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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深。 他挑了下眉,看著手里的勺子,一時竟不知是該繼續喝? 還是…… 繼續喝? “咳!” 霍老爺子很響亮的咳嗽一聲。 以示警告。 誰知霍老太太看著他,“老頭子,你也想喝牛鞭湯?” “咳咳咳咳咳!”霍老爺子被嗆到,頓時咳的更大聲了。 065,教訓二貨 終于吃完飯,霍折析碗筷一推,第一個離開。 霍老爺子則沉聲開口,“阿深,你跟我來一下書房?!?/br> “都說了在家里不準談公事,這大晚上的,你能不能有點兒眼力勁?”霍老太太很不滿。 霍老爺子真是服了這個老太太,當著晚輩的面又不好意思多說,只能虎著臉瞪她一眼,甩手離開。 霍競深放下紙巾,對蘇婠婠說道:“你先回屋?!?/br> 蘇婠婠剛起身。 “洗干凈等我?!?/br> “轟”的一聲,蘇婠婠整個人都僵在那里,臉上則直接紅成了猴子屁股。 刺奧! 這貨能不能不要總是一臉正經的說出讓人容易誤會的話? 迎著霍老太太曖昧的眼神,蘇婠婠想解釋,“呃,他的意思是,等會兒要給我的腿換藥?!?/br> 她的腿受傷了,老太太應該不會想到別處吧? 霍老太太立刻點頭如搗蒜,“明白明白,我全都明白,婠婠,你趕緊回屋,快點洗澡?!?/br> 蘇婠婠:“……” 真是越描越黑。 算了。 她還是回屋吧。 誰知剛走到樓上,身后突然傳來一道陰森森的聲音。 “給我站??!” 蘇婠婠轉過身,“有事?” 霍折析站在走廊的另一頭,雙手插在褲子口袋,一雙死魚眼瞪著她,“我的車呢?” “在蘇家,我忘記開回來了?!?/br> 霍折析冷哼一聲,“臭丫頭,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治不了你?” 蘇婠婠憋著笑,好聲好氣的說道:“上次打傷你,是因為我喝醉了,不好意思啊,我現在鄭重的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以后我們就兩清了,畢竟都是一家人……” “誰特媽的跟你是一家人!”霍折析不耐煩的打斷,“也就是大哥剛回國不了解情況,等他把你丫的玩膩了,早晚T的把你給甩了,還真以為能一直做我大嫂?我呸!哪兒來的那么大臉?還真以為自己天香國色能吸引大哥一輩子?” 他說話難聽,蘇婠婠也不客氣了,她猛地沉下臉,聲音冷漠,“能不能一直做你的大嫂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就是你的大嫂,也是你的長輩,你要是不服氣,就去找你的大哥,在這跟我嗶嗶有用嗎?二十幾歲的大男人跟個女人一樣墨跡你煩不煩?” “你……你……” 霍折析被嗆的滿臉漲紅,氣到手都在抖。 麻蛋,如果能找霍競深他還在這里墨跡? 這家里除了霍老爺子他第二怕的就是這個大哥了。 霍折析“你”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你TD給我等著!” 說完回屋,還“哐當”一聲把門撞的巨響。 蘇婠婠嘴角一陣抽搐。 這個二貨…… 她下意識拿他和霍競深比,顯然兩者的差距不要太大。 霍競深雖然私下無恥了點,下流了點,禽獸了點,流氓了點…… 咳咳,但起碼人家平日里勤于工作,還不茍言笑,表面看起來還是很沉穩很靠譜的。 但是這個霍折析,完全就是個不學無術又沒腦子的富二代! 真替他爸媽感到擔心哦…… 蘇婠婠搖搖小腦袋,推門回屋。 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是先洗澡呢還是玩會兒游戲排位呢? 手機突然響了,她拿起一看,很快接通,“喂?!?/br> “婠婠?!彪娫捓飩鱽韹傻蔚蔚穆曇?,“幾天沒找我玩了?天天就忙著跟你家霍總親熱是不是?” 蘇婠婠翻翻白眼,“墨小色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受傷了……” “受傷了?怎么回事?”墨唯一立刻正經。 “沒什么,小傷,蹭破一點皮而已?!?/br> “哦?!蹦ㄒ辉掍h一轉,“那對狗男女的婚禮你去不去?” “你說我能不去嗎?” 雖然她真的很不想去。 “那好吧,我也收到請柬了,本來不想去給邢家長這個臉,但是既然你要去參加的話,我肯定也要去。到時你好好打扮一下,一定要美到冒泡那種,再帶上你家帥到慘絕人寰的霍總,我讓小白安排一些記者,到時就專門采訪你們,不采訪他們,氣死那對狗男女!” 蘇婠婠:“……” 066,小白正是一個典型的斯文敗類啊 麗水灣別墅。 一樓客廳,墨唯一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剛才爸爸一過來就把蕭夜白喊進去談事情了,這都過去一個小時了,還沒有談完嗎? 她只好放下手機,拿起一旁翻到一半的偵探,剛翻了兩頁,書房的門猛的被打開了。 墨唯一眼睛一亮,忙起身,“小白……” 先出來的卻是墨耀雄。 他今年四十出頭的年紀,國字臉上神情緊繃,兩道法令紋深刻又嚴厲,此刻不說話的模樣略顯嚴厲。 “爸爸?!蹦ㄒ煌O履_步,乖乖喊人。 墨耀雄看著她,聲音低沉又蘊含怒氣,“以后聽夜白的話,再敢胡鬧闖禍,都給我搬回墨家老宅??!” “知道啦爸?!蹦ㄒ痪镏∽烊鰦?,“你出國這么久,回來不給我帶禮物也就罷了,就知道兇我!” 墨耀雄眉頭緊鎖,看著一臉嬌憨單純的女兒,欲言又止。 “好吧爸,沒事我就先進去咯?”墨唯一說完,雀躍的對他揮揮小手。 墨耀雄搖了搖頭,只能匆匆離開。 墨唯一忙跑去推開書房的門,“小白!” 迎面是一股嗆鼻的煙味。 書房只開了一盞壁燈,暈黃色的燈光斜照在沙發上,蕭夜白坐在那,低著頭,修長筆直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 “小白,爸爸都跟你談什么了?” 墨唯一走了過去,到了跟前才發現地毯上有水漬,茶葉,還有被摔碎的茶杯碎片。 她一愣,忙看向蕭夜白,“小白你受傷了嗎?” 她伸手把男人的臉抬起來。 果然,那張俊美如鑄的臉上有鮮血往下流,額頭被砸傷的地方還冒著血珠,看著特別的嚇人。 “是不是爸爸弄的?”墨唯一驚訝又心疼,眼圈一下子就紅了,氣呼呼的說道,“我去找他!” 剛起身,手腕卻被拉住了,蕭夜白低啞的聲音說道,“沒事?!?/br>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墨唯一又氣又不解,“他為什么要拿茶杯砸你?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她皺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