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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催婚,傅嘉盛付了巨資邀請江左雅當他的二日女友,自從他有帶女伴的應酬需求,他總是會帶上江左雅。之前害怕外界傳緋聞,傅嘉盛還故意讓傅疏離和江左雅炒CP,畢竟落在自己弟弟手里,總比和別的男人傳緋聞要好。但是現在,江左雅又是和哪個混蛋在聯系?看著江左雅臉色淡淡的笑,傅嘉盛莫名的產生了一絲怒氣。江左雅露出一個優雅的笑:“你要我做什么呢?”傅嘉盛忍不住埋怨道:“至少不是抱著手機和別人聊天?!?/br>“好,那我不說了?!苯笱欧畔率謾C,繼續微笑,但誰都能看出她笑容中的敷衍。傅疏離看出了二人之間的火花,連忙轉移話題:“你上次說瑞林科技的總裁在追你,現在還在繼續嗎?”江左雅:“還在約我,但都被我推了?!?/br>傅嘉盛猛地抬起了頭,眼神不善:“誰在追你?我怎么不知道?”“你還真扮演男友演上癮了?”江左雅已經懶得裝乖乖女友了,她瞥了傅嘉盛一眼,語氣冷淡,“請問這和你有關系嗎?”傅嘉盛瞪眼:“我是你老板,怎么和我沒關系?”傅疏離忍不住提醒:“哥,你別那么兇啊?!?/br>傅嘉盛臉色陰沉:“我哪里兇了?我有兇她嗎?!”傅疏離:“……”江左雅:“我也沒有回答你的義務?!?/br>傅嘉盛皺起了眉:“不管誰在追你,立刻給我拒絕了?!?/br>江左雅表情冷了下來:“你別太過分了?!?/br>“我哪里過分了,”傅嘉盛豎起眉毛,“要不要我提醒你,合同里都寫了,公司有權干涉藝人的戀愛!”江左雅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傅疏離面色一緊:“哥,你說得太過了?!?/br>傅嘉盛毫不退讓,直直看著江左雅眼睛:“我說得難道不對嗎?”“你……”江左雅像是被氣到了,突然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br>盛怒中的傅嘉盛一把拉住了她手腕。傅嘉盛掌心傳來源源不斷的熱度,幾乎要將人燙傷一般。江左雅身形一頓,妥協的閉上了眼,“你現在是以什么身份來留住我?”江左雅努力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顫抖的嗓音依然泄露了她的緊張,這幾乎已經是她最大膽的試探。“我……”傅嘉盛一愣,連他自己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察覺到傅嘉盛的遲疑,江左雅臉上的期待瞬間消失得一干二凈。“抱歉?!备导问⑺砷_了手,看著江左雅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看著別扭的二人,傅疏離忍不住嘆氣:“哥,你最近是怎么了?你之前明明不這樣的啊?!?/br>傅嘉盛把臉埋在掌心里,過了好久才抬起頭,難得的出現了一絲迷茫:“我也不知道,我很亂……”傅疏離嘆氣,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不一會兒江左雅從衛生間出來了,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妝容依舊精致,只是泛紅的眼角,透露出了她隱藏的脆弱。傅嘉盛抬頭看了眼江左雅,又很快移開了視線,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息。察覺到他們可能有話要說,傅疏離把玄野叫到了休息間里。“他們……”玄野也看出二人的尷尬,欲言又止,“他們之間怎么了?”傅疏離:“很亂,大部分是歷史遺留問題,發生了一些事情,也有一些誤會?!?/br>玄野:“但我看他們還挺在乎對方的?!?/br>“都這樣好多年了,看著誰都放不下,但卻沒有一個實質性的進展,”傅疏離些感嘆,“如果不行,提前結束也好過這種不清不楚的糾纏?!?/br>玄野安慰道:“別擔心,我覺得他們挺有戲的?!?/br>傅疏離“嗯”了一聲,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概率有多大。見傅疏離情緒低落,玄野主動道:“對了,你知道一個冷知識嗎?”傅疏離:“什么?”玄野:“據科學研究,據說在飛機上更容易高.潮?!?/br>傅疏離:“……話題轉得這么生硬真的沒問題嗎?”玄野:“反正是他們的事情嘛,你還是不要太擔心了?!?/br>傅疏離:“我當然知道,所以我也沒有多問什么?!?/br>玄野:“既然如此,我們來做點兒打發時間的事情吧?”想起剛才玄野的那個“冷知識”,傅疏離的臉騰一下熱了起來:“你……”玄野:“可以嗎?”暖黃燈光下,青年肌膚色澤瑩潤,眼神深邃,傅疏離喉結不由自主滾動了一下。客艙一直維持著24攝氏度的氣溫,這是最適宜人體的溫度。傅疏離從登機時就解開了圍巾,脫下了大衣。但是現在,原本舒適的空調氣溫變得有些高,傅疏離不得不又解開了西服扣子。玄野的風衣也早就脫了下來,現在他只穿著一件白色帽衫,半蹲在傅疏離面前抬頭看他。傅疏離被玄野濕漉漉的眼睛盯著,最后終于小幅度的點了點頭。明明還沒被做點兒什么,就已經連耳根都變紅了。玄野曲下膝蓋,半跪在傅疏離面前。傅疏離拉著自己襯衫,難為情的轉過頭,連聲音都在發顫:“不……不要看……”玄野輕輕握住了傅疏離的手,聲音很溫柔:“你不喜歡嗎?”傅疏離咬住下唇,睫毛輕顫:“不、不是……”傅疏離顫抖著妥協了,任由玄野對他為所欲為。狹窄的休息室,顛簸的飛機,泛紅的膝蓋,緊緊抓著床單的雙手,逐漸升高的體溫,急促的呼吸聲……半個小時的“實驗”,傅疏離被抽光了渾身力氣,最后只得渾身癱軟躺在玄野懷中。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傅疏離開口,發現自己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要我幫你嗎?”“不用了?!毙奥曇艉艿?,忍耐得很辛苦。傅疏離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他倒是自己舒服過了,但玄野還沒有享受到他的服務,于是他又問了一遍:“真的不用嗎?我也可以這樣幫你的,就像你剛才幫我那樣……”明明是那么難為情的話,但是面對玄野說出來又毫無壓力,就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