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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競深在外面偷吃? 兩人不會剛好還在這個位置玩車震吧? 靠! 墨唯一忙把屁股挪了挪,頓時覺得渾身哪哪兒都不自在了。 到了醫院,醫生處理傷口的時候,霍競深的手機突然響了。 等他離開醫護室,墨唯一立刻問道,“婠婠,你最近有沒有丟什么東西?” “沒有?!?/br> “真的沒有?你再好好仔細想想?!蹦ㄒ粵Q定還是先探清楚那耳環是不是這丫頭的。 蘇婠婠蹙眉,然后搖頭,“真沒丟啊?!?/br> “真的?” 蘇婠婠看著她,表情突然嚴肅,“你怎么了?是不是撿到我的錢了?撿到多少?” 墨唯一:“……” 走廊上,霍競深接通電話。 “競深,子煬27號的飛機去南城?!?/br> “又要離家出走?”霍競深斂著眉峰,“這孩子太早熟,你不應該告訴他那么多事?!?/br> “跟這個沒關系?!备滴骱@然不愿意多說,“最近我沒時間照顧,打算讓他先回國內讀小學?!?/br> “所以?” “你不是結婚了,正好,提前體驗一下有孩子的生活?!备滴骱Z氣理所當然。 “我可以拒絕嗎?”霍競深揉揉額角。 照顧一個二十歲的大孩子已經很頭疼了,現在又要來一個五歲的小孩子? “除了你,我找不到可以把他照顧的更好的人選?!?/br> 霍競深:“……” 回到醫護室,墨唯一的傷已經處理好了。 脖子上貼著兩大塊紗布,相當惹眼。 看到霍競深,她立刻開口,“霍總,我手機摔壞不能用了,等回家我再加你的微信,記得要通過哦?!?/br> 霍競深不置可否,“處理完就走吧?!?/br> …… 半小時后。 墨家別墅的院子外,墨唯一下車后,慕尚就掉頭離開了。 將那個耳環小心的放進包里,她轉身走進院子,剛推開別墅大門,就聽到司機激動的聲音傳來,“公主,您可算回來了!” “劉叔,怎么了?” 一陣腳步聲后,高大冷漠的男人出現在視線之中。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襯衫和西褲,戴著眼鏡的俊美臉龐斯文卻又淡漠,夕陽從身后照了過來,在他臉上印下一道神秘的陰影。 “小白,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墨唯一又驚又喜。 自從蕭夜白做了墨氏集團的執行總裁后,工作忙,應酬也多,很少有在這個點就能回家的。 男人將雙手兜在西裝褲的口袋,鏡片后,一雙銳眸從頭到腳將她打量了一遍,“打架了?!?/br> “沒有?!蹦ㄒ幻ξ孀〔弊?,“就是……就是我遇到了兩只小狗,長的特別可愛,我想抱回家養來著,結果被它們給抓傷了?!?/br> 蕭夜白走到她面前,修長漂亮的手指突然抬起她的左手臂,“狗抓成這樣?” 墨唯一的左手肘處,有著一大塊的紅腫淤青。 那是她被江曉漫推到墻上的時候撞到的。 墨唯一心虛的不行,眨巴眨巴漂亮的貓眼,突然伸手抱住男人結實的手臂,“哎呀你還沒說你怎么這么早回家了?是不是想我了?恩?小白想我了對不對?” “你手機打不通,老劉以為你出事了?!毕噍^于她的熱情,蕭夜白始終語氣冷淡,幾乎沒有半點的抑揚頓挫。 墨唯一忙說道,“我手機丟了,劉叔的號碼我也不記得啊,剛才是婠婠送我回來的?!?/br> 蕭夜白沒有說話,鏡片后,那雙黑眸微微瞇著,就那么冷冷的看著她。 “真的!”墨唯一舉起小手發誓,又撅著小嘴一副乖萌模樣,“不信你問婠婠嘛,我騙你干什么?” 喉骨滾動了下,蕭夜白移開視線,“老劉,你先回去?!?/br> “好的蕭總?!?/br> 老劉擦了擦汗,轉身離開。 順便還好心的幫他們把門也帶上了。 086,吃燭光晚餐好不好? 霎時,偌大的客廳只剩下兩人。 墨唯一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漂亮下顎線條,忍不住踮起腳,抬起下巴,聲音軟軟的撒著嬌,“小白,親親?!?/br> 蕭夜白站在那,微微垂下眸皮。 墨唯一的脖子上貼了兩塊紗布,白皙的臉蛋上也有著很明顯的紅腫,精致的卷發蓬松凌亂,禮服領口也有些臟。 但這些都絲毫影響不了她少女感十足的精致長相,尤其是那一雙漂亮的貓眼,此刻微微地瞇在一起,笑眼彎彎,就像是…… 天真,又不諳世事的小貓咪,在祈求著主人的疼寵。 幽深晦暗的眼底倏而閃過了一抹情緒。 …… …… 事后,墨唯一看著男人漂亮菲薄的嘴角沾染著她紅色的唇膏,她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了聲。 蕭夜白的身高一米八八,常年喜歡穿深色的襯衫西褲。 加上他天生膚色偏冷白,長的又俊美細致,五官的輪廓很深卻沒有什么溫度。 所以平日里,怎么看,都是冷冰冰又不沾染煙火氣的高冷精英男模樣,可現在這個樣子,莫名地有種……很色氣的感覺! 這樣色氣又英俊的小白,是她的男人哦。 墨唯一忍不住要夸獎自己,怎么她挑選老公的眼光就能這么好呢? 從0年前,才5歲的蕭夜白,穿著一身白衣黑褲進入墨家的那一刻,就被她一眼給相中了,然后各種死纏爛打,耗費年長跑,終于成為了她的老公,現在他們結婚已經快兩年了哦…… 墨唯一整個人都靠在男人寬大的懷抱里,雙手軟軟的圈著他的脖頸,就連聲音都是軟軟的,“小白,你今天晚上不用應酬嗎?” 蕭夜白看著她,隔著平光鏡片,他低垂的冷眸幾乎黑不見底。 “那我們去吃燭光晚餐好不好?順便再買個新手機?!?/br> 不等他回話,墨唯一迅速又說道,“不許再拿工作來推我了,你自己算算,我們都多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吃燭光晚餐了?難道你都不覺得我這個小妻子很可憐嗎?” 理解他工作忙,而且管理偌大的墨氏,更要做的優秀出色,好讓父親放心,可作為妻子還是覺得有一點點的小委屈。 蕭夜白終于開口,嗓音低沉,聲音則是一如即往的淡漠低沉,“你受傷了?!?/br> 呃…… 墨唯一又在心里把那個江曉漫罵了幾百遍,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說道,“那……叫帝紅的廚師來做飯吧,我們在家里吃燭光晚餐好了!上次不是說剛入職兩個米其林廚師嗎,都讓他們過來好了,怎么樣?” 不諳世事的公主,仿佛一切要求都是天經地義,只要有需求,所有人就必須得圍繞著她轉,排除萬難為她服務。 薄唇勾勒出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