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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在場,倒是有兩個公司大股東沒來,不知道是沒有時間,還是不愿意參與。 江灼不動聲色地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宋雅萱看了看他,坐在座位上沒動。 不管怎么說,從輩分上講她都是江灼的繼母,不起來迎接小輩無可厚非,但關鍵在于她坐的地方是江老生前的位置。 橢圓形的長條會議桌,宋雅萱坐在上首正中間,江維坐在她的右手邊,另一邊則是一位叫周永駿的董事,也是這次董事會名義上的發起者,這樣一來,江灼的位置就尷尬了。 上來就給下馬威,來者不善。 江灼也沒太客氣,吩咐道:“江維,你起來,我坐你這里。高助理,請你再找人搬三把椅子放在后面,給我的律師和保鏢坐?!?/br> 江維冷不防被點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江灼看了他一眼,倒還真的給面子地重復了一遍:“叫你起來,給我讓地方?!?/br> 【叮咚!霸總標配“凌厲的眼神”出現,啟動特效!】 提示音響起,江灼眼睜睜看著江維頭頂一道小閃電落了下來,“啪嚓”劈在了他的腦袋上。 江灼:“……” 【叮咚!系統提示:請處于“霸總”模式下的主播不要突然瞪大眼睛,賣萌不利于邪魅狷狂形象的塑造?!?/br> 江灼僵硬道:“……我沒賣萌?!?/br> 特效和語音是直播間觀眾的專享,周圍的人自然不會知道。見到兄弟兩人較勁,他們一個個不是喝水就是低頭,宋雅萱臉上閃過一絲冷意,但也不好開口說話。 江維有點惱怒,剛想說什么,就忽然覺得頭頂一麻,緊接著這這種麻癢和震動瞬間傳遍全身,讓他忍不住一下子從位置上跳了起來,差點叫出聲。 江灼順勢在江維的位置上坐下了。 江維沒弄明白怎么回事,驚疑不定地四下看看,也只得讓人添了把椅子,恨恨在旁邊坐下。 會議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聞到硝煙味了。這種場面見多了要得心臟病,周圍的人也不太想摻和,等江灼他們坐好了,負責主持會議的周永駿立刻吩咐秘書將會議內容用PPT的形式展示了出來。 其實這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來的人自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們這次主要是為了討論公司一些業務范圍的調整,想要把主要資金和發展重點落到房地產和首飾方面,而盡量淡化玄學效應。 秘書介紹完畢之后,周永駿補充道:“這個想法原本是由宋女士提出來的,但我認為她說的很有道理。我不否認江家一開始是以風水玄學起家的,但是隨著公司一步步的發展,現在就算逐漸把這部分剝離出來,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br> 他微微一笑,和和氣氣地說道:“這是我個人的想法,諸位要是有什么意見,也請說出來,咱們討論討論?!?/br> 周圍的人議論了幾句,有同意的,也有反對的。周永駿見江灼若有所思地坐在那里,也不說話,便問道:“大少對這件事是個什么看法?” 江灼話都懶得多說,簡短道:“不同意?!?/br> 【叮咚!霸總標配“霸道語錄”出現,啟動特效!】 一根針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扎了一下周永駿的手腕,他的手一抖,半杯茶灑到了褲子上。 江灼干咳一聲,換了個姿勢,手肘支在桌子上,雙手在面前相扣,擋住了自己的表情。 其實他會這樣表態,在場的人都不意外。誰都知道江灼對祖父的感情很深,江老爺子又特別重視自家這一脈的風水傳承,他這個態度也在情理之中。 華盛采用的是聘用業內經理人管理公司的模式,結果現在董事長一去世,竟然由總經理越級召開董事會,目的無非是想要借景越山莊一事架空江灼。 如果今天這個提議通過了,那么整個公司也就失去了當年成立起來的宗旨和初衷,對于江灼來說,這一點他自然不能接受。 但同為江家人的宋雅萱和江灼顯然不是這么想的,宋雅萱道:“小灼,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現在的關鍵在于,發展玄學這方面的業務,最看重的就是名譽,信任度一旦被破壞,很難恢復。再加上以前很多人都是沖著你爺爺來的,現在他去世了,也會使我們流失一部分的客戶,得不償失?!?/br> 江灼欠欠身,說道:“情況還沒到那個程度,卻要提前臆想的很嚴重,宋經理,你這樣說話,是很不應當的。我是否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理解——玄學方面的業務是公司主打,你卻并不擅長,很難插得進手去,只有變革業務,你才有機會取代我的位置?!?/br> 江維皺眉道:“你這根本就是空口污蔑,不能構成明確的反對理由?!?/br> 江灼笑了笑,他的眉眼本來就長得有些清冷,這樣不大真心的笑容,總帶著一種輕慢的傲氣:“你要明確的反對理由,那很多啊。 他手指在桌上的一沓資料上面扣了扣:“景越山莊當初買地、選址,都曾經對董事會各位成員做過詳細的報告,這當中沒有任何問題?,F在新聞上也已經澄清了,所謂的風水不好,都是被人陷害。等警方將在花壇里灌熱水的人抓到了,風波一過,信譽自然會恢復?!?/br> 董事會的其他成員聽到這里,都不由沉默了,心里覺得這位大少爺也真是想瞎了心。 他難道以為光是查出個有人往花壇里面灌熱水,這件事就算是解決了?這也太天真了吧! 別人都是在心里嘀咕,江維這一聽,直截了當地便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套小區的客戶體驗不好,尤其是首先入住的柏向偉又身為公眾人物,他的發聲已經造成了非常負面的社會影響,要不是我道歉賠償的及時,現在這件事還沒辦法收場呢。信譽哪里是那么好恢復的!” 周永駿坐在一邊,聽見雙方爭執不下,也有點頭疼。 平心而論,他覺得宋雅萱和江維的話有道理,但是也能理解江灼的堅持,甚至更加佩服江灼一點。畢竟身為親人,江老剛剛去世,宋雅萱和江維就忙著變革,以便從中分一杯羹,這吃相委實有點難看了。 但是一味的堅持能當飯吃嗎?身為股東,他們在意的只有兩個字,掙錢。當然,在能夠保證利益的前提之下,他也不愿意得罪江灼。 想到這里,周永駿說道:“幾位聽我說一句?,F在整件風波的重點就在柏向偉先生的身上。絕戶地這件事,董事會的其他成員也沒有完全直觀的了解過,我想如果柏先生愿意,咱們或者可以請他再把整件事情給講述一遍,作為參考,你們覺得呢?” 雖然說柏向偉是個大明星,在粉絲眼里見他一面都是至高的榮幸,但是對于坐在會議室里的股東老板們來說,也并不怎么把他當回事,反倒都因為柏向偉將絕戶地的事情鬧出來影響了公司效益,而對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