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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調羹舀了一勺子看都不看的塞進自己的口中。安天逸原本以為這豆腐腦會甜的膩人,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是這東西還不算甜膩,不算讓他難以接受。感受到這一切,他便沉默著將一碗豆腐腦吃完了,這才深深的看了魏衍一眼。“你為何會喜歡這東西呢?”“其實很久以前娘親沒有去世的時候總喜歡偷偷的帶我到外面玩,在相府,娘從未受寵過所以身上也沒有幾個錢,想要給我買很多好吃的也不可能,所以也就是偶爾帶我來吃一次豆腐腦而已?!?/br>頓了頓,魏衍的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捌鋵嵞镉H并不知道其實我是一點都不喜歡吃豆腐腦的,每次她買來我會吃光的原因是因為不想讓她難過傷心。等到后來吧,娘親去世了之后我卻是突然喜歡上這個味道了,因為每次吃到這個豆腐腦我都會感覺到一種有娘親在身邊的感覺”〇“想必你的娘親在天上定不會想看到你為她如此傷心難過的樣子,所以別難過?!?/br>安天逸的聲音在魏衍的耳邊想去,魏衍收斂起那些悲傷的情緒對著他笑了笑然后說道。“讓你看笑話了?!?/br>安天逸沉默著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去了攤主那邊將幾枚銅板遞給對方。結了賬,他說了一句?!盎厝グ??!?/br>魏衍奇怪的看他,“不繼續逛逛嗎?”“不了,回去晚了不好?!?/br>魏衍抿著唇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就轉身回相府那邊,至始至終,安天逸都默默地在后面跟著,直到他回去。夜深人靜,小院的床榻之上,魏衍正在睡眠之中,此時窗戶那邊傳來一陣輕響,某個人翻過窗戶進了房間。PS:于是依舊不純潔的繼續面壁去,咩哈哈~第三十七章等我魏衍的房間依舊清冷干凈,此時從窗戶跳進房間里面的那個人便看到從橫梁上面跳下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一見到他便一拱手壓低聲音道:“主子,你怎么來了?”今日守衛在房梁之上的那個人是隱衛甲,在看到自家主子半夜三更又跑到魏公子的房間里面就忍不出的出現一下。見隱衛甲出現,來人也不惱只是壓低聲音吩咐?!澳愠鋈ヒ幌?,過會我出去的時候你再回來”“……”主子,你這是想干嘛?隱衛甲瞪大眼睛,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發現了什么,主子他不會想打發走自己然后好對魏公子那啥那啥吧?想到主子就這樣半夜三更的跑過來占便宜這種事情,隱衛甲覺得自己深深的醉了。不過主子就是主子,即使是隱衛甲內心吐槽著,但是他還是要按照對方的吩咐離開。總算是將礙眼的人打發走了,安天逸深深的看了一眼床幔后面隱隱約約露出來的人影,而后朝床邊走去。來到床邊他掀開床幔視線直接落在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魏衍身上,看到他那還皺著的眉頭不由得坐在床沿伸手抹向那邊。干燥而溫熱的掌心觸碰到那溫度有些涼的額頭,安天逸微微一愣,又用自己的額頭貼近了魏衍的額頭。當他感受到來自額頭的那種溫度的時候他的眉頭緊蹙了起來。這熱度,他這是發熱了嗎?意識到對方可能生病,安天逸的面色就變得十分嚴肅起來,他深深的凝視著魏衍,果然發現對方的臉頰潮紅,這個樣子絕地不對勁。本來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是該直接喊人找大夫過來給魏衍看病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他卻是不知道這么做,要知道若是他這樣做的話那么他的行蹤就會暴露,而且他也解釋不了為何半夜的時候會出現在魏衍的房間里面。因為這一點,他決定要自己留下來照顧魏衍,不就是發燒嗎,他還是有辦法的。于是下一刻他嗖的一聲離開了房間,下一刻捧著一個冷水盆回來。接下來他伸手解魏衍身上的衣服,當手指就這么觸碰到對方的衣裳的時候他的面色微微一紅,緊接著他告訴自己自己是為了對方好,不是要吃對方的豆腐,這才沉住氣來繼續解開魏衍身上的衣服。魏衍在睡覺的時候身上依舊穿著兩件衣裳,解開了中衣之后安天逸便看到那白色的里衣,動作麻利的掀開了那里衣,他的眼睛被那溫潤如玉的白給晃花了。看到魏衍的身體的那一刻安天逸的面色潮紅,而后趕緊擰了一條帕子貼在魏衍的額頭上面,另外一條帕子沾了水擦拭魏衍的胸膛。當他的手指觸碰到對方的皮膚的時候,他只覺得指尖下那美妙的觸覺讓他沉醉。他就這么擦拭著魏衍的身體,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微弱的低吟讓他身體一僵。他看向魏衍的眼睛,隨后卻是松了一口氣。沒有醒來就好,他有些擔心魏衍就這么清醒過來,見到他的時候,他不知道如何跟對方解釋他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安天逸依舊動作輕柔的給魏衍擦拭著身體,這個時候的魏衍卻是陷入了夢靨之中。在夢中,他想起了自己的前世,前世那些發生的事情讓他滿心的不甘,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分明自己那么一心一意的對軒轅燁那個男人好,可是那個男人又是怎么回報自己的呢?自己替那個男人打戰,替那個男人謀劃,替那個男人擋刀,可是最后他功成名就卻是將自己拋到一旁,自己質問他的時候他也只是冷笑著說從未愛過他,之所以會對他好,會對他許下山盟海誓,也不過就是看他有利用價值而已。而當軒轅燁已經登上皇位,他說,若不是那時候他有利用價值,每日看到他魏衍,他都覺得惡心。哈哈,惡心,他十年的愛戀,十年的陪伴,十年的相守,在那個人的眼里他-媽-的就化作-句話——惡心!軒轅燁,你好狠的心!自己一片真心錯付,換來的就是這么被鳥盡弓藏的結局。那個人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卻將他打斷雙腿打入冷宮,又殺了林致和安天逸,若是他不報這個仇,他如何能夠安心呢?腦海里面不斷的回蕩著前世的片段,他整個人燒的迷迷糊糊的,可是此時的他卻是不知道安天逸在用冷水給魏衍擦拭著身體又敷著額頭之后發現用冷水沒有用,降溫降的并不徹底,于是便從身上拿出酒囊,到了一點酒液在帕子上面,然后反復的擦拭著魏衍的額頭。時間緩緩地流逝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天逸終于感覺到魏衍額頭的溫度降了下來。這一刻他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對方恢復了正常,看著被自己弄的有些凌亂的房間,安天逸眉頭微蹙,便出外將在樹枝上面窩著的隱衛甲給揪了下來。可憐的隱衛甲被他家主子給折騰了半個晚上爪子都快斷了腿也快跑細了,見自家主子又找自己他就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主子,還有事情嗎?”他都跑了好多趟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