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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吧?” 張棟才和孟瑞一開始都在氣頭上,知道孟征帶了個同學進來,都沒顧得上招待,直到聽見“江灼”這個名字,才同時怔了怔,一起朝著江灼看過去,顯然都聽說過。 張棟才滿臉驚訝,一時似乎不知道應該說點什么,倒是孟瑞的反應比較快,上前兩步跟江灼握了握手,客氣道:“原來是江少,剛才讓您見笑了,實在不好意思?!?/br> 張棟才也連忙跟著說了一句:“對對,江少還為了我家的是事特意跑一趟,真是多謝了?!?/br> 江灼道:“兩位不用客氣?!?/br> 孟征知道他對著生人更是話少,于是道:“那就先看看莘莘的情況吧……我怎么聽著有人念經,是她嗎?” 一提起女兒來,孟瑞也是愁的不行,嘆了口氣點點頭,領著江灼和孟征進了張莘莘的房間。張棟才欲言又止,終于還是沒說什么,也來到了女兒的臥室門口等著。 三個人進去之后,江灼還沒說什么,孟征倒是嚇了一大跳,失聲說道:“莘莘怎么長胖了這么多?” 這倒也不能怪他唐突,實在是因為張莘莘長胖的速度太離譜了。 一個高一的女生,如果說過去65公斤左右的體重可以算是微胖有些可愛的話,這回距離孟征上次見到她只有短短的半個來月,目測她最少也得長胖了有30公斤左右。 胖都不是重點,關鍵是胖這么快,就是吃化肥也不容易做到??! 張莘莘對于孟征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閉目盤膝坐在床上,依舊慢慢念著她的經,活脫脫一個武俠劇里演出來的大胖和尚。 江灼一言不發地在旁邊站著,默默觀察,依稀聽她嘴里說的是“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無無亦無”——這是。 孟瑞看見她這樣心里就堵的不行,但看江灼面色沉凝,只是站在一邊觀察,也沒露出什么驚詫或者為難的表情,心中又抱了點希望,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從上個月開始,我發現她好像有點胖了,當時還說讓她多鍛煉,少吃點飯,結果沒想到從那之后,她越長越胖,就連喝口水都能長兩斤?!?/br> 江灼看了張莘莘一眼,心道這句話還真不是夸張,合著今天請他過來,還得解決困擾女性的減肥問題了…… 孟瑞說著都幾乎哭出來了:“就算是一整天不吃飯也沒用,水總要喝的,再說孩子還得學習。長胖的事還沒找到解決的辦法,她這兩天又開始中邪一樣的念起了經……” 孟征聽了這話,也不由暗自嘀咕,實在不明白張莘莘這是什么毛病。合著這段時間里,她每天除了念經就是吃飯,然后就活生生胖成這樣了。 他不由喃喃地說:“總不能是念經催肥吧……” 江灼道:“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所謂心寬體胖么,念一念經,清一清心,心胸自然開闊?!?/br> 孟征微微一怔,帶著點探究地看了看江灼,不確定他剛才那句話是不是在開玩笑。 在剛剛兩人進門之前,江灼已經把這房子周圍的情況都觀察了一遍。這片別墅區價值不菲,當初選址的時候肯定也是特意找人看過風水的,周圍并無兇煞之氣,反倒祥瑞內斂,福氣暗藏。 至于這房子里面,各種擺設和搭配也沒有什么不妥之處,但卻多了一絲破家之氣,與周圍的平靜寧和格格不入,無法相融,甚至還有些排斥的征兆,是帶在孟征的姑父張棟才身上的。 這就說明兩個問題,一個是張棟才目前遇到了一些資金方面的困難,另一個是他對這個家已經有了異心,所以身上的氣場才和整個家格格不入。 張棟才見江灼打量了四周一會,忽然盯著自己看,心里有些發毛,勉強笑道:“江少,有什么問題嗎?” 江灼道:“張先生最近生意不順?” 張棟才神色一驚,孟瑞連忙說道:“是嗎?你生意上出問題了,怎么沒告訴我?” 張棟才道:“我也得有機會說吧。你最近要不然就忙工作,要不然回了家就發脾氣,我再跟你說這事,上趕著找挨罵???” 孟瑞被丈夫這么一說,心中一下子多了幾分愧疚。最近她確實是脾氣暴躁,對丈夫和女兒都不夠關心,還經常對他們大呼小叫的。 有好幾次吵架吵急了,甚至連離婚的念頭都冒了出來,要不是如此,可能女兒的精神狀態也不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她一時語塞。 收看直播的觀眾們紛紛猜測起來: 【難道張莘莘的反常跟她的父母有關系?】 【會不會是因為發現了她媽有外遇的什么的,精神壓力太大了,暴飲暴食就容易長胖?!?/br> 【為什么說是mama有外遇?感覺是那個當爸爸的從主播進門開始就一臉緊張呢!】 【對啊,而且主播剛才問了他生意上的問題,以我對主播的了解,肯定不會是隨口問的?!?/br> 【可是明明是男方指責女方冷淡,還總發脾氣,張莘莘的mama也默認了呀?】 【哎呀,猜不出猜不出,還是看主播吧?!?/br> 眾說紛紜之際,在江灼的眼中,面前的景象已經瞬間發生了變化! 因為張棟才的指責,孟瑞心中產生悔意,張口想要道歉。而就在此時,張棟才周身圍繞著那一層灰色的破家之氣霍然騰起,凝結成了一個女人的影像,猛地向著孟瑞撲了過去。 江灼眼睜睜地看著那女人一手從背后扼住孟瑞的咽喉,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接著便見孟瑞臉色變幻,那點愧疚終究被眉宇間的煩躁取代,不耐煩地說道:“張棟才,你做生意賠錢還有理了是不是?要不是你沒本事,我用得著辛辛苦苦地在外面打拼掙錢嗎?誰不想當個闊太太,安安心心過點清凈日子,我巴不得離了婚再也用不著見你……” 孟征震驚地看著面前這一幕,在他的印象當中,姑姑的脾氣一直不錯,跟姑父的感情也很好,這樣歇斯底里的她,卻是孟征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眼看張棟才被當著眾人的面這樣責罵,臉色漸漸難看起來,連孟征都不由覺得自己姑父的脾氣實在是已經夠好的了,姑姑這樣做有些過分。 他張了張嘴,正試圖從孟瑞說話的間隙當中插進去勸說,忽聽見江灼猛然呵斥一聲:“把手松開!” 這聲低喝一出,不光離江灼最近的孟征嚇了一跳,孟瑞更是渾身一震,頭腦中剎那間一陣空白,隨即汗濕重衣。 宛若天外飛鐘轟然驚醒黃粱一夢,剛才的暴躁惱怒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身上下仿佛被抽空的無力。她手心冒著冷汗,只覺得方才那一刻,自己像是被鬼附了體。 或者說不止剛才,好像這一段時間里,她就沒有清醒過。 孟瑞扶住身邊的桌子,一抬頭,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