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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霍少彬這種態度的轉變不一定就是當他是朋友了?;羯俦蜻@種人,演戲就是他的天賦,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但是屠微他有種錯覺,自己好像真被霍少彬當成了朋友來面對,霍少彬把一個真實的,或許只是稍微真實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誒,也沒什么所謂。他已經有了小蝦米這種朋友,其他就成了將就。不過霍少彬這種轉變對他個人來說,還是一個挺好的轉向。他以后跟霍少彬相處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地,不用揣摩這變臉小子時不時的抽風發瘋。有籃球玩,每周都有了期待。打籃球那天,心情是美好的,跟那樣的霍少彬相處,他會更高興?,F在他們一周碰一次頭,建立這樣的似友非友的關系,可以了。自己還應了對方一個承諾,恩,就這樣邊享受邊還債,不差了。====================作者有話要說:哦、漏!隔日更遲到了……晚上出去有事兒了,回來晚了,所以碼完就1點了,現在發上來就算遲到了,請原諒我吧吧吧吧……ps:謝謝domitory的地雷,扔了好久,我今天才看到,嘴個-3-31最新更新霍少彬最近這心里頭思考的東西不少。他平日里其實很忙。在這之前,他每天要忙著他公司里那些事情。本就是臨近畢業,學校的課程也不多,他偶爾也會去幾趟學校,幫陸教授整理一些材料,參與一些研究。又或者,參加學校社會團的一些活動,比如籃球比賽。在學校時,他是個溫文有禮,低調簡樸,成績優秀的好學生;面對生意場上那些老油條,他是進退得體,初露鋒芒卻又謙卑內斂的新秀。而在b市他那圈子里,他是個如魚得水高坐堂前的沉穩霍二少。他遇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猶如一個千面人一般游走在他所處這個世界。一直以來,那些人在他身旁游走徘徊,他只是冷眼看著那浮世百態,冷硬漠然的心腸從沒為此動搖動容過。即便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張秘書,疼他惜他,卻也沒法走近他的心。即便如陸教授那樣的純凈之人,也只能讓他偶爾卸下心防說幾句無關痛癢的真心話。他一直放在心上的,只有一個人:他哥――霍川。自他六歲那年知道他母親消失在這個世界,隨后他爸就領著他哥和那個女人進了這個家門,他就知道這個家不再完整,而他也是那個多余的人?;粝蛉?,多年浸染在那個深如黑洞的腐爛權利泥潭之中,早已忘記曾經他和他母親患難與共的情分,一朝得勢便在外頭養了女人,甚至在他母親知道事情真相之后怒極攻心臥病在床之后依舊不知悔改,照樣我行我素。他母親抑郁而終那一刻,六歲的他坐在床邊安靜地看書,他只當母親累了睡著了并未發現異狀。而霍向全當時正在外面抱著那個女人。霍川――那個女人的兒子,竟比他還大了三歲。這諷刺的三歲,明晃晃昭示著霍向全丑陋的嘴臉,可惡的行徑。那倆人竟然早就勾搭上,在他沒出生之時,竟然已經生了兒子。他本來也該恨霍川如同恨那倆人一般??苫舸ㄟ@十幾年的陪伴,卻如影隨形。他哥很溫柔,對他很好。那就猶如逼仄漆黑的空間穿透的那一抹亮光,不夠閃耀,卻足夠溫暖他孤寂的內心。他猶如一個高速運轉的人工盤算機器人,冷靜地屏蔽掉一切他所排斥的人和事,只專注接受了那一抹陽光。他既恨著他哥,又自欺地接受著他哥的關愛,愛恨交織的感情在他心頭纏繞,讓他的眼中只有那個人。久而久之,他的感情變了,他哥不再單純是那個讓他感覺心安的存在,他哥逐漸入了他的夢,躺到了他身下,渾身赤-裸,或冷漠或媚眼如絲,惶惶然然接受他的愛撫,他的碰觸,他的貫穿。多少個午夜夢回,他一身熱汗地從夢中驚醒,下-身剛硬入鐵,床單上精-液靡靡。他很從容地接受了自己這抹不容于世的心思。他愛男人,在這之前他已經知道,而戀上自己的大哥,也并不是讓他無法接受的存在。他既然已經在內心深處拋棄了這個世界,那外界的一切聲音也進不了他的耳朵。他只戀他所戀,與他人何干?在他十七歲那年,他就有了脫離霍家的打算。自那時他就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搭建自己的關系網。他多留在這個家中一日,他就受一天煎熬。既要看那女人坐在他母親本該坐的位置,睡他母親的男人,享他母親本該享的福,又要面對那個讓他神思復雜的哥。他假意跟霍向全服軟,跟霍向全討要了許多方便。自他十八歲之后,他用他霍二公子的名號,啟動起他一連串早已計劃好的工程。他到處游走,忍著內心的厭惡,去接觸外界,默默搭建他的王國。而自那以后,他為了掩蓋自己的性向,也時不時地交往一些女性,做給霍向全的人看。那些女人跟他交往的時間,最長不超過半年,最短的僅有一個星期。他自花叢過,片葉不沾身,卻每每讓那些女人流連忘返情不自禁,或糾纏不休,或垂淚含情。他也從未和那些女人發生過實質的關系,因此他從未對那些女人動搖過。可是――每次他見到他哥,依舊會心馳神動。內心掙扎痛苦,卻依舊逃不開那人每每看到他溫柔帶笑的眼眸,明媚如一潭清泉瀲滟朝陽的目光。逃不開自己的心,卻只能逃避。一切的自欺欺人在那天的訂婚宴破滅。他哥笑意盈盈地挽著那個打扮精致滿面帶花的女人走上臺接受所有人的祝福,而他只能僵硬地站在一旁祝福他,別無他法。最終,他以一曲的告別了他心中唯一的執念,曾經似陽光,似夢魔的存在,被他生生從心底拔除。傷口鮮血淋漓,痛,卻讓他快意著。他終于驅除了那糾結內心多年反復折磨他的心魔。那個依舊笑意如清風的男人,不再是他的執念。那個男人是霍向全手底下的良將,是那個女人愛之如命鞏固她地位的寶貝,是慢慢走進那個讓他深痛惡絕的權利之網的仇人之子。放下執念之后,他的人生渀佛一下子清晰了。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只為自己前方有條通途大道,從此再也沒人能攔住他,左右他的人生。他更加如魚得水,卻更加冷硬冷漠。直到碰到那個老男人。睡了那個老男人的那晚,他已經不記得了。而老男人是否知道他內心那已經過去的秘密,現在也已經不重要。老男人很大爺,敢指著他這個陌生人在公眾場合罵他教訓他;老男人很膽小,被他一嚇就能縮起腦袋大氣不敢出一聲;老男人有一股子透著傻氣的善良,被自己那番對待,依舊幫了自己一次又一次;老男人很識時務,面對