她看到墨唯一來食堂吃飯,猜到了是要來小食堂,于是特意提議讓舞伴們一起來樓上吃飯,果然不負她所望。 一直以來,墨唯一是全校公認的?;?,在法律系更是男生女生都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 她出身尊貴,長得漂亮,衣品好,就連老公也那么帥。 隨便穿的一條裙子,用的一個包,甚至是一個小小的裝飾品,都會被有心人士拍了照片發在學校的論壇,所有人對之評頭論足,津津樂道,甚至去買她的同款或高仿。 而現在,自己卻成了萬眾矚目的那一個,而且還當著墨唯一的面! 這種滋味,真的是很不錯。 墨唯一似乎也真的對這個耳環很感興趣,她又問道,“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李菲菲笑著說道,“他在外企上班?!?/br> 結果又引來一陣陣的贊嘆聲: “原來你男朋友是外企精英??!” “難怪這么有錢!” “他對你真好!” “這幅耳環一定很貴吧!多少錢???” “這個我哪知道呀?”李菲菲笑的很是嬌羞,“我就是覺得挺好看的就戴了,剛好也挺配今天的舞蹈服飾?!?/br>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蹦ㄒ坏穆曇粼俅雾懫?,“這幅耳環是侍ne家的經典限量款,兩年前就要十萬塊人民幣,現在恐怕已經升值好幾倍了,保底二十幾萬?!?/br> 這話一出,周圍全是倒吸涼氣的聲音: “天哪這么貴的嗎?” “菲菲你男朋友也太舍得了吧?” “你男朋友真的好愛你??!” “菲菲你好幸福??!” “……” 饒是李菲菲,這一下子,臉上也有些hld不住了。 呃。 這一副耳環竟然這么貴的嗎? 另一邊。 蘇婠婠和霍老太太趕到醫院的時候,蘇學勤已經被送回病房了。 走廊上,蘇家人嗚嗚泱泱的擠作一團。 “親家奶奶?!笔Y怡忙迎上來。 蘇婠婠冷眼看著眾人,然后問道,“爺爺為什么會突然心臟病發作?” 蔣怡柔聲解釋道,“今天是爸的生日,吃飯的時候,他突然心臟病發作,我們就趕緊把他送來醫院了,還好搶救及時,沒有什么大礙。醫生說了,好好休養一段日子就可以出院了?!?/br> 195,秀cao作 “阿彌陀佛,人沒事就好?!被衾咸呐奶K婠婠的手背,安撫道,“一會阿深就過來了,婠婠,你別太擔心了?!?/br> 角落里,喬子欣聽到這句話,心里激動的一跳。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霍競深了。 本來以為今天蘇學勤過生日,霍家人會一起過來慶生,沒想到因為蘇妍妍的事情,不僅霍競深沒過來,連蘇婠婠都沒有回家。 白白浪費了她一身精心搭配的裝扮。 結果誰知在飯桌上,蘇學勤喝了點酒后突然說心臟疼,送來醫院后,蔣怡便給霍家打了電話。 這不,霍家人果然立刻趕過來了。 她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上一下,忽喜忽憂。 想著等會兒要見到霍競深,更是興奮又激動。 得先補個妝啊。 她看了看眾人,迅速轉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過了會兒,病房的門開了,南宮辭帶著幾個醫護人員走了出來。 一身白大褂,胸前還掛著聽診器,人模狗樣,表情嚴肅。 “院長,請問爸什么時候能醒來?”蔣怡忙上前問道。 “現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做子女的能不能懂點事?老人家一大把歲數的人了,幾個月前才剛做完搭橋手術,本身恢復能力就差,還動不動的受刺激,不像話!” 蔣怡解釋,“今天爸過生日,中午就喝了一點點酒……” “心臟還沒有完全康復就喝酒?你們怎么不勸著點???”南宮辭聲色俱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