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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百多人。在齊岢躲避江浩然的同時,恰好有一位女老師邀請齊苛看鎮上舉行的游泳比賽,老師對他有好感,齊岢本來打算拒絕,但是他現在急需有人分散江浩然對他的吸引力,最后還是同意了。女老師由新晉小花尹雨扮演,前幾天剛進組,黑黑的頭發披在肩上,畫著偽素顏妝、身著白裙,看上去淡雅溫柔,倒是挺有年代的感覺。但演員尹雨和劇中的人物是個完全相反的性格,活潑過頭,也不太能察言觀色。她不是第一次和傅疏離合作了,看到傅疏離率先笑了:“又見面了,傅老師請多指教?!?/br>傅疏離對尹雨的印象還算不錯,是個認真演戲沒有什么小心思的演員。聽到對方問候,也笑著點了點頭。尹雨性格活潑,佯裝抱怨:“哎呀,又是這種尷尬的配角戲,我什么時候才能和你當一次真正的情侶啊?!?/br>傅疏離上一部電影是雙男主劇情,尹雨是一個暗戀他的女配角,直到死去也沒有把感情挑明,沒想到這次她又接了一個差不多的角色。玄野正在一旁聽張一鶴講戲,聽到這句話,猛地轉過頭。今天氣溫接近40度,張一鶴頂著烈日講戲講得口干舌燥的,看到玄野走神,立刻豎起了眉毛:“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要不讓傅疏離來給你講戲???”玄野的臉頓時就紅了,結結巴巴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周圍的工作人員都笑了,副導演打趣道:“你就別逗了人家了,小同學要是再害羞,這場戲可演不出來了?!?/br>玄野立刻搖頭表態:“沒有沒有,我會努力不受到影響的?!?/br>張一鶴“哼”了一聲,又開始繼續講戲。玄野聽得很認真,再也沒有分過一絲心。不遠處的傅疏離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插曲,只是對尹雨說:“想當我的女主角???那你可得多加油了?!?/br>尹雨愣了愣,看著傅疏離清雋的側臉,突然臉頰發燙,紅著臉說:“好?!?/br>實際上,傅疏離很少接純感情戲,目前為止,只有影后江左雅和他演過一次情侶,不少女演員盼著能和他合作,但全都找不到機會。傅疏離曾被某雜志評為最性感但也最性冷淡的男人,坊間傳聞,有九成的女演員都想和他演情侶,另外一成不想的,一部分是未成年,還有一部分是老太婆。想到這兒,尹雨莫名有些感慨,那么多人求都求不到,沒想到一轉眼傅疏離就和男人拍了個同性題材,還是交出了熒幕初吻和初.夜的那種,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尹雨有些不明白:“傅老師為什么會接下這部戲???跨度這么大……”傅疏離朝張一鶴那邊看了一眼,笑道:“這你得問張一鶴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會找到我?!?/br>尹雨看了眼張一鶴,又看到了邊上的玄野,語氣酸酸的:“那也太便宜這個新人了吧?!?/br>傅疏離淡淡道:“都是正常合作,別想太多?!?/br>拍攝正式開始。現在要拍的是玄野游泳比賽的那場戲,那時鎮上娛樂活動還很匱乏,炎熱的夏天,游泳比賽這種項目受到了大家的廣泛追捧,河岸周圍密密麻麻都是人。群演已經準備到位,鏡頭掃到了傅疏離,他還是那身標志性的打扮,白襯衫配黑西褲,和尹雨擠入人群,站在岸邊等待參賽者入場。不一會兒,參賽選手陸續出場,一個個身材健碩,穿著清涼。扮演江浩然的玄野也站在了中間,青年身材挺拔面容俊朗,顯得尤其扎眼,引得不少人私下打聽。傅疏離的視線也不由自主落在青年身上,此時,攝像機用長焦給了玄野一個特寫。玄野的身體優美勻稱,寬厚的肩膀,結實的胸膛,背部到腰線拉出誘人的線條,腹肌和人魚線收入泳褲中——這是一具年輕而具有活力的□□,在陽光下泛著蜜色的光澤感,連腳指甲似乎都比別人要來得可愛得多。傅疏離看得出了神,尹雨叫了他好多聲都沒有反應。尹雨輕輕推了他一下:“齊岢!”傅疏離終于回了神,心不在焉的說了聲“抱歉”。再次抬頭時,他看到玄野正對著一堆姑娘揮手,惹得現場尖叫連連。傅疏離移開視線,語氣淡淡的,聲音有些冷:“快開始了?!?/br>尹雨看了他一眼,眉頭微皺,似乎在埋怨男伴的不解風情,但終究是什么也沒有說。比賽正式開始,一聲令下,玄野率先起跳,像一條魚一般沖了出去。河岸兩旁有鼓手助陣,鼓聲越來越激烈,加油聲此起彼伏,青年一馬當先,矯健的身體在水中翻滾沖.刺。也是在這條河,同樣的角色,熟悉的身姿,傅疏離突然想起之前他和玄野在河中的那個吻。他還記得玄野的微涼的體溫,還記得青年肌膚滑膩的觸感,記得他身上劃落的每一顆水珠……心莫名的跳得有些快,炎熱的夏天讓人臉頰發燙,傅疏離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下一刻,一陣歡呼聲把傅疏離拉回了現實,傅疏離從想象中猛然驚醒,抬頭一看,才發現是玄野拿到了第一名。有大膽的女孩子主動遞上毛巾,玄野哈哈大笑,在姑娘臉上落下一吻。傅疏離面無表情,靜靜地注視著那邊的熱鬧。玄野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擁著女孩兒走進了人群?,F場歡呼聲變得更大了,姑娘躲在玄野懷中,羞紅了臉。傅疏離收回視線,和女老師一起離開了。下一個鏡頭是傅疏離坐在窗前的場景。游泳比賽的人已經陸續回來了,從他窗外走過時,傳來了陣陣笑聲。傅疏離坐在窗前,卻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閉上眼,他又想起了玄野在河里游泳的樣子,滿是汗水赤.裸的身體……“咕嘰”一聲,等傅疏離回過神來才發現,因為力氣太大,他不小心把軟桃子捏爛了,桃子汁流得滿手都是。他面色不變,一口口把桃子全吃光了。剩下一顆淺褐色的桃核在手心,橄欖形,皺巴巴的,一頭圓滑一頭尖銳。傅疏離不知道是想什么出了神,手上力氣沒輕重,被尖銳的那頭蟄出了一顆小血珠,然后他把手指放進嘴里舔了一下。張一鶴對這個動作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