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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的春城來了一名叫作齊岢的中學老師,老師很年輕,畢業于國內著名大學,明明有著光明的前途,卻偏偏來道了這個偏遠的小鎮。老師剛來時,有不少人在打聽他。但老師態度很客氣,待人很疏離,不少試著打探的人都碰了一鼻子灰,很多給他介紹姑娘的大媽,也被他不動聲色的推了回來。后來人們就漸漸沒了興趣,大家都覺得齊岢身上有秘密,但又什么都打探不出來,一時間,這個老師就逐漸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點。在那年暑假,大學生江浩然在父母的要求下,回到了老家陪伴年邁的奶奶。漫長又無聊的暑假生活中,住他隔壁的那個神秘男人吸引了他的目光。江浩然對他產生了朦朧的感情……齊岢和江浩然在一起的那個夏天,似乎連空氣都是甜蜜的。他們擁抱、接吻,做盡了纏綿之事,累了就躺在涼席上看書,熱了就去河里游泳……小鎮的時光悠閑又漫長,仿佛那個夏天能延續一輩子。直到這件事被發現了。后續情節直轉幾下,齊岢丟了工作,江浩然也借口開學而逃走,曾經甜蜜的感情瞬間支離破碎。多年后,著名企業家江浩然在報紙上看到了某偏遠地區鄉村老師的報道,曾經的悔恨和愛意鋪天蓋地涌了上來。江浩然拋棄一切,寧愿付出一切代價也要找到那個人,卻發現時光荏苒,早已是物是人非。……傅疏離看了很多遍,但依然是心有感觸。倒不是因為故事有多么曲折離奇,而且因為劇本對細節的刻畫過于動人,那是經歷過愛情的人才能寫出的東西,就算是很細微的互動也充滿了溫情。傅疏離剛放下劇本,敲門聲就響了起來。趙巧在外面喊:“疏離哥,晚飯你在房間吃,還是下來和劇組一起吃?”傅疏離:“我下來吧?!?/br>等他開門出來時,和對屋的玄野撞了個正著。青年抬起頭,表情克制又驚喜:“傅老師也住這里嗎?”傅疏離禮貌的點了點頭,在對方還要說什么時先一步離開了。這個新人熱情得過分,讓他有些無所適從。可惜他走得太干脆,沒看到身后青年那直白得近乎赤.裸的眼神。第四章春城故事(二)第二天開始正式拍攝,不料夜里下了一場雨,這就是實景拍攝的缺點,極容易受到天氣的影響。大雨陣陣,工作人員都躲在屋里等待進一步指令。張一鶴一邊翻劇本找下雨的場景,一邊問兩位主演:“你們之前有合作嗎?”二人搖頭說沒有。“基本算是陌生人啊,”張一鶴頓了頓,一拍大腿,“那這樣吧,先拍段親熱戲拉近感情?!?/br>傅疏離沒什么表情,他能夠接受任何戲份。倒是玄野有些慌張,他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的問:“親、親熱戲?是哪一場?”有四五場親熱戲,這些親熱戲是推動人物心理變化的重要場景,隨著齊岢、江浩然關系的進一步發展,二人親熱戲也從最先的試探到水乳.交融,齊岢也在一次次的親熱中,和江浩然產生了濃厚的感情。張一鶴想了想,說:“現在正在下雨,就第一場親熱戲吧?!?/br>這是促進劇情發展的一場重頭戲,一場暴雨引發了江浩然對齊岢身體的渴望。但這場親熱戲其實不是出現在現實中,而是出現在江浩然的想象中。張一鶴給二人說戲:“江浩然撞見齊岢洗澡是個意外,這時候江浩然還沒有對齊岢產生感情,只是被他的身體吸引了。齊岢代表的是一種不分性別的人體之美,所以玄野,你在拍攝時別流露出太多情緒,因為你是被他身體的美感吸引,而不是被他裸.體刺激情.欲?!?/br>玄野似乎有些不太理解,又問:“能再解釋一下嗎?”張一鶴:“就是說,江浩然現在只是單純的欣賞人體美,而不是想和他發生關系那種?!?/br>“可我覺得這只存在于理想設定中,”玄野皺眉,“我們都知道傅老師有多受歡迎,如果是一個gay見到傅老師的裸.體,絕對沒人是單純的欣賞,肯定都想和他發生關系的?!?/br>張一鶴皺著眉,似乎在思考中,然后他叫了暫停,和編劇討論了起來。傅疏離看了玄野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他這樣的看法。玄野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腦勺,露出一個羞赧的笑:“傅老師別誤會,我之前有個組員是gay,我這些都是聽他們說的?!?/br>傅疏離收回視線,淡淡道:“我沒想什么?!?/br>過了一會兒,張一鶴回來了,似乎是同意了玄野的觀點:“先按照你這種理解演一次,然后再按照我的方法演一次?!?/br>玄野點頭。張一鶴:“至于疏離,你的一個挑戰是側面全.裸,我知道你之前沒有拍過這種戲,放松點兒,別太扭捏了?!?/br>傅疏離點頭,然后跟著美術指導走戲。為了符合齊岢中學老師清雋的形象,傅疏離拍戲前還特意瘦了幾斤,現在身上的肌rou都消得差不多了,穿上白襯衫黑西褲,烏黑的頭發散在額前,那個外表沉默寡言但內心敏感的齊岢,幾乎在他身上活了過來。玄野扮演的江浩然是一個大學生,身材高大,穿著寬大的T恤和棉布短褲,剃著毛茸茸的寸頭,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生命的活力。但因為不是自愿來鄉下,他身上透著一股懶洋洋的勁兒。最先拍的是傅疏離的個人戲份,這是一個長達1分58秒的長鏡頭。雨下得很大。傅疏離左手提著魚桶、右手拿著吊桿往家里跑,他穿過了綠色的稻田,走進開著紅色紫薇花的小徑,踏上被淋得濕漉漉的石板路,最后終于跑到了小樓里。這是一棟二層木質小樓,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傅疏離把水桶和吊桿放在一樓屋檐下,桶里一條魚擺出了一尾水花,然后他濕著衣服進入廚房,從蜂窩煤灶上提了小半桶水上樓,放在了二樓的房間里。窗外雨下得更大了,他身上的白色襯衫和黑西褲已經完全被打濕。這時候,鏡頭從他身后搖到正面,錄入了他白皙清秀的正臉,然后傅疏離轉身,去衣柜里拿出干凈的衣服,繼而開始脫掉身上濕得滴水的衣服,用毛巾開始擦拭身體。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